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需要靠氧气就能存活、还不怕辐射的外星人。

“等我回来带你穿上宇航服,再去感受宇宙。”房朝辞对谢介如是说。

谢介反而有点不太敢去面对那份未知,这与胆量没有关系,更多的是一种三观破碎重建的过程中的自我保护。谢介有太多的认知被打破了,又有太多新的知识需要学习。在彻底掌握之前,他并不打算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就像是梦梦始终不肯离大人太远一样,是一种天性中就懂得该如何自保的狡黠。

房朝辞很欣赏谢介的这份谨慎,这样他也就能够放心的把谢介与两个孩子放在飞船上了:“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天石或者管家,当然,最好还是联系我。”

房朝辞会带走一个光能通讯器,方便他随时与谢介联系。

谢介重重的点点头。比起和那些傀儡似的东西说话,谢介还是更想直接和房朝辞沟通。当他意识到房朝辞真的就要离开时,谢介充满了不舍。他曾经以为他是不惧怕独自在一个地方的,但事实证明,他也会怕。

不怕危险,怕孤独。

哪怕飞船上还有双生子陪他,也还是会觉得孤独。

“遇到你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我以前那样是觉得孤独。”不曾有爱人相伴,就不会理解分开后的寂寥。那是一种无论身边有多少人、有多少好玩的事情都没有办法取代与填补的特殊存在,更多的像是一种精神上的慰藉。

房朝辞再也控诉不住,情难自禁的吻上了谢介的唇,很薄,很软,又很甜蜜。

明明很多话都应该是他说的,可谢介就是有本事心有灵犀的抢在他之前,大胆又直白的说出让房朝辞脸红心跳的情话。

“你真的太狡猾了,总让我比上一秒更爱你。”

“桀桀桀桀,”谢介学着刚刚从幼儿动画片里学来的大反派的笑声,搓着手,露出了一个自认为“邪恶”的笑容,“放弃挣扎吧,小羊羔,你是逃不出本世子的手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