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绿色?”

“还可以,绿色有生命力。”

陈叙川话音刚落,傅嘉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戴上一顶无檐毛线帽,“我给你挑了顶帽子,颜色是你喜欢的。”

陈叙川挑了挑眉,眉梢带有愉悦,当瞄到前面镜子的那一刻。

他笑不出来。

因为这帽子是绿的,很浓的绿色。

“这是啥最近最流行的颜色,牛油果绿,”傅嘉柔看着镜子里的他的,特别认真道,“你喜欢不喜欢?”

陈叙川:“喜欢个头,你想绿我?”

“哪有,”傅嘉柔憋不住笑了,“这个颜色很有生命力,我觉得你戴着,真的好看。”

两人货架对面的其他顾客,忍不住笑出声,心里想着男生肯定会把帽子摘下来,但是没想到——

陈叙川非旦没把帽子摘下来,而是拿了顶一模一样的,扣在傅嘉柔头上,捏了捏她脸颊,“你戴着也不错。”

“……”

于是,两个人完美达成共识。

出了小店,两人头顶各戴着顶帽子,牛油果绿在大街上分外亮眼,傅嘉柔穿着那双针织手套,被他揣在兜里-

清晨,刚来教室,陈叙川抽出桌下的笔记本。

里边掉出个东西,他弯腰捡起落在脚边的东西,眯起眼睛一看,眉心瞬间蹙起。

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人的脸并不清晰,然而,他一眼便可辨认出白色羽绒服的是傅嘉柔。

照片背景在她训练的艺术体操中心,她在下楼梯时被人拍的,偷拍视角。

他指尖捏到发白。

随即翻到照片背面,还有歪歪扭扭几个字,想和你女朋友认识认识。

再想起前天晚上她说的话,有人在跟着她,他当时有所怀疑,但第一时间联想出某个人。

直到这几个歪扭字迹,他可以断定了。

陈叙川把照片撕得粉碎。

早晨安静的教室,忽然像是平地一声雷,早读课睡觉的同学硬生生惊醒,抬眼便前面陈叙川桌子歪倒在地。

陈叙川整个人气压很低,他踹开椅子,往教室后排走,经过时掀过一阵阴冷的风。

教室内的氛围,一时之间压抑到极点,随后,只见陈叙川冷着脸出了教室,众人悬在胸口处的心,才又回到了远处。

“卧槽刚刚我真的吓死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感觉川哥怎么一下子回到了原来的画风啊?”

这些日子众人习惯了陈叙川的“从良”风,今天的陈叙川又撕破了那层外壳,同学们惊吓之余,又有些预料之中。

“这不就是原来的陈叙川嘛,不是我说,三好学生这个标签,真的和他这个人非常不搭,现在才是他正常的样子……”

与此同时,六班的教室也不平静。

最前排的同学的竖着书,藏着手机玩游戏,瞧见门口进来的陈叙川,心里发怵立即将手机一盖。

陈叙川:“李明博来了没?”

同学一愣,反应过来立即指着某个空座位道:“他,他已经两个星期没来了,今天也没来。”

说完,同学见陈叙川眉头越皱越深,他说:“他来了跟我说一声。”

“好好好。”他忙不迭点头。

陈叙川转身离开,又是一阵动静,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六班才一瞬间炸开了锅。

一班这边正讨论得激烈,“砰”一声,陈叙川从教室后门进来。俊美的五官布了层阴霾,浑身散发着“心情差到极点”的信号。

教室立即恢复安静如鸡的状态。

他看不下书,也没有心思做题,脑子一团乱,暴躁的怒火在心间郁积,无处发泄,表面看似乎很平静,实则左手压抑而隐忍地微抖着。

“川哥,这是发生啥事了?”

在高三楼下检查校牌的何天等人回来了,便听人说陈叙川刚发了火。

陈叙川恹恹抬眼,“这几天检查,有没有看见李明博?”

“没,前几个星期就没见到他了,”何天皱了皱眉,“不知滚哪儿去了,没准辍学了。”

何天特讨厌这个人,他不清楚陈叙川家里复杂的关系,但也知道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陈明泽,还有个亲生弟弟,也在七中,叫李明博。

虽然陈父暂时只认了陈明泽一个,但这个李明博没少帮陈明泽做缺德事,没一次不是冲着陈叙川来的。

听到这个名字,何天也很火大:“他妈的他又怎么着了,一看到你现在上进了努力了又他妈的想搞什么事?”

陈叙川眼神冰冷,“他最近,很执着于挑战我底线,狗改不了吃x。”

“川哥,你也冷静点,他们也就干这种偷摸的事,你好不容易好点了,别被这帮孙子又给毁了。”

“嗯。”陈叙川说完,若有所思看着某处。

没人注意到桌底下,他握紧的拳,陈叙川在逼着自己冷静,保持绝对清醒。

陈明泽不就想看他发疯,想看他一次次站起一次次倒下。

有那么容易么。

然而,期末考最后一科英语。

陈叙川的英语书中,夹了一张照片——女孩在对面街道上,她没有留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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