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主席。”旁边分医院的院长低着头,“我会把您的话传到直属医院那边,现在顾小姐已经在这边的VIP病房安顿好了,只是一直还没有醒……”

“告诉悉尼政府和联合国联帮的人,务必将袭击医生的人查出来,并给我抓过来!”顾佐岸紧抿着唇对陈明道。

“是,佐岸先生。”陈明应着,“对了,联邦那边说请求你协助悉尼警方查这件事,可能跟国际上一直揖捕的那个国际头号恐份子有关……”

前面步伐匆忙的顾佐岸徒然停了下来,穿着卡其色西装的背影立在了前面。

他紧紧握了握手,回过头冷冷地看向陈明:

“现在是我一年的长假期,我的时间主要在陪伴我的家人和处理家事上面,我心情好会去医院帮忙做几个手术,兼顾一下联邦那边的事,现在是我的侄女在澳大利亚生孩子,她的孩子生事了,她若受不住打击以后都可能站不起来,你觉得我现在还有时间管其他的事吗?!”

顾佐岸猛地揪起陈明的西装衬衫衣领,脸上是从未见过的寒冷,“我让你们几个在这边,是负责顾晚安安,出事时,怎么没有第一时间带她离开?你们在干什么?!”

“佐岸先生……”陈明低下头,不知怎么交待,“当时情况有点复杂,顾小姐在医院花园刚好离开了我们一段距离,袭击者的火力很猛……”

而他们平时保护人,都只带着了手枪,一时防范不够处于下风。

顾佐岸黑眸泛着可怕冷锐的光芒,甩开了陈明,冷道,“告诉那些人,我现在没有空时间管其他的事。”

而后,大步往医院里走去,院长急急地跟上去,“顾主席,这边……”

陈明低着头,叹了口气,打电话去回复联邦那边了。

有一种昏迷,叫作想一睡不醒。

沈家铭坐在病房中,看着顾晚安,不忍地侧开微红的眼睛。

从医生口得知,顾晚安从昨天动手术取出孩子,醒过来听到孩子出事后一直昏厥到现在……有时候人战胜疾病和重伤,靠的是一种求生意识。

就像之前她能在麻醉药效中提前醒来,是因为她想看宝宝。

“我说你们算什么护士?!”沈家铭瞪着病房中的那两个看护,“顾晚安要是出什么事,你们怎么负责?之前她还在电话里跟我说宝宝很好,现在就变成……”

沈家铭咬了咬牙,恨不得掐死这里的医生护士。

看护摆了摆手,“……不是我们告诉顾小姐的,当时医院也是被人袭击,情势很乱,顾小姐一时出了意外……”

“那是你们的事!”沈家铭几乎暴跳起来,“连个孕妇安都保护不了,你们医院是干什么吃的,那些人怎么不去袭击别的医院要来袭击你们——”

“这里是医院,喧哗的话请出去!”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顾佐岸来到病房门口,冷盯着里面的沈家铭和这两个看护,看护马上低下头。

“顾主……”

“都出去。”顾佐岸来到病床前,看着紧闭着双眸的顾晚安,“还有,把当时给她动手术取出孩子的主科医院给我叫过来。”

“是。”两个看护退了出去。

顾佐岸拉出一张椅子在病床前坐下,眼角看了一眼旁边的沈家铭,“你也出去,不要在这里大叫打扰了病人休息。”

沈家铭哼了一声,笑,“顾二爷,你倒是冷静,你想过晚安醒过来知道孩子没了会怎样么,她现在跟龙墨绅分手了,那是他们唯一的结晶,你让她怎么接受这件事。”

“晚安她很坚强。”

“再坚强的人都有软肋,我是看着她怎么怀孕后一路走来,她寄多了太多的感情在她和龙墨绅的孩子身上。”沈宛铭道,看着顾佐岸的背影,“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么,怎么跟晚安交待,用什么去安慰她。”

沈家铭说完甩门出去。

顾佐岸没有说话,将所有的情绪隐藏于眼底。

他轻轻握起顾晚安露在被子外面正在输液的手,唇边扯动了一下,“你还是不接受我的心意,将戒指摘了,其实我对你的心,不比龙墨绅少。”

顾晚安双眸紧闭,黑发铺满了身下雪白的床单,还没有醒来……也许她害怕醒来听到宝宝出事的消息。

主科医院进来了,那个棕色皮肤的阿姨,二十多年产科经验悉尼口碑最好的产科医生。

无论是论房,还是看护,还是产科医生……甚至让陈明带着些人留在澳大利亚这边。

他什么都为顾晚安安排到最好的。

“顾主席。”医生来到顾佐岸身后,接到这个男人的亲口指定让她为顾晚安主刀接生,她当时很荣幸,现在愧疚心很和重。

“到底怎么回事,前几天她的宝宝不是挺好的。”顾佐岸没有回头,声音很冷,“胎儿出生的这几天出事的机率并不大。”

“是这样,顾主席……”医生道,“昨天医院受袭者,顾小姐出了点意外,羊水提早破了,等到送到手术室时,羊水已经流完了……”

顾佐岸手紧紧握起,轻轻放在顾晚安额头抚着她的头发,背对着医生,看不清他的表情。

——————

顾晚安不知自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