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正是招猫惹狗讨人嫌的时候,客栈里也不用他帮忙,靠爹娘和姐姐张罗。

本来二人并没在意,没想到苏芳却叫到:“苏成!谁让你乱翻那个包袱了!!”

平日里爹娘对小儿子多有宠护,但是当姐姐的教训起来可是丝毫不手软,现在小苏成想的是姐姐赶快嫁出去吧。这一下被姐姐一吼,不管知不知道自己错了,苏成先是脖子一缩。

而苏芳从他手中拿过一个黑色的小物件,子云眼睛扫过却是一怔:“苏小姐,这个东西能给我看看么?”

苏芳疑惑将小物件递了过去:“客官您认识这个?”

子云接了过来,这是一块菱形的黑色令牌,令牌中间写的是一个‘丰’字,而这个丰中间的‘王’字则是红色的。已经在江湖中沉浮几年的二人立刻认出这是丰都王家的令牌。

说起王家,江湖中人肯定不陌生,尤其是默轻语在花都指导他们的时候,也曾聊起年少时师姐弟二人滨州除妖、千里扶灵的事情。

子云忙问:“苏小姐,这个东西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苏方便回忆道,大概是一年前的某个夜晚,客栈中来了两个带着披风和兜里的人,看不清相貌只知道是一男一女,那个男的好像有病。他们也没说明是什么关系,却只要了一间客房并留下了一大块碎银。

第二日一早苏老爹准备好了早餐,敲了半天客房却不见有人回应,又等了一天依旧没人出来,从外面看客房的窗户竟然开着。后来实在没办法,从外面砍断门闩,却发现整个房间空无一人,而且窗户大开。床铺虽然有躺过的褶皱,但除了客房桌子上的一个包袱,没有其他动过的痕迹。

这是住霸王店了?不应该啊,且不说一开始留在柜台的碎银尚有余额,就是这包袱中的银两也够在这小店中好吃好喝的住个一年半载了。

老实本分的苏家老两口生怕其中有什么事,所以先打开包袱看了一下,除了两件衣物,些许碎银,就只有这块黑色令牌了。他们不敢乱动,只好将整个包袱收起,然后将门窗关上。在柜台留着的碎银尚有额度,等什么时候店钱花光了,什么时候这间客房在对外开放,这样一来这银钱拿着也不亏心。

至于这个包袱,被老两口收到柜子里,里面的银两分文不动,并告诉这一双儿女,如果这对客人回来,必须将包袱完整归还,二人平时不可乱翻。没想到今天苏成竟然把包袱中的黑块块拿出来打石子玩,难怪苏芳会如此生气。

子云摩挲着令牌,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起来了:“这么说这两人再也没有回来过?”苏芳点了点头。

房钱结完之后,那间客房再次被出租出去,这一年来也在也没有那二人的消息了。

……

晚上,子云和诸葛冷坐在房间,子云看着手中令牌:“这个镇子不大,平时生活也很平静,一年前却有个姑娘在山中受伤然后疯掉了。同样是一年前,两个疑似王家的人来到这里,然后神秘失踪,甚至连家族令牌都丢下了。小冷,看来咱们一时半会走不了了。”

二人一路行来,也杀了一些匪寇恶贼,乱兵凶徒,甚至还灭了一只妖怪,本身就是为了磨练自身而云游江湖,原以为这个小镇还挺祥和,只是想休整个三五日便走,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一档子事。

诸葛冷说道:“会不会是王家的叛逃者?”

自从黄泉失去了鬼灵珠,王家似乎也失去了牵制,不少心中怀有别的想法的王家子弟纷纷暗中叛逃,听说叛逃者还建立了一个名为‘人奈何’的组织。

子云点了点头:“若真是叛道者,也就解释了为何要带着斗笠隐瞒相貌,王家那一对阴阳紫瞳实在太过显眼了。”

“嗯,还有,那个男的也可能不是生病,应该是受伤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极有可能是被追杀的王家叛逃者,因为负伤所以才来到这个小镇投宿。”

诸葛冷接着说道:“之后也许是伤势有变化,又或许是追兵赶到,所以才急忙离开?”

“按理说作为王家叛逃者的追杀不该这么悄无声息啊,如果真是到了迫不得已马上要走的地步,那就代表追兵不远了,这样的距离应该会有战斗发生啊。”

“或许是他们逃得快,没遇上?”

“可这包袱也没散开啊,顺手就能提着走,若是没有遇上战斗,那这代表时间还不算紧,不应该啊。算了小冷,光这么想也没用,明天咱们兵分两路,在镇子里问问看。”

诸葛冷说道:“那万一真的只是逃掉了,而那个女人的疯病也是巧合呢?”

“那也无所谓啊,真的没事白忙一场也好,可万一让陈家小姐发疯的事还有后续,那岂不是会增添受害者?反正也是行走江湖,遇上了这种事又怎么能不管?”

就在主侍二人讨论之时,已经入睡的苏芳却惊叫一声醒了过来,她抱起被子,眼泪止不住的留下:“陈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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