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给咱们安排的地方,不是穷山恶水就是鸟不拉屎,你看着吧,没有个三年五载,你休想回来。”

南宫瑾诧异的看了余宁霞一眼,“你这丫头,倒是明白的很!”

“谁也不傻,本来这件事就不是你的错,皇上既然硬要将这个错扣在你的头上,无非就是想狠狠的教训你一下,毕竟你的名声,啧啧,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还有一点余宁霞没有说,那就是她感觉皇上对待南宫瑾绝对没有他们表面看到的这样。

如果皇帝真心讨厌一个儿子,直接封个郡王什么的,驱逐出京城即可,完全不需要这么大费周折的让他去体会人间冷暖,看似被贬,实际上只怕是想要给他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吧?

一想到皇室的纷杂,余宁霞甚至觉得,这一路,只怕不会这般的顺遂。

毕竟,南宫瑾可是排行老九,上面的还有五个哥哥全都健在,而且都比他成熟,哪一个都不是善茬,他们能想到的,对方怎么可能会想不到?

“爷的名声差,你以为你九皇子妃现在的名声就好了?”

说到这个余宁霞就来气,“你还好意思说?我的名声差,那还不是被你给连累的?”

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后,余宁霞哼了一声,“喂,你到底有几分把握?”

南宫瑾突然起身,看了她一眼,唇角附上一缕冷笑,“成与不成,不过五天时间,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至于你这次病的很是时候,你还是继续休息吧,有了消息,我自然会派人来通知你!”

说着就这般头也不回的走了,余宁霞张嘴喊他,他也不理,“该死的,将计划说一下会死啊,”

让她这么无聊的躺在这里,比死还要难受,尤其,他今天到底将余府财产估算到了几位数?

钱这东西,可真是好东西,虽然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但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是必不可少的流通物啊!

余宁霞要‘养伤’,只能待在自己的院子过起了半隐居的生活,闲来无事,她让几个丫头轮流上街,将京城最赚钱的门路都摸了个透彻。

回来和余宁霞交流之后,不由失望的摇了摇头,和她预估的差不多,就是不知道实际操作当中,会有多大的难度。

尤其她和南宫瑾据说要改头换面,从零出发的,这一路没有钱,别说换洗衣服没有,就连衣食住行都要自己张罗啊,这可如何是好?

老皇帝敢这么干,那就证明这暗地里还有人监视,她倒是不怕吃苦,可怎么想怎么别扭啊,都不知道南宫瑾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儿砸。

这老皇帝难道就不怕他们在半路上就被人给灭了?

余宁霞做事从来不习惯没有计划,既然老皇帝逼着他们硬要走上这条路,那她也不能就这么被动的干坐着什么都不安排。

势必要想想,接下来的路要如何走,才不至于让那老头子失望。

一晃三天过去,不知是不是余宁霞的名声被南宫瑾连累得一臭到底的缘故,这几天里,除了南宫瑾的母妃派人来看了看她之外,竟没有半个人影上门探望。

虽然世界安静了,可是这人际关系是不是太差了些?

余宁霞哪里知道,怎么就没人上门?

上门的人都被南宫瑾的人尽数给打发了出去,这当中看也不看就赶走的,当属余府的人为最。

天天有人来闹,却每次都失望而归,南宫瑾似是吃了秤砣似的要和余府死扛到底了,谁也甭想见到余宁霞,谁也别想让余宁霞作为说客掺和进来。

对比吃了睡睡了吃,比猪还要幸福的余宁霞,忙里忙外见不到人影的南宫瑾,余府的人可真的要哭了。

余宁霞见不到也就罢了,竟然连南宫瑾也找不到,害的他们连找人说个情的机会都没有。

就算是在宫里碰见了南宫瑾,可没等余致远开口,某人就溜之大吉了。

三天过去,尚还抱着侥幸心理试图寻找退路的余致远,终于惹恼了暗中观察着这一切的南宫瑾。

于是乎,第四天天还未亮,满大街就贴满了被风吹的四处飞扬小字报,各主要街头也贴满了大字报。

一篇名作《昔日穷书生高攀世家嫡女,得权得势后嫡妻撇下五岁幼女撒手人寰……》的醒目开篇立即横扫各大街头,吸引了不少围观者的注意。

不过半个时辰,就已传遍京城的各个角落。

而上朝途中的余致远在看到这段开头之后,一张俊脸瞬时间涨成了猪肝色,手中的纸张更是被他愤怒的捏成了一团,“南宫瑾,老子跟你没完!”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派人将这些都给本候撕了,撕了!”

余致远的咆哮声震得身旁的护卫耳膜生疼,他们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在看到他可怖的表情之后,果断的闭上嘴跑回府找帮手撕字报了。

而当余致远抱着侥幸之心走上朝堂时,四周立时有无数异样的眼光朝他投睇过来。

他微微皱眉,不会吧?难道这些人都看到了?

可怜的余致远,倏然不知南宫瑾为了打压他,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策划了这一切。

别说大街小巷贴满了字报,就连各高官的家里,也被扔进去不少,这些人就算是想忽略只怕也不能。

因为他们一睁眼,就被脑门上贴着的字报吓得他们魂飞魄散。

虽然在看清内容之后心稍稍安定了点儿,但到底是对这幕后之人上了心,忌惮了起来。

试问,一个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潜入你寝室的人,是多么可怕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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