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也可以是相互促进的。”
“对啊,影响不影响不是光靠嘴巴,而是看我们的成绩,拿奖牌就是最好的证明。”杨晓青说着,“我先生来接我了,我先走了,嘉柔。”
傅嘉柔走着,手被人牵住了,转身瞧见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嘴角上扬着。
“怎么又不戴手套?”他牵到她冰凉的手指。
“我手套又不见了一只。”
“你怎么这么容易弄丢手套。第几双了?”
“可能手套和我八字不合。”
她说完,陈叙川摘下一只手套给她戴上,搓了搓她手随即塞进口袋,“放着。比赛准备的怎么样?”
“准备是准备好了,就是怕会不会出什么状况……”
“别太紧张,平常怎么来到时候就怎么来。我到时候会去看,嗯?”
“你不用训练了吗,你可以去看?”
“我后天刚好是训练的最后一天,大后天应该有时间,我肯定会过去。”他声音低沉有力,像一颗定心丸。
然而那一天的开始比较糟糕。
傅嘉柔准备的很充足,唯独没有预料到,真的会有突发状况发生。
比赛那天的清晨,她不是被闹钟叫醒的,而是被腹痛叫醒的,这是她亲戚要提前来的征兆,但,怎么偏偏是今天。
她吃了两片舍友的止痛药,接着便和队友一起前往体育馆。
“嘉柔,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在化妆室化妆准备时,杨晓青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傅嘉柔笑笑:“早晨起来肚子有点痛,不过现在好了,不痛了。”
“真是不凑巧,要是等会不行的话你别硬撑着,身体要紧,知道吗?”
“好。”她点头,对着镜子抹了口红,苍白的唇顿时有了血色,她深呼吸,看着镜中人露出微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元气些。
她用手揉了揉小腹的位置,虽然没有早上那么强烈的疼痛,但是还隐约有些不适。
陈叙川在观众席,等待她出场。
第六个出场的是傅嘉柔,她跳的第一个是带操,唇色明艳漂亮,脸上的笑意恰到好处,姿态舒展,如从画中走出一般地美好。
陈叙川不懂艺术体操的评分标准。
但如果让他评分,他会给她每一项都打个满分,她每一个动作在他眼里都是完美的。
忽然间,陈叙川注意到,她的笑容在某些瞬间似乎有些许吃力,像是有些吃力地,轻轻皱了皱眉。
她是主攻个人项目的选手,这一次比赛她选择了四项器械,分别为带球棒圈,只需要依次展示即可。
在展示前两项带操棒操时,傅嘉柔完成度和表现力都发挥到最好的状态。
然而从第三项球操开始,清晨的腹痛卷土重来,连带着腰部位置有些酸痛,绵长地折磨着她的神经。每做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更剧烈的痛楚。
好想停下来在地上躺一会儿,但是她不能,只能硬生生咬着牙,尽力把动作做好。
外行的观众自然看不出个中区别,看着只觉得选手和先前无异,表情也还是微笑着的。专业人士才觉察得出。
“这个选手前两项我感觉很不错,失误几乎没有,表现力和张力都特别好,怎么后面的球操和圈操这么大打折扣。”
“是啊,感觉不像是同一个水平的,如果说后面两项是她的短板,按照道理来说,也不至于差别这么大。”
“有点儿可惜了,虎头蛇尾。”
“……”
傅嘉柔下场时,整个人都有些头重脚轻,像漏气地气球一般飘下场,直冒虚汗。
有记者挤过来,“请问你觉得这一次自己发挥得如何……”
傅嘉柔一手捂着小腹的位置,听不清对方说什么,她嘴角幅度很浅:“抱歉,我现在身体有点不舒服,”
记者也没穷追不舍,而是赶紧将她这句话记录下来,他自言自语道,“难怪了。”
“嘉柔,你还好吗?”杨晓青上前扶住她,“哪里不舒服,是膝关节吗?”
她攀着杨晓青的胳膊道,“不是,我是肚子疼,跳前面两项时还不会的。”
“小丽,叫队医过来一下,我们先去下休息室。”说着,她轻声安抚她道,“不要紧的,你先休息。”-
“同学,您不是参赛的运动员,这儿你不能随便进出,请不要打扰到休息的运动员。”体育馆的管理人员声音机械。
“我是家属也不能?”陈叙川眉头拧得很深。
“您是哪一位的家属,您可以先登记一下,等我们核实了……”
杨晓青正好从某个休息室出来,她对陈叙川是有印象的,便道,“让他进来吧,确实是我们队员的…家属。”
2号休息室。
傅嘉柔换回了运动队服,侧躺在床上,像一只小虾米,抱着手臂蜷缩着,手还捂着肚子的位置。
开门的声音传来。
她以为是去而复返的杨晓青,便道:“教练,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你……”
“一个人就可以?”
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傅嘉柔一个转身,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得小腹抽痛了下,“啊。”
陈叙川心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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