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他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一米九的话,总觉得和可爱这两个字搭不上边吧,感觉有故事,分享一下怎么样?”

傅嘉柔摆手,“不说了不说了,我倒是想听听你的故事了。”

傅嘉柔怕自己再说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何娴靠上她,撒娇道:“你跟我说一说嘛,我一比赛就容易紧张,想听点甜甜的来分散下注意力。”

“你的方法还真挺特别。”

“嗯,所以为什么会可爱嘛?”

傅嘉柔想了想道,“就昨天晚上,他帮我买了点日用品,我没想到他还买了那个,卫生巾。”

“哇不会吧,我脑海中都有画面了,然后呢然后呢?”

“他跟我说,他没用过,不知道好不好用……我真的是,”傅嘉柔说到这儿笑了下,“不知道说什么,想说这不是我常用的牌子,但还是觉得怪怪的,就没说。”

何娴笑出了声,“哈哈哈哈我没那么紧张了。”

随后,两人换了别的话题,讨论起比赛的事情来-

终于,到了公寓指定的房间,她和何娴住一间房。

两人安定好行李箱,傅嘉柔脱掉围巾,挂在房间内的落地挂衣架上。

随后,拿出手机,一摁开,突然发现!!!

为什么?

和陈叙川通话还在继续中?

再看通话时间,一个小时的时长,说明!她刚刚以为电话挂了结果并没有?

那她刚刚说的话。

岂不是都被听见了?抱着“可能他也以为挂了没听到她的话”的侥幸念头,傅嘉柔对着手机那头,准备说话——

三秒。

只要三秒内没有回应,她立刻就挂了,万事大吉。

傅嘉柔:“喂?”

“在呢。”——半秒不到,陈叙川的声音。

有人在她脑袋里放了一个炮仗,砰,炸了。

天,她和人讨论着有关于他,而这些事情被当事人一、字、不、落地听见了,这种感觉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幸好他看不见她,傅嘉柔还能强装镇定,“我刚刚和别人在讲话,现在才看见,原来我们都忘记挂电话了。”

陈叙川说:“没忘,想等你挂来着,我垫底。”

“是嘛,那我忘了,你应该主动点挂呀。”傅嘉柔心里还忐忑着。

“没舍得挂。”

“……那你刚刚在忙吧,没听到我说什么吧?”虽然这个问题听起来有些多余,但……万一呢?

“啊,没怎么听到。”陈叙川塞了塞耳朵里耳机,唇勾着。

霎时间,他这句话就像一盆水,及时浇灭了她脑袋里的炮仗,呼——

“那我去换衣服,待会集合去体育馆赛前集训,我现在真的挂了。”

“好。”他说着,“等等。”

她语调轻松了不少,“嗯,怎么了吗?”

“咳,你那个,常用的那个牌子是什么?”

“……”让她死-

“加油!加油!”

体育馆内,人生鼎沸,呐喊声响。

训练时间不过几天而已,很快进入正式比赛,分为集体赛和个人赛。

傅嘉柔不是专攻集体赛的,她参与的是个人赛。

然而今天是集体赛的比赛场次。

为了提前适应,当来自国各地的队伍在(集体赛)上角逐时,她在清德市队指定的位置观战。

很碰巧,清溪市队在隔壁。

傅嘉柔第一个注意到的,是何念青的侧脸,女人抱着双臂,唇线绷直,一如既往的沉静冷酷。

没想到这次的比赛她会亲临。

李甜注意到傅嘉柔走神,“嘉柔,怎么了,在想什么?”

“我看到我妈妈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我就没来由地紧张,好像是本能一样的反应。”

李甜轻轻抚她的背,“深呼吸,你不是在为她比赛,是为了你,放轻松就好。”

傅嘉柔点点头,摸了摸脖颈间的项链,再平息了几次呼吸。

她在心中默念,“并不是为了任何人,而是为了她自己,以及她最在意的那个人。”何念青抱着双臂,目光冷静地看着体体育馆中央的舞动的身姿,白幸幸就坐在她身边。

“阿姨,我心里有点紧张。”

“紧张是好事,有压力才是动力,一个人想要得到冠军就得承受比常人多百倍的压力,懂得吗?”

白幸幸想了想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合上了嘴。

何念青不觉有异,接着道:“以前个人能赛,清德市算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因为有你在。”

得到她的肯定,白幸幸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现在你从清德来了清溪,清德没了你这个王牌,如果不出意外,你我们很有把握拿个人能冠军。”

“好,我会努力的。”白幸幸斗志满满,忽然间,她注意到什么,嘴角的笑意顿时凝固住。

傅嘉柔??

白幸幸不敢确信,她揉了揉眼睛认真看过去,那个也在运动员观众席,确确实实是傅嘉柔。

她突然紧张起来,身竖起戒备。

她是来参加比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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