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信呢。”白漓漓嘟着嘴,从他身上移开,坐回榻上。
“漓儿,你不要恼我。”白慕辰连忙伸出手将她抱回自己怀里。
“就恼你了,不理你了!”白漓漓气鼓鼓地说。
“漓儿,是我不好,公务怎么可能比你重要呢?什么都没有你重要!漓儿说说看,怎样才不生气?”
白慕辰向来不会哄人的,漓儿也很少生他的气,但如今漓儿不高兴了,这可是要命的事!
白漓漓歪着脑袋,俏皮地看着他,道:“那,我要你亲亲我!你做不做?”
“你如今怀有身孕……”白慕辰迟疑了一下。
“只是亲一亲,都不愿意了!”
“呜呜呜!辰哥哥是坏蛋!”白漓漓猛地趴在床榻上,哭了起来。
“亲!亲!”白慕辰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却见她只有哭声没有眼泪,还未反应过来,白漓漓便又黏上了他。
“不行,漓儿……”白慕辰此时身体的反应极大,他忙制止白漓漓,“缓一缓……”
“缓一缓?辰哥哥从前亲漓儿哪里需要缓一缓?从前漓儿叫辰哥哥停下来不要了,辰哥哥哪里听过?哪里需要这样?”白漓漓扁着嘴,委屈巴巴地问。
“漓儿……”
“辰哥哥真的不喜欢漓儿了!呜呜呜!”白漓漓的眼泪是真的出来了,掉在床榻上成了一颗颗小珍珠。
白慕辰见状,慌了,忙解释道;“漓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现在想吐所以没有办法……”
“想吐?看到漓儿就想吐吗?呜呜呜!”白漓漓哭的更大声了。
在外头值守的十五一听王妃哭了,以为有刺客,吓得推门而入:“大胆刺客,谁敢动我们王妃?!”
白漓漓的护卫队哗啦啦冲了进来填满了整间房,拿着剑对准白慕辰。
“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他厉色道。
众人汗颜,原来是幽州王自己惹事了,大伙儿吓得收了剑麻溜地跑出去。
屋内无外人了,白慕辰便搂着白漓漓说道:“漓儿,我其实……其实是……”
白慕辰将自己给她贴了转移体感的符咒一事做了极为详细的解释。
白漓漓听的一愣一愣的,还有这样的符咒?还能这样操作?
所以辰哥哥是为了不让她受苦,将自己怀孕时的反应嫁接到了他自己身上?
“辰哥哥,这符咒怎么解?”白漓漓着急地问。
白慕辰看着白漓漓焦急的模样,淡淡的说道:“待你生产完,就解了。”
“……”
还能如此操作?这是什么神奇的符咒啊?
“辰哥哥,那你可太苦了!你这些天,总是干呕,总是睡得不舒坦……”
“好在是我受了,若是你承受,我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白慕辰摸了摸白漓漓的脑袋,脸上掠过一丝宽慰。
白漓漓见没法解,便唯有说道:“那今日起,漓儿不乱吃东西,也好好睡觉,这样,辰哥哥也可以好一些了。”
“嗯。”
二人正腻歪着,门外十五说道:“王爷,收到飞鸽传书,如您所料,宜阳行宫内,周国余孽起事!”
白慕辰听了,便松开白漓漓,走到门口,扔了个令牌,道:“即刻发令,待周国余孽尽数入了宜阳行宫,便动手。传本王令,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是!”十五拿了令牌,便火速离开了。
白漓漓走上前,把白慕辰拉回去坐好。
“辰哥哥,你真是料事如神,知道周国余孽会起事,留了不少将士潜伏在宜阳城内。”
“此番我们回京是假,顺便给周国余孽一个起事的‘时机’,这个‘时机’,也是一举歼灭余孽和别有用心之人的机会,此役必胜,只是磨练磨练太子心性罢了。”
*
宜阳行宫内,王丽丹原以为大事将成,没想到却被魏军打了个措手不及,她连同自己的孩子都被团团围住,与她私会的男子真是周国亡国之君周文远。
周文远见魏军早就潜伏好,便仰天大笑,指着魏谦道:“没有想到,朕竟被你这小子给骗了!”
魏谦站在台阶上,看着地上被箭射死的周军,说道:“兵不厌诈,你小瞧了孤。”
“呵呵呵呵,原来,你早就设计好,让幽州王离开宜阳城,让朕以为时机来了?”
魏谦笑了笑,道:“幽州王妃身怀六甲,我父皇自是不舍得幽州王妃舟车劳顿让她回京。即便是我父皇真的下令,以幽州王的性子,也不会轻易带幽州王妃长途跋涉回京!周帝,你算计一切,却没有算到这一点,因为,在你心中,不管是妻子还是儿子,都只是你的作乐的玩偶,是你的工具罢了!”
周文远看着魏谦,冷冷一笑,最后,拔起剑,将王丽丹手里的孩子一剑刺死,连同王丽丹也杀了。
周国余孽解决之后,魏谦和陆晔书心中的大石才算落了地,宜阳城也逐渐步入正轨,而在周国余孽起事一案中,绯儿可谓居首功,魏谦赏了她一些地,让她回历城不至于什么都没有。
“绯儿想留在将军身边,伺候将军。”绯儿跪在地上说道。
陆晔书听了,便说:“本将军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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