像这样,食指和中指夹住棒棒糖的棍子,对的,没错,就是这样。”
傅嘉柔恍然大悟,用新手势拿着棒棒糖,“怎么感觉有点像抽烟。”
陈小楠打了一个响指,“没错的,就是抽烟的的手势,这样把能把棒棒糖抽出气势来。”
“原来如此。”傅嘉柔点头。
然而,她刚用“很有气势”的动作把糖从口中拿出,身后突然来了一只手,把她的棒棒糖直接拿走了。
“!”
她一回头,便瞧见这只魔爪的主人——出自陈叙川,“陈叙川,你还给我。”
他挑了挑唇角,“不给,谁让你学坏,还抽烟?”
说完,他拿着那根糖在她面前晃了晃,随即放进自己嘴里。
“哎,我吃过了。”傅嘉柔阻止道。
“那又怎样。”他理所当然。
始作俑者陈小楠默默不语,“……”
唉,她就不该起这个头,造孽啊-
下午傅嘉柔没歇息,午睡十分钟后,便打车去清德市艺术体操中心开始训练,丝毫没有停歇。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身体很快找回了原来的感觉。
而且,她刚转来七中时,训练中止了一段时间,必须更加刻苦努力,才能弥补那段时间的空白。
卸掉了何念青这座重担,没有人在她身后抽鞭子似的赶着她,她反倒更有拼劲。
人就是很奇怪,有时候被别人死命推会感觉很累,没有反而会努力地更加毫无保留。
当其他女孩拉伸时哀嚎着快坚持不住时,她咬着牙将动作做到最极限。
当有人训练时间一结束超离开,她留下来坚持不懈地,将每个动作做到最好。
当有人把规定的训练内容练完就万事大吉时,她不断地
和教练探讨请教如何精益求精。
中场的休息时间,她坐在边上喝水。
“其实,嘉柔你有没有发现,”李甜拍了拍她的膝盖,“那段时间停止训练也不是完没有好处。”
“教练,什么意思?”
“你之前膝盖有旧伤,本来应该好好康复一下,但你那会就像陀螺一样高强度训练,根本没能让你的膝盖好好恢复。”
“我懂了,我也有这种感觉,”傅嘉柔说,“那段时间反而让我的膝盖有了时间休息,现在基本上不会有痛感了。”
“对的!”
李甜拍了个掌,欣喜道:“太好了,这样的话涉及到的高难度动作都能更顺利地完成,反而比停练之前提高得更快了。”
傅嘉柔点头:“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了。”
从下午持续性训练到晚上,中途在附近的专门为艺体中心运动员设计营养餐的餐厅吃了晚饭,休息没多久便接着训练到了晚上。
市队的晚训在九点左右结束。
傅嘉柔没着急着离开,而是和李甜探讨了艺术节选曲的编舞,把这首歌反反复复听,具体那些节奏可以拆成什么样的动作最适合。
这首是陈叙川喜欢的歌。
所以她在练习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活力充沛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疲倦。
后遗症就是,她一晚上脑子都在播放那首歌的旋律。
晚上她没回学校,李甜送傅嘉柔回了表妹住处,在那借住一晚。
洗了澡,推开阳台的门,夜晚的凉风很轻柔地抚上她脸颊,
傅嘉柔下意识看向隔壁,他客厅的光线渗出。
走到栏杆边缘,透过阳台的玻璃门,他弧线冷峻的侧脸近在眼前。
陈叙川指尖夹着一支笔,垂着眼眸,认真地看着桌子上的书。
她默默观察了几分钟,脑海中闪过一个绝佳的念头,她扬声道:“川哥,陈叙川——”
耳朵敏觉地捕捉到熟悉声线,陈叙川偏了偏头,放下笔便起身,往阳台走。
而这边,一见他有所动作,傅嘉柔立刻蹲下,藏在角落里隐住身影。
推开玻璃门的声音、脚步声,慢慢朝着她所在阳台靠近的声音。
陈叙川没看见她人影,“傅嘉柔?”
“宝贝儿?”
依然没人应,他拧了拧眉。
他看到她室内亮着灯,窗纱轻轻飘着,肯定是有人的,刚刚那声音难不成是他错觉?
刚转身,这一次,身后清清楚楚传来一声——“川哥”。
这回不是错觉。
他刹那间了然,嗤笑了声,声音慵懒低沉,“傅嘉柔,有你这么整自己男朋友的?”
“出来,别玩了。”
“再藏着老子从这跳过去。”
傅嘉柔终于没憋住笑,突然起身看着他,眼角眉梢都是“奸计得逞”的笑意,“这么远,你才不可能跳得过来。”
“要不试试?”
说着,陈叙川一手撑在栏杆处,长腿抬起,傅嘉柔赶紧阻止道,“不要跳,太远了!”
虽说是两隔壁,但是阳台与阳台之间的距离有两米多,她是真怕他摔了,手在半空中挥着让他下来。
他从善如流,“不跳可以,你得亲我。”
傅嘉柔两手放在唇边,一连送他两个飞吻,“两个吻,送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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