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晚上,苏文亮正在柜台边上低头算账,此时的他,嘴角几乎都要咧到耳根子处了。谁曾想,这酒楼开业第二天,就一下子赚了足足一百多两银子。

这一天,天阙楼的酒水几乎都卖光了,只剩下了最后两坛,想来明天一大早,也会很快卖完。

一旁的李莺莺走上前,轻轻推了推他,随后指了指不远处盯着外面街道发愣的苏青阳。

苏文亮赶忙收起了财迷笑容,随后正色一番,走到了苏青阳的身边坐下。

苏青阳只感觉整个人都飘忽不定,魂游天外。

“青阳,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疯了似的往外跑,回来以后一直到现在,都魂不守舍的。”

苏青阳并没有转过头,依旧傻愣愣地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我的春天,我的春天没有啦,找不到啦!”

苏文亮从未见过自己儿子这般失魂落魄,心下着急,正要继续追问。

李莺莺眼看自己丈夫完是个笨嘴巴,赶忙上前解围:“青阳啊,你跟娘亲说说,你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一听这话,苏文亮眼睛顿时发光,正在后厨洗碗的春花也是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一下子就冲了出来。

“谁呀?到底是哪家姑娘,竟然把我们少爷的魂都勾去了?”春花一脸期待地询问,大堂之中瞬间充满了八卦的味道。

苏青阳便将白天所见到之人略微说了一遍,他将那位绿衣女子形容得美过天仙,完不似凡间存在,听得一旁三人一惊一乍,眼里却有些怀疑。

“世上真有这样的女子?”苏文亮大咧咧地问道。

李莺莺则一脸欣慰:“看来青阳总算是长大了,知道相思之苦了。”

春花也是掩嘴娇笑,一脸看热闹的神态。李莺莺假装严肃,对着春花说道:“小丫头才多大,瞎凑什么热闹,还不快去把碗碟洗了!”

春花拌了个鬼脸,嬉笑着走开了。

眼看苏青阳渐渐回过神来,苏文亮则话锋一转,问道:“青阳啊,那蓬莱仙酒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在酒中做了什么手脚?”

苏青阳则随口说道:“这是秘密,反正咱们今后这天阙楼,就指望着蓬莱仙酒挣钱了。”

苏文亮想起后厨只剩下了两坛仙酒,正要开口询问明日之事,却见苏青阳噌的一下站起身,随后大声说道:“明日酒楼歇业一天,我要去找回我的春天!”

“啊?”另外三人都是满脸惊诧,纷纷转头看向苏青阳,要知道如今的天阙楼刚刚把名气打响,正是要趁热打铁稳固地位的时候,这时候突然歇业,明显很不明智啊。

可是,苏青阳无心酿酒,明日天阙楼又该如何开张?毕竟那么多公子哥都是冲着蓬莱仙酿而来的。

苏文亮正要规劝,却被李莺莺当即阻止,她低声说道:“儿子好不容易第一次思春,你就忍心阻拦?反正我是支持儿子的。”

眼看李莺莺眼神坚定,苏文亮最后只能叹息一声。

明日清晨,天色微亮,苏青阳便早早地出了门,开始在城北搜寻起来。

而天阙楼则是大门紧闭,门口挂了个木牌:酒楼歇业一日,客官明日再来。

可是,他几乎找遍了整个城北,从卯时初一直到巳时末,却依旧一无所获,并未找到那辆很是惹眼的马车。

最后他只能失望而归,在回酒楼的半道之上,想起今日要去顾神医那里取药,便转道小巷而去。

刚到巷口,苏青阳突然怔住,一辆豪奢马车停靠在巷子口,一名八尺大汉手中拄着长刀,嘴中叼着根狗尾巴草,斜靠在矮墙之上。

他半个脑袋超过了矮墙,似乎轻轻一跳就能越入墙内。

“我去,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总算让我给找到了。”苏青阳赶忙走向巷子口。

他正要踏入其中,“噌”的一声呼啸,一把近乎两米的长刀横在了他身前。

苏青阳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数步,却见那大髯壮汉冷冷地盯着他:“这里暂时不让进,一个时辰以后再来!”

苏青阳闻言,忍不住皱眉:“怎么?这条巷子是你家的?还不让别人走了?”

“一个时辰以后,老子绝不拦你,但是现在不行!”那汉子眼神之中满是不屑,都不正眼看苏青阳一眼。

尽管苏青阳很是焦急,但眼看那大汉实在壮硕,估计自己都挨不住对方一拳,就必然倒下,所以他也只能选择等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青阳正自来回踱步,便在此时,那小巷之中传来了脚步声。

“婉儿,你不用心急,顾神医的医术那自然是极好的,咱们安心在圣京城住上一段时日,你放宽心便是。”

不多久,那巷子之中走出一位大腹便便的富家翁,头戴高冠,看上去富态十足。而在他的身后,一名娇俏可爱的少女丫鬟,搀扶着一名绿裙貂裘的妙龄女子,那女子头戴面纱,身形曼妙,气质端庄典雅,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苏青阳两只眼睛瞬间就直了,因为那绿衣女子正是苏青阳这两日心心念念的“春天”。

那富家翁很快就察觉到了苏青阳的异样目光,他面色顿时阴沉下来,冷哼一声:“登徒子,真是不知廉耻!”

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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