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慢慢,靠近,四瓣嘴唇在半空中轻轻碰了一下,随即分开。

林向黎倚在门框上,借昏暗的月色见那人背身没入黑暗,消失无踪。他扯了扯刚刚因简铭横抱他下车而皱在一起的衬衫下摆,两条腿虚浮着,股后还有被什么塞满的余韵,说实在的,他还未从方才那次过于激烈的车震中回神。脑袋空空的,书包砸在脚边他也无意拿起。他想起简铭从他背后抱他入怀,将他整个人压在后座的靠背上,狠狠地顶弄,一下一下,又一下,他连叫的频率都跟不上,只是一味地急喘,发出呃呃啊啊的单字节。他要射了,于是他带着哭腔求饶,简铭握住他的阴/茎替他纾解,他饱受刺激,一下子喷在了靠背上,湿淋淋,黏糊糊的一片。

他从射/精的至高天堂返回人间,顿时傻了,着急忙慌地表示自己会擦干净。但精/液渗进了织物座套里,吸收良好。简铭见他有了些力气,又开始挺动腰胯,把自己深深地插进林向黎的身体深处,要射的时候,他想拔出来,林向黎反手摁住他的大腿,叫他射里面就好。但是他还是拔了出来,射在了林向黎的会阴下,细嫩的大腿肉被热液浇得透彻,一直哆嗦。

“这么晚了,你清理里面不方便。回去擦洗一下就睡吧。”简铭抽了两张纸巾简单地擦去了两个人的秽物,“明天车子送去清洗,你不用管了。”

林向黎缩在后座上小声地嗯了一声,简铭当他太累了,就把他横抱下车,亏得他力气大,人加书包,分量不轻。林向黎靠在他肩头,心想,养猪的人到底不一样呢。

啪。

客厅的灯亮了。林向黎吓了一跳,赶忙转身,只见林母穿着布料花哨的旧睡衣站在卧室门口,一脸疲态:“向黎,你才回来啊?”

“妈,我吵醒你了?”林向黎突然暗暗庆幸,简铭已经走远,“我…我在外面吃了点宵夜,吃到现在才回来。”

林母似乎很累,扶着额头看他:“我最近胸口老是一阵一阵地绞痛,一下子厉害,一下子不厉害,搞得我睡不着。再加上你这么晚还没回来,我更加担心了。”

“妈,你可以打我电话。”林向黎拎起书包,关上门,走进屋里,“你药吃了吗?吃了还是不舒服?明天我带你去看看。”

等儿子走近了,林母才察觉异样:“你衣服怎么回事?”林向黎似有一根探测天线,一下子嘀嘀嘀叫了:“……啊?什、什么?”

林母瞅着他:“你这老大不小的,衣服扣子怎么都扣错了?你看看,错位了。”她拿手戳了戳林向黎的胸口,“上课的同学没人跟你说啊?”

林向黎顿时有些结巴:“呃,不知道啊,可、可能他们不好意思跟我说吧……呃,都要睡觉了,还管衣服干什么,妈,你快睡吧,明天我带你去配药的时候问问医生。”

自己儿子的德行做妈的不会不清楚,林向黎可不是一个能把衣服穿错一天都发现不了的人。林母心中狐疑,但却没说,她看见林向黎顶着那头不黄不黑的杂乱的头发,神色慌张,下意识就觉得会不会是有情况了?说什么吃宵夜,身上闻不到一丝食物气味,倒是有那么一点……她觉得,是不可描述的气息。

林向黎心虚地钻进自己的房间,林母熄了客厅的灯,却点燃了心中的疑惑。

翌日,林向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从床上挖起来,如果在一场天雷勾地火的性/爱后不好好睡一觉,不仅不算疏通身心,反而是亏精少血的酷刑。他一脸萎靡地走出来,林母都惊呆了。

去江津镇医院配了药,林母向主治医师描述了自己的病情,得到的只是需要做一个套身体检查的结果。林向黎觉得这位医生太敷衍,打算带林母去市区看一趟。但林母拦住他,表示来去太麻烦,并且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心口痛以前就常有,前段时间好转了,她以为没事了,结果又发作了,这大概跟一年四季一个道理,总有冷总有热。

林向黎看她这么坚持,暂时作罢。两个人拎着药,绕道菜市场买了点菜,结果在卖鱼的摊位前巧遇赵阿姨,林母扬起蜡黄的笑容打招呼,赵阿姨皮笑肉不笑地说:“哟,也来买鱼啊。”

阴阳怪气的,林母不太懂她这个态度:“赵姐,谢谢你上次给我们家向黎介绍对象哦,这小子脑筋搭牢咧,不肯去,错过一段好姻缘。只求你下次多帮忙留意一下,谢谢叻。”

赵阿姨本就不满当初林家母子隐瞒实情,但当下也不好揭穿他们的无耻行径,只能含沙射影地说:“哎哟,小林那是太优秀了,我介绍的姑娘还是配不上的,我们还介绍什么呀,指不定小林早就有相好的了,是伐?呵呵。”

赵阿姨的反话说得模棱两可,本意是想讽刺林家母子,没想到林母却有了别的理解。回家的路上,她问林向黎:“你是不是有对象了?你实话跟我说,赵姐这话我听着有别的意思嘛,你是不是被她看见过?”

林向黎真想大喊冤枉,但仔细一想,好像也证据确凿,都说捉奸捉双,自己可不就是和简铭在饭店里被赵阿姨逮个正着么?

他抿着唇斟酌。

不说话就是默认,这么快一桩悬案就破了。林母从昨晚辗转反侧就在猜,总觉得儿子越来越不对劲了,这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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