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那是一只眼睛!

一只人的眼睛!

一只长在桌子和其他杂物中间的眼睛!

我尼玛,这是什么东西,饶是罗夏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病选手,也是惊的头皮发麻。

不过这也只是一时,下一刻罗夏立刻招呼一声张三,大刀阔斧的直奔那眼睛而去。

我管你是什么东西,既然偷偷摸摸窥视我,那就说明不一定打的过我,先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俩人这次如同鬼子进村,根本无所顾忌了,直接掀翻面前阻碍的各种杂物。

在灰尘弥漫中,罗夏终于发现了这东西的貌。

看到之后,他反而不紧张了。

那是一幅裱着木框的画。

一副栩栩如生,如同一张照片般的油画。

将这画从桌子后面抽了出来,拂去上面厚厚的积灰,这幅画的真实面目也在蜡烛映照下显露了出来。

上面画的是一个男人。

一个蓄着八字胡,看年纪约有五十上下的男人。

一个穿着类似民国时期复古服饰的男人。

刚才就是这东西在暗中窥视我?

我看到的那只眼睛就是画中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