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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白西装不满的看看他的工作牌,“一个工作人员,竟然也敢在老子面前叫嚣?我看你是皮痒了,找打!”

杨阳阳冷哼一声:“你要是觉得自己能打过我,就试试。”

白西装刚要动手,就被身后一个绿西装拉住。

“他就是刚才狂揍胖老鼠的人。”

白西装一愣,随后不屑的吐了口口水:“老子不屑跟你一般见识。老头,你就说你那玉卖不卖吧?”

老农刚要开口,就听杨阳阳说:“不卖。老伯,你那玉,我要了。十万,现金!我现在就带你去取。还有,你的儿子,可以到市中心医院就诊。我不收你一分钱。”

听了他的话,老农瞪大眼睛:“市中心医院?俺来之前听说了,那里的收费贵的离谱。俺……俺根本不敢去。”

杨阳阳笑着摇头:“老伯,你听说的都是很久以前的消息了。现在的市中心医院,已经被侯氏集团收购,做平民慈善医疗。我跟那里的医生熟悉,可以担保治好你儿子的病。”

“年轻人,你说的是真的吗?只要能够治好我儿子的病,我这块家传的玉,送给你都行。”农民老伯浑浊的眼神里亮起一丝希望之光。

“你放心,我市中心医院自从被侯氏集团接手之后,斥巨资从国内外请来许多名医,他们都是业界首屈一指的翘楚。除了这些,他们还从国外进口了许多先进的医疗设备,你儿子的病,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能治。”杨阳阳对老钟带领的医疗团队充满信心。

“好!好!年轻人,咱们这就走吧。”想到自己儿子还在病床上受苦,老伯有些迫不及待。

杨阳阳指指老伯手中的寒玉,转向桂小花问:“拿这个做定情信物,你喜欢吗?”

桂小花用力点头:“我很喜欢。咱们走吧。”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白西装身后,头发凌乱如鸡窝、身上衣服像麻袋、脸上盖着好几个肥大唇印的黄林怒气冲冲,指着杨阳阳厉声骂道,“你这个死修理工,在这里猪鼻子插葱——装象!老头儿,我告诉你,这个人满嘴跑火车,侯氏集团那么大的企业,投资医院,不为了赚钱,那是为什么?免费医疗?我呸!这个臭修理工的话岂能相信?我们几个人都跟侯姝媛吃过饭,那个女人,何其精明!会做这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你要是现在跟他走,说不定走到哪个胡同口,这死穷鬼就见利忘义,夺了你的玉,杀了你的人!到时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杨阳阳看着他脸上的唇印:“呦?黄大少爷,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两个五百斤重的美人,可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事儿了?是不是那方面能力不行啊?要不要去市中心医院挂个男科好好看看?”

“你!臭修理工!今天老子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白少,之前你们家垄断的医药,就是被这小子破坏的。”

白西装闻言大怒:“你说什么?害我们家每年凭空损失几千万的,就是这个小子?兄弟们,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走了,他要是就这么离开,我们南容五少的脸,就没地方放了!上!”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白少咆哮道,“这孙子先是抢了老子的医药生意,今天又抢了我的玉,说什么也不能忍!我白少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受过这种气?”

黄林死死拽住白西装的袖子、压低声音道:“白少!我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跟他一个修理工动手,这传出去恐怕也不好听。咱们不可力敌,只能智取。”

“智取?怎么智取?我白少爷,什么时候出门带过智商?老子只带钱!”

黄林眼睛一亮:“那咱们就拿钱砸死他!”

杨阳阳把拳头捏的“咔咔”作响、不耐烦的问道:“你们商量好了没有?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上?快一点,老子还有事儿呢。”

黄林走出来,一脸的蛮横骄傲:“姓杨的,我们南容五少,不是像你一样喜欢动武的粗人。我们决斗,有我们贵族专属的决斗方式。你敢应战吗?”

杨阳阳翻一个白眼:“打不过我就直说,五个男人怎么跟娘们儿似得,扭扭捏捏?你们要打就打,不打老子就回去了。没工夫理会你们这些沙笔。”

“你!”白少暴怒,额头上青筋暴起,被黄林狠命按下。

“姓杨的,我就知道你不敢比。因为你这个穷鬼,连跟我们比试的资格都没有。按照我们南容市贵族之间的决斗规则,比试赢了的人,一夜之间便可以赚到数亿资产。而输了的人,很有可能在一夜之间倾家荡产。这是一场财富的博弈,你一个穷酸修理工,就算今天我们白少愿意屈尊跟你一比,恐怕你也拿不出比试的本钱来!”

杨阳阳眼睛一亮:“你说什么?赢了的人,一夜之间可以赚到数亿资产?这是真的假的?”

“这当然是真的。”一个沧桑雄厚的声音响起,那声音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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