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房间里榻上躺着的项宇与张宁才昏昏沉沉的醒来,发现天色不早,二人连忙起身相互穿好衣服。

“夫君,天色已黑,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张宁面露凝重之色,语气急促的说道。

“宁儿,所言甚是,只要我支开看守京观的士卒们,你就上去把你你父亲和三叔的头颅取下,放到包袱里。”

项宇点了点头,随即递给张宁一个包袱,满脸的郑重,拍着她的香肩说道。

“嗯嗯,夫君放心,人家绝对不会脱你后腿的。”

张宁当即拉起项宇的手,认真的点了点头。

“话不多说,我们行动吧!”

“好。”

项宇和张宁离开房间,就径直往广宗城外而去,到达城北最大的京观处。

到达目的地,项宇借着给士卒们散烟的机会,为张宁争取到了相当充裕的时间。

张宁见京观处无人看守,忙悄悄离开项宇的身边,快速的朝着京观的方向移动。

来到京观之下,张宁看着昔日黄巾士卒们的脑袋,她的心里在滴血。

她无时无刻都想要杀了卢植为他们报仇,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而且还有可能会害了项宇,她爱他不想害他。

张宁缓缓拔出腰间的雌雄鸳鸯剑,随后借力爬上了京观,顺利取下张角和张梁的头颅,放到了随身携带的包袱里。

做完这一切,张宁赶忙背起包袱一跃而下,然后快速的跑回项宇的身边。

看到回来的张宁,项宇就知道任务完成,于是再次找了个借口就散了。

“夫君,人家现在就想去安置父亲和三叔,可惜找不到尸体,只能埋首了。”

张宁满脸的悲伤,眼里泛起泪花,语气委屈的说道。

“好了,好了,咱们能找到他们的首已经很不错了,若是再晚,恐怕就连首都没有了。”

项宇将张宁拥入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夫君,咱们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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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宇陪同张宁在广宗城外最高的山峰将张角和张梁的首,埋入土里,还以木头给立了碑,张宁痛哭良久才得以缓了过来,但依旧还是很悲痛。

一夜之间,亲人死光,这事换作是任何一个人,那怕是个大男人他都一时间无法接受,更何况还只是个女子。

天蒙蒙亮,项宇就陪同张宁回了广宗城。

进入城后,项宇就吩咐张宁先回房,而他则是去拜见卢植,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到达县府的议事厅,项宇就看到所有人几乎都到齐了,他们正喝着茶,抽着烟,模样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侄儿,拜见叔父,还有诸位将军,大人。”

项宇进入议事厅,向着在坐的人行了一礼。

“贤侄来了,快坐。”

“嗯。”

得到准许,项宇点头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下来。

“如今,张角,张梁已灭,只要咱们平定下曲阳的张宝,北方的黄巾就只有灭亡一路可走了。”

卢植看着下面坐着众人,面露欣慰之色,语气淡淡的说道。

“叔父所言甚是,侄儿认为我军可休整几日,就开拔往下曲阳,灭了张宝。”

项宇站起身,向着首位上的卢植拱手一礼道。

“将军,项将军之言,正是我等所想。”

随着项宇的话一出,坐着的众人部站起来向首位上的卢植,齐声拱手一礼道

“呼~”

“好,军休整五日后,兵发下曲阳,灭了张宝,你们放心,老夫必定会将你们的功劳一一记下,到时候你等可加官进爵。”

卢植满脸陶醉吸了口烟,随即大手一挥,就定下了发兵的时间。

“谢将军。”

项宇等人心里一阵激动,连忙拱手,齐声道谢。

“你们都先下去,项宇留下,老夫有事和你说。”

“诺。”

卢植的一声令下,众人纷纷离开,不一会议事厅内就剩下他和项宇。

“不知叔父,留下侄儿有何要事啊?”

项宇满脸的疑惑,当即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没烟,你再给老夫随便准备千八百条吧!”

卢植笑了笑,冲着项宇戳了戳手,说道。

“叔父,这不划算,我不是开烟草公司的,不能一直免费送,就算你买烟你也要付出点什么,总不能老是空手套白狼,那样我实在太亏了!”

听了卢植的话,项宇心里一阵懵逼,当场咋舌,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那不知侄儿你想怎么样,咱们事先说话,老夫的那俩个双胞胎女儿你想都别想,其他的条件你随便开。”

卢植满脸的郁闷,当下心里一惊,连连摇头说道。

“叔父,你就是白送你的闺女我也不要,至于条件现在我还没有想好,日后再说,不过你必须要给我立个字据。”

项宇满脸嫌弃的撇了撇嘴,语气强硬的说道。

“你小子,你要是见了老夫的双胞胎女儿,你绝对说不出这话,老夫就先给你立个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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