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说他这些年对战大周,战无不胜!

可是他哪里会打仗啊!

他的记忆停留在幼年落水那一日,现在想想,还有些唏嘘。

魏谦手心冒汗,此时,陆晔书走了进来:“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如今幽州王和幽州王妃还不知所踪,定是被周国人掳了去,臣请出战,让大周交出幽州王和幽州王妃!”

魏谦忙坐端正,说道;“你是说,还未找到幽州王和幽州王妃?”

“是,已经过去好几日,一点音讯都没有,臣甚为担忧!”

“那、那你可有胜算?”魏谦问。

“有!”

“既然你有,就、就去吧!”魏谦说道。

见魏谦如此轻易答应,陆晔书颇为讶异,“殿下您不挂帅吗?”

魏谦向来喜欢揽功劳,凡是大战,他都会出现!

“孤还、还没适应。”魏谦说道。

适应?陆晔书拧眉,对了,军医说太子殿下似乎受了刺激,记忆有些混乱。

“既然如此,臣便领命出战!”陆晔书拱拱手,退了出去。

陆晔书走后,魏谦便让李云送来各种兵书,以及记录他之前打仗时的一些卷轴,挑灯夜读,一刻也不敢放松。

陆芹芹见他屋子里的灯一直亮着,便捧来两只羊腿,踢开门,说道;“殿下,熬夜伤身体啊,不吃饭怎么成?来,芹芹喂你啊!”

魏谦抬头,看着魁梧的陆芹芹朝他走来,便放下兵书,说道:“太子妃辛苦了,更深露重,快回去歇着,免得受了风寒,孤心中内疚。”

见魏谦这么说,陆芹芹更加要让他吃饭了!她一屁股坐到魏谦身边,拿起羊腿,塞到他嘴里。

“别叨叨的,我听不懂,快吃!不吃我就不让你看!”说完,她将大手放在兵书上,挡住魏谦的视线。

魏谦万分无奈,只好在陆芹芹的逼迫之下将那羊腿啃了。

“还有一只!”陆芹芹拿起另一只往他嘴里塞去。

“这样才乖嘛!殿下放心,我哥哥已经去找周国人算账了,有我哥哥在,殿下放心,不必如此劳累啊,这美食多好啊,不吃,着实浪费!您是储君,是太子,更加要珍惜粮食不是?”陆芹芹一板一眼地说。

魏谦听了,颇为感慨:“太子妃心系天下,孤深感安慰。”

“什么安慰不安慰的,总之煮好的饭菜就要吃光,知道了不?”

“知道了。”

“嗯,好吧,你看,我给你拿宵夜。”陆芹芹撒开腿跑了出去。

魏谦一愣,怎么,还有宵夜?

他刚才吃的不就是宵夜吗?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陆芹芹又跑了过来,手里提着食盒。

“这是提神用的,生淹血蚶!”陆芹芹神秘兮兮地将食盒打开,挑了挑眉。

“血蚶?生的?”魏谦闻着刺激性的味道,十分好奇。

“嗯!生的有营养,您吃了,脑子转得快,看书一目十行!”

“当真?”

“那当然!一起吃吧?不吃浪费了啊!您可是太子,可是肩系苍生,要以身作则!”陆芹芹现在已经掌握了刺激魏谦的话术。

反正只要说到为了苍生,他就乖乖听话。

果然,魏谦在陆芹芹的哄骗之下,吃了一碟又一碟,还喝了小酒。

“太子妃厨艺了得!”魏谦不禁赞叹道。

“那是,我陆芹芹敢说第一,没人敢认第二!要是漓儿在就好了,哎,殿下,您快快看完书,然后去帮我哥哥打周国,把漓儿救回来!不然我在此处,实在是乏得很!那二公主一点意思也没有,天天端着,吃几口包子就说不吃了,吃几口菜就放下筷子!”陆芹芹唠唠叨叨个没完。

魏谦看着她,觉得甚为可爱。

他的太子妃,实在是十分单纯。他从前见惯了父皇的妃子,个个都各怀心事,说句话兜兜转转,话里藏针,总得揣测一番才知道本意是什么。

但陆芹芹说话直来直去,没那么难懂。

他喜欢这样的女子,简单。

“殿下看着我傻笑做什么?”

“没什么,孤就是觉得,你很是可爱。”

听了这话,陆芹芹捂着脸,不好意思地推了一下魏谦:“讨厌喇!”

她力道没掌握好,直接把魏谦拍到了桌子上,脸朝桌子砸了下去!

“……”魏谦捂着鼻子,扯了扯嘴角。

白慕辰在一处院子休养了数十日,身子才算恢复,白漓漓带着他打算离开,却听到院子外有人吵闹的声音。

“快跑,快跑,周军打来了周军打来了!”百姓们背着包裹从院子外跑过。

“周军残暴无比,所到之处都血洗村落,若是不跑,就要被火火烧死了!”

听到这话,白漓漓和白慕辰对视了一眼,颇为讶异。

白漓漓和白慕辰本就辟谷,这段时日也不曾吃点什么,都在调息疗伤,一入定便是好几日,所以不曾外出看看这里是何处。

白慕辰走上前,拉住其中一个壮士,问道:“北疆防御稳固,为何会被周国破防?”

“听闻那周国人掳了幽州王和幽州王妃,镇周将军为救出他们二人,屡屡中计,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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