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那一刻,他的心脏似乎停了一下。

易风躲开易华的一个袭击,对着他的腹部就是残忍的一个肘击。

易华开口道:“听见没,你的小情人掉下去了,不过你不要着急我的好弟弟,我这就送你去见她。”

易华专门挑易风左面进攻,因为他左手脱了臼,防御不及时,总是有漏洞。

他向猫戏老鼠一样,住弄着易风玩,完没有看见易风眼里越来越冷的残忍。

易华又一次抓住了机会,对着易风的腹部就是狠狠的一脚,易风直接被踢了出去,倒再地上挣扎着,有些起不来了。

易华看着他突然惨白的脸不禁快意得哈哈大笑。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易风在他的笑声里,捡起地上的手枪,冷着脸,对着他的大腿开了一枪,易华左腿中枪,还在不甘心,要扑上来。

易风冷笑着瞄准他的手掌心又是一枪。他的枪法特别好,子弹穿透了易华的手掌心,易风听着他痛苦的惨叫,对着他的肩头又开了一枪。

易风做事确实是狠,他打伤的这些地方,不足以致命,但是却足以让易华感受源源不断的痛苦。折磨一个人的最高境界,不是杀了他,而是让他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易华中了枪,终于知道自己还是失败了,他忍不住笑出声来,易风在他的笑声里,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慢慢地往楼下跑。

一边掏出电话,给刘小如打电话:“带人来郊外,处理一下这里的事情。”

刘小如对于自家总裁随时会在各种神奇的地方给自己打电话的事儿,早已经丝毫不会惊讶了,回答了明白,就去安排人到郊外处理总裁留下的残局。

下楼三四分钟的路程,易风将近六七分钟,看见躺在楼下的不过是个草人的时候,虽然心里早就有些猜测了但还是忍不住悄悄松了口气。

至于后续的事,是私下解决还是交给正规机关,刘小如会处理得很好,不需要他去操心。

苏慈去了楚月家两天,回来正端着泡面看电脑上的时候,却被震天响的门铃吓了一跳。

一下被呛了一口辣汤,咳得惊天动地,龇牙咧嘴,骂着谁啊,非得大半夜敲别人门,皱着眉往门口走。

结果刚打开门就接住了倒下来的一座大山,易风咬牙切齿:“你真的在家。”

精神一放松,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苏慈撑着一个半夜三更跑到自己家,狼狈得跟死人似的男人,特别蒙的站在原地好久,才反应过来,喊道:“易风!易大总裁!你这是干嘛了!窝藏杀人犯的事儿我不干的!”

没有人回答她,苏慈认命地把人拖到沙发上,看着一身狼狈,左手还以种扭曲的姿势拖着的人,突然有些心疼。

暂且不说他到底干了什么一个平时无论遇见什么都优雅从容的一个人,突然变成了这样,怎么都会让人觉得心疼

苏慈想了想,反正现在要问什么也问不出来,看他这个样子,丢他在这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不得已去打了水洗了帕子给他清理身上的脏东西。

易风一张俊脸都被蹭伤了,看得苏慈一阵可惜,这么好的一张脸,可别毁容了啊。

苏慈捧着易风脱臼的左手,实在是想把这个人摇醒,问问他到底是去做了些什么啊!

结果半夜的时候,易风又发了烧,苏慈趴在一旁的桌子上被他无意识的呢喃吵醒,看他脸色发红,伸手一摸,又给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