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干儿子正在那擦药酒,老李总酝酿好情绪就走了过去了:“熙熙啊。”

几天不见老头都开始学自己说话了,李熙心说:估计是要给他说订婚那事儿了。

“咱家这情况你也知道,你要是能和陆希订婚,这事儿就好办了。”

“我不是逼你,咱们度过这个难关,立马就跟陆家说退婚,陆希那小妮子哪儿能配得上你啊。”

听老李总说话,自己上药的手一不小心手重了些,疼的李熙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听老李总说这话,怎么觉着他李熙这么不是个东西呢,利用完人就提退婚。

“人呐,是分三六九等的,那小妮子哪儿能配得上你。”

来了,又来了,这句话又来了,现在李熙听见“三六九等”这四个字就害怕,他当年一句话,愣是让一群人记了五年,真是祸从口出。

“爸,我明儿打算跟刘盈回趟老家,认认亲。”

当然DNA还是得做一下的,认亲哪儿有随便认的。

顺便找许安琪把那一堆欠条给要过来,小钱就不说了,大头能要回来就要回来,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哪儿有欠钱不还的道理,刘盈这个憨货。

老李总眼睛一眯乐了:“不喊叔了?”

李熙:“叔。”

眼睛一瞪,老李总道:“这么多年我养了个白眼狼?”

李熙:“爸。”

…………

次日李熙就跟着刘盈去拜访亲戚去了;就是吧,他和刘盈身份的事情还没有广为人知道所有人都清楚的份儿上。

但是通过前不久刘盈小叔叔在法院的一番胡诌,他和刘盈的风评被害。

刘盈小叔叔指正他给刘盈天天送东西,还关心刘盈的种种可疑行为,天地良心,那是许安琪逼……请他帮忙的好吗,不是他对刘盈有什么不正当的想法。

事情还没水落石出,李熙自然只说了刘盈是老李总儿子的事情,与此同时李熙也不指望刘盈这个耳根子软的人面对“亲戚”能要出来他们欠的债,自主就揽下了活儿。

等把一家子亲戚都串完,天都快黑了,李熙灌了口水,只觉着人间不值得,比他接待甲方都累人,就这还没要全。

当事人刘盈倒是心胸开阔,明明是自己的钱,却浑不在意。

当真是个散财童子,就是这个散财童子还不招人待见,就离谱。

李熙人往床上一摊,然后就坐起来了:“刘盈,这床……是不是有点硬。”

“那我再给你取床被褥。”

说罢刘盈就出了门,李熙跟在刘盈屁股后面,说实话,来农村对于李熙来说还是蛮新鲜的,如果讨债不那么辛苦的话。

刘盈:“奶奶,李熙他嫌床硬。”

老奶奶笑的慈祥,一指门口道:“被褥啊,在外面晒着呢,听见盈盈打电话说要带朋友回来,我就让老头子把被褥晒上了,就是记性不太好了,忘了跟你们说了,就在外面那绳子上,还记得吧。”

只见刘盈点了下头,有一瞬间李熙好像看见刘盈笑了,那笑容倒是少见的很在刘盈脸上。

到地方后,被刘盈往自己肩膀上摞了一床被褥,李熙道:“奶奶看着挺慈祥的,对你一定很好吧。”

结果刘盈飘过来一个眼神,仿佛在说:废话。

揉了下鼻子,李熙跟在刘盈身后看刘盈干活,从铺床叠被,到洗衣做饭,浇水、除草、扫地。

期间李熙铺床,被刘盈嫌弃捣乱,李熙帮忙拔草,刘盈眼神极为凶恶,都吓着李熙了,事后李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好像拔的并不是草。

第一次李熙觉着他自己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田园生活他可能适应不了。

过了有大概半个小时,刘盈爷爷是扛着锄头,应该是锄头,反正李熙觉着是锄头,回了家,皮肤黝黑,一双布鞋上还粘着泥,拽着挂在脖颈上的毛巾擦了把汗:“是盈盈的客人吗?”

李熙笑了下说道:“爷爷喝水,我是李熙的朋友,我们是大学同学。”

“就是盈盈他跟我们老李总做了亲子鉴定,是我们老李总的儿子。”

爷爷眼睛一瞪说道:“那什么鉴定,不准,盈盈是我的好孙子。”

虽然老爷子是这么说的,但李熙倒是挺开心,这是今天第一次有人说刘盈好,如果他有这么一个爷爷倒也是不错。

李熙一指自己鼻子道:“我呢,原本是老李总的儿子,鉴定结果呢,说不是,所以我想用您根头发,咱俩鉴定一下,指不定我是您大孙子呢。”

老爷子眉头一皱,吹胡子瞪眼睛的:“这不胡闹嘛。”

“老李总正让查呢,我猜应该是在一个医院生的,孩子抱错了。”

说道这儿老爷子神色一沉,估摸着是想起了什么,李熙用眼神鼓励老爷子继续说。

“那天在市里那个医院一同生孩子的,有三个,在傍晚,还停电了。”

李熙心道:得,他还不一定是谁家的呢。

“那个姓老的,他能对盈盈好吗?”

刘盈:“爷爷,就是我以前说的那个经常提拔我的李叔叔,我想把您和奶奶接到市里去住,您看……”

托着腮帮子,李熙算是看出来了,刘盈绝对是这老俩带大的。

去市里住房子多好啊,李熙觉着这二老明天估摸着会和他们一道走,李熙已经在琢磨给二老安排到哪儿住了,结过爷爷奶奶倒是没怎么思考,拒绝的还挺快。

“盈盈,我们都这把年纪了,去什么市里,人生地不熟的,说话的人都没有,在这儿还能种种地什么的,你奶奶也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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