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阮修竹穿着土里土气的蓝布碎花袄子,发髻散乱,红唇微启,一双秋水般的细长眸子里满含春情,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这一种异样的美。

谢清朗报复似的含住了他的唇,啃咬了起来。

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可是这回阮修竹身上穿的袄子乃是斜襟的,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了一颗扣子。

阮修竹抬手替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柔声道:“王爷,我自己来吧!”

谢清朗嘴角微微扬起,看来这次出去一趟,愈发的乖巧懂事了。

细长白皙的手指每划过一个扣子,衣裳便多敞开了半分,谢清朗等的不耐烦了,这要等扣子解完黄花菜都凉了,他一手将阮修竹的双手固定在脑后,另一只手大力的扯开了他的衣裳。

如玉般莹白的身体出现在谢清朗眼前时,他喘着粗气便埋在了阮修竹的颈项间。

阮修竹看着从他胸前垂下来的那半块玉珏,眼里泛起了泪花,他这一哭,谢清朗顿时就慌了神,亲了亲他的眼角道:“可是本王弄疼你了?”

阮修竹咬着唇摇头,将那玉珏捧在掌心里细细的摩挲起来。

“这是我母妃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曾答应母妃若是有机会定要送她回故土,可是我真没用,我连母妃的家在哪儿都不知道。”

在大周皇宫的这些年他不是没打听过,可是宫里那些人只要一提到他的母妃就是狐狸精等难以入耳的难听话。

谢清朗伸手想要将玉珏取下还给阮修竹,可却被阮修竹阻止了,他好奇的问道:“既是你母妃留给你的念想,你还是好好收着吧。”

“王爷是天下闻名的将军,沙场上刀剑无眼,母妃素来疼我,我想让母妃好好保佑你,保佑你平安无事。”

阮修竹的话还未说完,谢清朗的吻便落了下来。

待到阮修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谢清朗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也没了,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和流畅的肌肉线条,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阿竹,你放心。等这段忙完之后,我便跟你一起带着母妃回故土,可好?”

阮修竹身后勾住了谢清朗的脖子,哽咽着道。

“王爷待阿竹真好!”

谢清朗撇了撇嘴,蹭了蹭他的鼻尖,“本王待某人这般好,可某人还是听信了旁人的花言巧语便狠心的离我而去,留我一人在府中伤心了数十日。”

阮修竹被他说的愈发无地自容了。

“那阿竹发誓,以后无论出于何种境地也绝不会离开王爷半步。”

谢清朗被他认真的表情给逗乐了,柔声道:“小傻瓜,本王若是在意这些,便不会娶你了。”

人人都道谢修罗冷酷无情,可唯有他知道他的王爷是天下第一温柔之人。

先前离开是不想看着王爷身处险境,如今归来是想与王爷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连生死也不分开。

“生同衾,死同棺,阿竹这辈子赖定王爷了。”

谢清朗的唇角微微勾起,眸子里燃起了灼灼的火焰。

那灼热的高温几乎要将阮修竹给融化了。

“此刻本王便要与阿竹在这棺里......”

低沉暗哑的嗓音,和拂在耳后的温热气息,让阮修竹身的肌肤都滚烫了起来。

棺内原就逼仄,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的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

数十日未见,谢清朗早已饥渴难耐了,迫不及待的一个挺身,便进入了那梦寐以求的温暖里。

阮修竹细长的双腿勾住了谢清朗的劲腰。

媚眼如丝,娇声连连。

小别胜新婚,自是天雷勾动地火。

......

十阿哥原本是想留在原地看纪皇叔如何惩罚婶婶的,毕竟婶婶不再的这几天,纪皇叔整天躺在棺材里咬牙切齿的说着狠话,还放言说若是婶婶回来,要打断他的腿。

可是下人们一见婶婶扑进了纪皇叔的怀里,就捂着他的眼睛将他带离了前厅。

十阿哥歪着脑袋想,婶婶是天下顶好的美人,对他也好,他可不能让婶婶被纪皇叔打断腿了,他得去救他。

于是他又悄咪|咪的避开了下人们,回到了前厅。

刚一靠近前厅,就听到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和叫喊声。

那是一种满含欢愉的叫声。

十阿哥莫名就红了脸,躲在了月亮门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又将手放在心口感受下那剧烈跳动的心脏。

糟了。

他一定是生病了,病的要死了。

就在他陷入天人交战的时候,厅里传来的动静却越来越大了,剧烈的撞击声里夹杂着婶婶的呻吟声。

那种呻吟声他也说不上是高兴还是痛苦。

撞击声在一声长长的闷哼声后戛然而止,世界仿佛一下子静了下来。

只余下低低的喘息声。

十阿哥失魂落魄的往回走的时候,正碰到赶来的贺天正,他撅着嘴巴,哽咽着道:“天正哥哥,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贺天正停下脚步,只见今天的十阿哥面色红润,眸中带泪,委委屈屈的拉着他衣摆的模样倒是似乎没那么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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