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早问了。

关朗说:“这里是医院,我在这里当然是生病了。倒是姑娘你,大半夜地惊动那么多人,是做了什么坏事?”

“你生了什么病,严重吗?”栗早没回答他,而是继续问,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有人很担心你。”

“谁?”关朗也不肯回答了。

栗早说:“司南峤。”

关朗突然逼近,一把抓住栗早的肩膀,但紧接着,他掌心一疼,被迫松开手。

他疑惑地四处看了看,眉心紧锁,眼神警惕中又隐隐藏着期待。

“南哥说,你要是再……碰我。”栗早撇开眼神,表情有点不自然,“他就跟你绝交。”

关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