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谦说完,便潇洒地落笔,还盖上了太子印。
有了这份字据,白漓漓这才放心地带着陆芹芹离开东宫。
几日后,太子娶妃的大典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延庆宫里,宋锦溪收到了一纸休书。
“母后!殿下他竟然听信陆芹芹的话,要休了儿臣!母后,母后,儿臣可是您教出来的,若是休了儿臣,母后您的颜面何存?儿臣还怎么活啊?”宋锦溪扒拉着宋皇后的衣袍,苦苦哀求道。
宋皇后看着哭得满脸泪痕的宋锦溪,说道:“事到如今,本宫也拿太子没有办法,怪只能怪你不得太子之心,怪你自己不清楚太子的为人,不知轻重对太子用了药……”
“母后,儿臣那也是迫不得已啊……”
“你先退下吧,本宫想一想。”
“母后,你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肚子里或许还有太子的骨肉呢……”宋锦溪一边哭,一边喊。
宋皇后说道:“可陆芹芹说,若是不休了你,她不嫁。”
“她为何要如此为难儿臣,如此善妒之人,可以做太子妃吗?母后,您明察啊!”宋锦溪跪在宋皇后面前,不停地磕头。
宋皇后叹了口气,道,“放心吧,本宫不会让太子休了你的,不过,眼下太子厌弃你,你若是还留在宫里,怕是惹太子和太子妃不高兴,不如在太子大婚之前,你先离宫吧。本宫寻个住处给你,若是你当真怀有身孕,再以有了皇嗣为借口,将你接回来。”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可在宋锦溪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好办法!
宋皇后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
若是被天下人知道她被太子休了,今后就算回宫,哪还有什么颜面?
她这一辈子,都被人踩在脚底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可是,看着宋皇后那坚决的目光,宋锦溪唯有无奈地退了下去。
回到房内,她越想越生气。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那么丑那么肥的女人,会得到太子的青眼?我哪一点比不上那个陆芹芹?!”
宋锦溪气的砸花瓶,扔东西,柳絮拦住她,说道:“宋侧妃息怒,不要气坏了身体!”
“眼下,谁都不让我活,我活不成,你也活不成!”宋锦溪恶狠狠地瞪着柳絮。
“宋侧妃,奴婢愿意为侧妃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宋锦溪盯着柳絮,说道,“你若当真如此忠心,就去帮我弄点药材来!”
“什么药材?”
宋锦溪伏在柳絮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些话。
柳絮瞪大了眼睛:“宋侧妃,您……”
“让你去就去,若是不搏一搏,你我都得死!”
“……是……”
宋锦溪被带离了皇宫,宋皇后在郊外给她找了一个庄子让她住着。
一个月后,宋锦溪迟迟没有喜脉。
距离太子大婚已经越来越近,她的肚子却没有半点消息。
“若是没有喜脉,我永远都回不去!”宋锦溪焦虑地说。
柳絮也担忧地说:“那太子妃生的丑,心狠手辣,还未进东宫就让殿下休了您,这若是真的成了太子妃,她定是不会放过您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宋锦溪想了想,说道,“看来,不得不做了!”
“宋侧妃,你是说……”
宋锦溪看向柳絮,说道:“之前让你备的药材,都拿出来,本侧妃自有用途!你只需进宫,告诉宋皇后,说,我有喜了,想要见她一面即可!”
“是!”
柳絮走后,宋锦溪走到案桌前,拿出笔墨,仿着宋皇后的字迹,写了一份假的诏书。
诏书内容大致是宋侧妃永不废妃,命太子日后继承大统,需将宋侧妃封贵妃。
写完之后,她将假诏书收起来,然后走去弄药材。
既然所有人都不让她活,宋皇后也不管她,她只好铤而走险了!
只要进了宫,见了皇后,用她的印章往假诏书上盖上后印,这便是懿旨!
所谓懿旨,就是连太子都不可违抗!
两日后,宋锦溪成功得到宋皇后的召见。
“你当真有了喜脉?”宋皇后将信将疑地问。
“大夫说有,但是儿臣不确定……”宋锦溪惶恐地跪了下来。
宋皇后睨了她一眼,说道:“王太医,为宋侧妃把脉。”
“是!”待命在院子里的王太医走了进来,替宋锦溪把脉。
过了好一会儿,王太医走到宋皇后面前,拱手道:“禀皇后娘娘,宋侧妃身体康健,并无大碍。”
宋皇后听了,唇角颤了颤,看向宋锦溪。
“好,有劳太医。退下吧。”
“是。”
王太医走后,宋皇后遣走所有的宫女,命宋锦溪跪下。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皇嗣开玩笑?!”宋皇后指着宋锦溪怒道。
“皇后娘娘,许是、许是外头的大夫没经验……”
“还敢狡辩,你是存心欺骗本宫的!本宫待你不薄,你年幼时便将你接进宫中培养,你却如此欺骗本宫,令本宫失望!”
听到这,宋锦溪抬起头,看着宋皇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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