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缨松开锁喉的手,“一路从学校跟踪到这里,说吧,谁让你们来的?”

黄刚得到呼吸,涨的跟猪肝似的脸色总算得到了缓解。

“咳咳咳……”

他眼里带着惊恐,连连后退,退到安全的距离。

难受地捂着胸膛,剧烈咳嗽,目光闪闪躲躲,“我……我就是单纯的看他不太爽……”

见他闪烁其词,慕长缨轻笑,抬脚朝着他走去,“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单纯的看不爽?但她是傻子吗?

“动我哥哥,问我我的意见了吗?”

她勾唇浅笑,步伐懒懒散散,似是慵懒高贵的猫,但却拥有这一双凶残的眼眸。

黄刚不自在地抿唇,后背溢出汗水,心脏紧张,快要跳出体外,“我……我真的是看他不爽。”

不能说,不然不光钱打水漂,他也不会好过的。

“既然不说,那好歹让我出够气吧。”

慕长缨从厉知意的手里接过书包。

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许久没用了的血鞭。

白皙修长的五指抚摸着鞭子,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黄刚狂咽口水,“你……你想做什么?”

他后悔了,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但前有狼后有虎,厉知意堵住出口,冷阴阴地盯着他。

啪——

慕长缨手一挥,鞭子破空而来。

鞭身划过黄刚的脸,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溢出。

手微动,鞭子从脸部向下席卷,狠狠的从脖子处向下抽。

“贱人,贱人!!!”

鞭子抽在身上,皮开肉绽,痛意席卷全身。

慕长缨目光森冷,挥动鞭子,“嘴真臭!”

这条鞭子已经很久没有饮血了。

一鞭又一鞭抽在男人的身上,破空长空的激流声阵阵,令人毛骨悚然。

倒在地上的小弟们站起来,但又再次被厉知意打倒。

他们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黄刚的衣服破裂,鲜血染红了衣衫。

鞭子的抽打声与嚎哭声一起揍响,美妙又动听。

“告诉你背后的人,若是再把主意打在我哥哥身上,我必废了他。”慕长缨收手,挽着鞭子。

鲜血从鞭子上滴落,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哥哥,走吧。”她把鞭子擦拭干净,收回书包里。

“好。”

厉知意捡起地上的外套,拍拍灰尘,主动接过书包。

心里暖洋洋的,甜甜腻腻,仿佛是吃了上好的麦芽糖。

见这两个煞神离开了小巷子,一群小弟才爬起来。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不敢去搀扶,生怕弄疼他。

“我像没事?滚……嘶……”

扯动伤口,痛不欲生,本就平平无奇的脸皱在一起,更显丑陋。

他挥开身边的人,掏出手机。

电话刚拨出去,很快就被接通了。

“天……天哥……你让我做的事情失败了……”

他们不但没螚废了厉知意的手,反而还被揍了一顿。

“钱减一半,一会儿打你卡上。”

对面的男人说完,不给黄刚反驳的机会,迅速挂断了电话。

看着被挂断地电话,狠狠咒骂,“艹,打发叫花子?”

一半的价钱,这只够他们几个兄弟的医药费!

另一边,训练室。

面相阴柔的男人单手敲打着桌子,眼里的暗光如忽闪忽明。

想了一下认识的了,翻动手机屏幕,手指停在备注为“刀哥”的上面。

刀哥手底下的打手,在名都城里算是出了名的。他们出动,应该能轻易的完成任务。

——

回到容公馆,慕长缨第一时间把凶器清洗干净,这条鞭子可是她涌的最顺手的一个武器了。

洗手间里传来水流的声音,容戾渊下班回家看到动静,推门而入。

慕长缨停下手里的动作,“阿渊……你回来啦?”

水龙头的水流个不停,鞭子被冲洗,带着血色把水染红。

容戾渊眉心紧蹙,握住她的小手,语气冷厉,“缨宝,这是谁的血?”

慕长缨鼓起腮帮子,“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他松开她的手,拿起帕子,把她的双手擦拭干净。

“这种活我来干就好。”

缨宝的手这么干净,怎么能随随便便染上这种肮脏的血?

“可是……”

“快出去吧。”

慕长缨无奈,退出了洗手间。

她前脚刚出去,容戾渊停下动作,拿出手机编辑短信给白墨,【去查查,缨宝今天遇到了什么事。】

【夫人只是教训了几个小混混。】

看完回复,他继续清洗鞭子。

洗好后,看着双手,眉头紧蹙,拿去酒精,清洗手。

一遍又一遍的搓,手搓红了,差点破皮,确认没有肮脏的气息,他才停下。

晚饭时,容戾渊往慕长缨的碗里夹了一块糖醋排骨。

她放下筷子,抓住他的手,二话不说,拉着朝楼上走去。

容戾渊不语,跟着她的步伐,收起了在外的冷厉残暴,乖巧的像是家养的猫。

管家:“……”

二爷这幅模样还真是难见。可惜没拍到照片,不然可以分享跟老夫人欣赏一下。

“……”

一路无话,拖着人走到了卧室,从医药箱里拿出药水。

慕长缨动作带着点粗暴,容戾渊依旧面不改色。

她的心突的软下,无奈地叹息,温和的为他处理手。

处理好手。

慕长缨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阿渊,你下次再这样的话,你就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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