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喻洲这精分挺严重的。

喻洲忽然间就卸去了浑身的阵阵冷气,一时间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你!”

林舒窈揉了揉自己刚刚从喻洲手中逃脱的细嫩脖子,一脸的委屈。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这是人之常情!”

神特么的人之常情!喻洲的手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感受到喻洲情绪的不对劲,林舒窈赶紧地往身后的墙靠了靠,下意识地将双手捂在了身前。

“你家白月光偷走了地图,你找她去啊,你掐我干嘛?又不是我偷的……”

见林舒窈仍旧这副没有找到重点的表情,喻洲的手骤然就松了,软软地垂在身侧,手指不自觉地碾了碾。

“你就不想知道真的地图在哪儿吗?”

毕竟,这地图,对于上面那位“好皇兄”,可是有用的很呢。否则的话,他怎么可能让白尔雅……

一想到白尔雅,喻洲的眼神又暗沉了下去,漩涡般地漆黑,像是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林舒窈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想不想!”

同时还自欺欺人地,用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听到!”

这玩意儿她知道了,那就离死不远了。她又不傻。

“呵~”

见林舒窈这副浑身写满了拒绝的反应,喻洲反而是有些气急败坏。

大步地走到桌案背后的博物架,伸手摸索着按下了某个机关。

咔哒一声。

博物架往两边退去,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暗室。

喻洲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卷轴,啪地一声,直接扔到了桌案上。

“打开。”语气沉沉。

看着桌案上的卷轴,林舒窈吞了吞口水。

“遣散费还是分手费?”

[!!!]

[!!!!!!]

[神特么的分手费啊!!!!!!]

弹幕上一片感叹号,都已经挽救不回林舒窈的脑回路了。

喻洲将心中的火气压了又压,沉着脸,将那卷轴打开。

赫然便是一副格外细致的地图。

林舒窈微微瞪大了眼睛,连先前放在耳旁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了。

地图?真的地图?

吞了吞口水,林舒窈噔噔又往后退了两步,死死地捂住了眼睛。

“我什么都没看到!”

她严重怀疑,这喻洲就是要让她看到这张地图,好做借口,要了她的小命。

莫名的,林舒窈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一段记忆。

她之所以会“死皮赖脸”地进这肃王府,便是皇上精心安排的。为的便是面前的这一幅地图。

北齐的矿山图。

这可是整个北齐的命脉所在。

这喻洲本是由先皇最宠爱的嫔妃所生。可惜生不逢时,母妃更是早早地就撒手人寰。否则的话,喻洲恐怕才是当今的天下之主。

喻洲母族强大,背后的势力也完能与皇上分庭抗礼。若不是当初欺负他年幼,这皇位断然不会落入当今皇上之手。

这太后与皇上母子两个本就忌惮先皇留给喻洲的势力,现在更好了,这喻洲还得了这矿山图……

因着这图,太后与皇上,都担忧这北齐怕是要江山易主了。

林舒窈垂着眼眸,将喻洲摊开在桌面上的地图缓缓地卷起来,重新系好带子。

再抬起头,眼神中就带上了几分恳求。

“这图我从来未曾见过,也未曾听说过。王爷,我不想死。”

喻洲拧着剑眉,手指摩挲间,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林舒窈大气也不敢出,定定地,顶着喻洲肆无忌惮地打量和盘算,虽是恳求,却也不落下风。

想要活着的人,眼神中总是带着破釜沉舟的坚定。林舒窈咬着下嘴唇,一动不动。长长的眼睫毛,在好看的眼睛下投下一层薄薄的阴影,却格外地干净。

一眼望到底,除了求生,没有其他任何的欲望。

喻洲嘴角勾起淡淡的,蛊惑的弧度,伸手间,将林舒窈的手牵着,缓缓地,重新放到了那已经被卷好的矿山图上。

冰凉的手掌,清冷的指尖,让林舒窈的手指不自觉的微微颤动。

“窈窈,这个可是矿山图啊。皇上派你来,不就是想要得到这张图吗?本王主动给你,怎么样?”

“带着真图,皇上会给你个体面的身份,你就不再是丞相府庶出的小姐了,不好吗?”

毕竟,白尔雅不是已经这么做过了吗?

说话间,喻洲的身子缓缓地靠近林舒窈,重重地压迫感,却让林舒窈呆愣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耳边,是带着温热气息的呼吸声,林舒窈耳朵泛红,脑子有些乱。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林舒窈侧过头,刚好就撞入了喻洲如同漩涡一般引人沦陷的眼眸。

指甲掐入掌心,靠着疼痛,林舒窈才勉强自己没有对着那张殷红微张的嘴,直接啃下去。

还真是,祸水!

林舒窈在心底暗暗地唾弃了一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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