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柔没有回答。
他却在她耳边不停耳语着。
“可以么?”
“可以吧。”
“不回答当你默认了,行,下回就这么做。”陈叙川声音还带着笑。
一直背对着他的傅嘉柔,终于忍不住了,突然间转身,直接用吻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陈叙川眼睛还睁着,软软的唇覆过来时,他怔了两秒,随即便饶有兴致地垂眸看着她。
傅嘉柔咬了下他下唇,轻声道:“你能不能,安静点?”
她说完,正想继续好好睡觉,陈叙川抬手掌住她后脑勺,摁向自己,舌尖勾勒她唇线,再探入同她纠缠。
不知是不是经历了昨晚,他的吻便得更加有侵略性,她感觉整个人都被拿捏着。
她推开他胸膛:“明天要长途跋涉,我们今晚要早点睡。”
“嗯?早点睡,可以啊。”他所若有所思地强调了“早点睡”这三个字,一字一句地,不让人想偏都难。
听着他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傅嘉柔缓缓解释道:“我说的是,闭上眼睛平稳呼吸保持静止的——那种休息。”
“我知道。”他搂着她,抽空伸出一只手关了灯,“那我们就像你说的那样休息,晚安。”
“……”她沉默片刻,轻轻挪动了一下,“可你磕着我了,我怎么睡?”
“那干脆别睡了?”他声音有种隐忍不住的低哑,尤其是有了昨晚之后,那种感觉,蚀骨销魂。
“我要休息。”
“行,那你别乱动,好好睡。”
半夜迷糊中,傅嘉柔睁开眼睛,伸出手摸了摸床边空荡荡的,她立刻就清醒了大半。浴室亮着的灯光透到卧室,还有水声,悬着的那颗心这才落下。
过了许久,陈叙川重新钻进了被窝,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醒了她。
只不过,他刚躺进去,下一秒,身侧的人就转了个身,朝他靠了靠,紧紧地依偎着他的胸膛,身子柔软而温暖。
他无声地勾了勾唇,很快也睡着了-
他们是最早回学校的那一批学生,这时的z大还很安静,有些冷清,校道上没有太多学生。
于是,俩人在训练之余,会在校园里四处散步闲逛,一方面是为了多同彼此多呆一会,消除下训练的疲劳。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z大实在太大了,傅嘉柔上了半年的大学,还有许多地方没逛完。
这天,两人又发现了z大一个很可爱的地方,小小的梅花园,隐藏在z大的一座小山峰上。
有白如雪的梅花,也有绛红花瓣的梅花,两种颜色相互交织却又异常和谐,分外动人可爱,青石地板上,有零零碎碎凋落的花蕊。
她喜欢这种花蕊偏小巧的话,譬如茉莉,譬如栀子,她忍不住用手机记录这样美好的时刻。
她用手机拍了几张之后。觉得镜框里取景有些单调,对陈叙川照了照手:“川哥,你过去站着,我要拍你和花。”
陈叙川无奈地叹口气,尽管不乐意和这些花花草草的同框,他还是默默站在了梅花树下。
时不时,还得按照傅嘉柔的指示,摆一些姿势。
“可以了。”傅嘉柔笑道。
等他过来后,她又瞧见陈叙川头顶上,有两瓣白色的花瓣,她道:“你头稍微低一下。”
他低头,她伸手摘他头上的花瓣,他听见他道:“帮你摆拍了这么久,你也得给点劳务费给我。”
没等傅嘉柔问出“你要多少”这几个字——
下一秒,他已抬起她下巴,吻她。
陈叙川沿着她的唇,轻轻柔柔舔舐着,如同她指尖捏住的柔软梅花瓣,她不由自主地环住他,闭着眼睛回应他的吻。
一阵风拂过,梅花花瓣扑簌簌落下,浅白与灼红交织着,有几片落在亲吻的恋人头顶,如同颂愿。
而此时,傅嘉柔脑海中,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另一件事。——陈叙川的生日。
他生日在四月,也快了。
他第一次同她说起他生日在四月份时,傅嘉柔首先想到的是那首诗——“你是人间四月天”。
“你有听过‘你是人间四月天’这句话吗?”傅嘉柔问他,“林徽因的。”
“没听过,”陈叙川没什么文学细胞,只觉得这句话挺好听,“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说一个人很美好吧,表达对对方的喜欢。”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刚好,你的生日也是在四月份,所以,你应该就是我的,人间四月天。”
他轻声道:“你也是。”-
身为运动员,经常因为比赛而各地奔走,这是家常便饭。
两个月后,傅嘉柔同陈叙川各自都有比赛,即将要分开一段时间。
国运动会即将来临,z大校田径队中获得参赛名额的运动员,并非代表各自的学校参赛,而是代表各自的省参加比赛。
陈叙川是代表自己家乡的省队去参赛。大赛前一般都会某个城市组织集训。之后在指定的体育馆的训练。
运会也包含有艺术体操项目,但傅嘉柔并没有参加。
这天下午,傅嘉柔同陈小楠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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