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抒的信息素迅速吸引了徐桓陵,徐桓陵沉浸在这股致命的味道中。

alpha的意识在这个时候是最薄弱的,听见俞抒叫自己的名字,徐桓陵满心温柔,本能的低头封住了他的嘴。

“徐桓陵。”俞抒贴着徐桓陵的嘴唇,努力让自己保持一点儿清醒。

“嗯。”徐桓陵答了。

“你不要关着我。”

“好。”徐桓陵答应着:“你乖一些,我可以对你好。”

俞抒前所未有的主动,徐桓陵几乎已经沉沦,却不想俞抒又说:“过了发情期,你放我走吧,离开这里。”

沉浸在发清热的折磨中,俞抒感觉自己脑子清楚,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徐桓陵犹如一盆冷水泼在头顶,身体里的欲望瞬间就到了底。

俞抒这么配合,只是想度过发情期,也只是想自己放了他,离开这里。

连这种事情,也能当做交换的工具,难怪他能转头投入章栩的怀抱。

这几天徐桓陵本来就憋着气,在这一瞬间,这股气忽然就冲上了心头,恨不得掐死俞抒。

舒服的怀抱突然没了,俞抒又哼了一声,伸手去拉徐桓陵。

徐桓陵的手已经放在了俞抒的喉咙上,好不容易让自己冷静下来,甩开他的手毫不犹豫的离开屋子。拉好衣服出门,徐桓陵对门口已经憋红了脸的两个人说:“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了。”

俩人迫不及待的跑了,逃离Oga信息素的影响。

徐桓陵拿钥匙锁上门,也下了楼,满身是火开车去了和傅眠经常去的酒吧。

俞抒这么不知死活,就让他一个人挨着发情期吧雨夕彖対。

傅眠今晚也在,看见徐桓陵很是惊讶,吹了两声口哨说:“难得,徐总会主动来这里。”

徐桓陵坐下,傅眠瞬间闻见了他身上的味道,蹦开两米远捂着鼻子问他:“你从哪儿来的,你是嫌这里alpha不够多是吧?”

好在傅眠是个beta,影响不大,深吸了几口气缓和之后坐在离徐桓陵比较远的地方依旧捂着鼻子。

周围的人不管是什么性别的,都跑没了,徐桓陵沉着脸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灌下之后才回答傅眠:“从家里。”

“俞抒发情了?”

徐桓陵点了点头,继续喝酒,傅眠草了一声,无语的指着徐桓陵:“俞抒发情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他发情关我什么事!”徐桓陵提高声音。

“疯子!”傅眠捂着鼻子扑过去,在徐桓陵的口袋里找钥匙。

徐桓陵动了动手,没有阻止,继续喝着酒。

找到家里的钥匙,傅眠拿着跑出了酒吧,徐桓陵依旧在喝酒,一杯接着一杯,每喝一杯下去,心里的火就冒起一点儿。

不过是个俞抒,凭什么总是为了他生气。

凭什么总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要离婚,那离就是了。

就算再想俞楚,他也不是俞楚,为什么一定要把他留在身边。

老头子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徐家的长孙,这个孩子谁不能生?

面前的酒空了一瓶,徐桓陵又叫了两瓶,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时隔很久的想让自己喝醉。

还弥漫着信息素的房间里,俞抒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在床上不断翻腾,渴望回到水面。

“嗯!”俞抒哼着想要起来,一把扯掉了床头的台灯,下床的时候踩在了台灯的碎片上,才算是清醒不少。

可是还没走到门口,发清热又席卷了身,酥麻的感觉重新侵蚀身体,俞抒倒在地上之后眼泪也跟着滑过眼角。

还没消肿的眼角碰到眼泪,俞抒完陷进了发情期中,只剩下本能的叫喊和挣扎。

俞抒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等终于迎来眼前的黑暗,心里庆幸终于解脱了。

傅眠打开门跑进房间,俞抒已经没有了意识,躺在地上整个人浑身炙热,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发情期的Oga,就这么把他锁在房间里,傅眠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从徐桓陵去酒吧,到自己赶过来,起码有一个小时。屋里的台灯打碎了,桌上的东西都在地上,床单被俞抒撕得是口子,不知道一个Oga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傅眠着急的抱着俞抒下楼,还没到停车的地方,忽然被两个身高体壮的alpha拦了下来。

这两人什么都不说,一个人架住傅眠,另一个接过傅眠手上的俞抒,转身走了几步放进一辆黑色的车里。

“得罪了,傅少。”架着傅眠的alpha说:“请转告徐总,以俞抒会有人照顾,以后都不需要徐总再费神了。”

“你们是什么人?!”傅眠被扭着手背在后面,再加上体力悬殊,根本没办法挣开。

“徐总会知道的。”

傅眠只能眼睁睁看着俞抒被带走,被放开之后赶紧打电话给徐桓陵。

俞抒被放进车里,章栩小心的扶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用早就准备好的冰毛巾敷在他额头上,摸了摸他的脸颊。

似乎感觉到属于alpha的气息,俞抒皱了皱眉又要醒过来,但是因为信息素并不熟悉,有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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