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之后,久进的七十万两白银,换取了两百三十万石粮食,陆匹的十万白银,一万两黄金,换取了六十五石粮食,张合的二十万两白银和两万两黄金,一百三十五万石粮食。

通过三国还的两百一十万石粮食,减去三国换去的粮食,魏国国库拥有两千六百九十万石,黄金三万两,白银六百万两,铜钱三千万文!

时间飞速流逝,日子一天天过去。

魏国每一日都在进行募兵,凡是魏国边境,都设有募兵场地,甚至还派人去别国招募。

招募待遇还是一样,安家费六十文钱,享受魏国军队的军饷和二十等军功爵制,可以携带父母一同加入魏国,领取照身贴,成为魏国子民。

伴随着魏国一直招募兵员、开垦良田、扩大大山岭银铜矿,魏国军队、粮产、钱财均衡而上,国力以极高的速度上涨,同时,军械司那边,魏琊也停止了制造战车,造出来的战车封进仓库,准备拿来卖。

魏国平静的发展国力,各国就没有那个耐心了。

于二月五日,楚国遣兵三十万向齐国宣战,齐国应战,邀越国助战,但越国已然无力参战,拒绝助战,无奈之下,齐国只能与楚国一对一对抗。

藏书阁!

藏书阁内,魏琊一脸笑意坐在王椅上,看着面前一名穿着大红袍的中年男子,没错,此人就是墨海,经过一个半月的路程,终于来到了魏国王都。

墨海有些惊奇,虽然听说魏王很年轻,但今日一见,还是忍不住感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人家王上这么年轻,就创下如此耀眼的功绩,压过了天下任一君王啊!

“你说?要让孤释放六万俘虏?”魏琊嘴角抹起一道弧度,露出可笑的笑意。

“是的!”墨海面无表情,轻轻点头。

“凭什么?”魏琊淡淡笑道,虽然是笑,但墨海却感受到冷意,不禁皱起眉头回道:“释放战俘,天经地义,更何况,六万战俘可不是小数目,放在您魏国,也得让您魏国破费不是?”

硬的不能用,那就用软的。

“魏国有粮,别说六万,就算是六百万,我魏国也养的起!”魏琊傲气凌人的说道,吹了一个牛逼。

“六百万?”墨海真想一拳朝着魏琊脸上砸去,还六百万,天都要吹塌了!

“魏王当真不放?”墨海眯起眼睛。

“不放!”魏琊态度坚决,坚决不放。

开玩笑,这可都是白白的劳动力,六万劳动力啊,每天可以为魏国造成多大的利益,怎么可能吴国一句话就放,别说吴国一句话了,就算吴国发兵,也不放,现在吴国已经没有多大力量对抗魏国,怕是连万山岭都打不进来。

墨海一阵泄气,板着脸冷声道:“告辞!”

这个魏王实在是太可恶了,一点都不按照常理出牌,释放战俘,不是应该的吗?怎么还扣下来了,并且一点转机都没有,就两个字“不放!”

就在墨海转身离开之时,魏琊伸出手轻喝一声:“站住!”

墨海脸色一喜,但很快隐藏下来,转过身对着魏琊淡淡道:“莫非魏王想通了?”

“不是,听说你是墨家家主,孤有一人,特别想见你!”魏琊冷笑一声。

墨海脸色顿时铁青说来,虽然魏王没有说是谁,但自己也猜出是谁了,公输生!

“不见!”墨海直接拒绝,再次转身离开。

开什么玩笑,六万俘虏带不回去,还见个毛啊,难不成被羞辱又办不成事?

“刷!”一阵剑刃出鞘声响起,只见门口数名千牛卫手持青铜剑,拦住门口,墨海怒目圆睁,忍不住转身怒道:“魏王,莫要过分!”

“孤还真就过分了,你还能把孤咋的!”魏琊不以为然道,神情极为狂妄,墨海气的原地蹬脚,“唉!”重重一叹,气愤无比的看着魏琊和拦住门口的千牛卫。

“真特么的流氓啊!”墨海内心腹诽道,早知如此,死都不来魏国,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哈哈!”魏琊轻笑一声,随而无视墨海的愤怒,拿起案桌上的奏简,仔细批阅起来,手中还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棍”,在奏简上写着。

没错,这是毛笔,魏琊无法忍受青铜刻刀的缓慢复杂不利索,发明出了毛笔,作为君王,魏琊有很多东西可以随便用,这支毛笔笔管为紫檀木,笔尖为狼豪。

发明出了毛笔,自然顺带着将砚台,墨制造而出,墨都是上好的墨,没有丝毫臭味,还带着淡淡清香,不过现在的墨还不是那种水墨,需要磨墨,磨墨人自然是司忠了。

一段时间之后,公输生身穿朝服,脚步匆忙的走进藏书阁,当看到墨海,公输生双眼迅速红了起来,拳头也不禁握紧,墨海也脸色难看,心中有些惶恐,不知道自己会落的怎么个下场。

公输生没有那么快向墨海发难,忍着愤怒走到魏琊面前,弯腰作辑道:“王上,微臣来了!”

魏琊看了一眼公输生,随即放下毛笔奏简,指向墨海道;“这个人,孤交给你处理,只要保证他不死,怎么都可以。”

公输生眼神闪过感激之色,脸色一正道:“微臣谢过王上,但微臣目前还不想处罚他,他害我公输家满门抄斩,岂能这样对付他,太轻了,我也要让他满门抄斩!”

墨海脸色一变,大吼一声:“公输生!”

“押下去!”魏琊冷着脸轻喝一声!

话音一落,两名千牛卫按住墨海的肩膀,拖了出去。

“你自己看着办吧!”魏琊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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