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你之前说的那一切都是为了博眼球。”

“另外有关我们丹溪观三位祖师爷的事要着重澄清,欺师灭祖、背信弃义都是谣言!”

丹溪观看着卜清垂头一句话不说的样子满意点了点头,看来这神算观的观主还是年轻,轻易就被吓住。

不过这样也好,省了他其他功夫。

他抹了抹胡子,笑道:“卜观主,按我说的做,要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卜清抬起来头,眼神沉的让人心惊:“放心,我知道该做什么。”

三位鬼修满意地点了点头,片刻后又看着卜清讽刺地笑了声,他们说她像极了神算观第一代观主,可现在看来并不想,至少他们记忆中的那位骨头硬的让人牙疼。

得到了答案,三位鬼修没打算多呆,打算立即回到地府,在阳间多呆对他们还是会有些影响的。

可他们刚想走,就听到沉寂了一会儿的卜清突然开口。

“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将丹溪观毁掉,怎么将当初给的所有东西部收回。”

她给了眼前这三个和丹溪观什么东西?那可太多了……

三个鬼修刚想离去的动作一缓,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敬酒不吃吃罚酒?”

丹溪观观主暴怒出声:“卜观主!你最好想好再说。”

卜清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我确实想错了一件事。”

三个鬼修和丹溪观观主脸色一缓,卜清这是口不择言又反悔了吗?

“怎么能说这三位欺师灭祖呢,他们不过是神算观第一代观主收下的门徒,可从来没当过徒弟。”

她这句话一处,一直还算平静的三个鬼修顿时周身鬼气剧烈翻腾。

卜清的话彻底戳到他们痛点。

那女人从未把他们当过徒弟!从未!

她是道门第一人,是道门其他道士拍马不能及的存在,是道门所有人的信仰,他们在神算观跪了一月有余才拜进了神算观,没人知道他们那时多么激动和自豪。

他们只是籍籍无名的小道士,却拜入了整个道门奉为神人的卜清门下,他们矜矜业业慢慢获得了她的认可。

他们的本事突飞猛进,强大到连他们做梦都不敢信,这所有都是那女人带给他们的。

那女人名和利都给予给了他们,唯一没给他们的就是师徒之名。

那女人说什么?她说他们道心不纯不配成为她的徒弟!

凭什么不配!他们那么尊敬崇拜她,可她却连个徒弟身份不想给他们。

不,除了徒弟身份那女人连神算观也不想给他们,说什么让他们坚守神算观数年就可自行离开,呵……

凭什么?还有谁比他们当神算观观主更好?

所以在那女人飞升失败的第二天,他们三个就立刻叛出神算观自立丹溪观。

承诺?他们是和她保证会坚守神算观数年,可承诺又算什么。

有什么的,离开神算观后的他们发展的更好了。

什么师徒身份,什么神算观,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三个鬼修将滔天怒意忍下,声音冷厉:“从未把我们当过徒弟又怎么样,到头来还是我们赢了,还有几个人记得她,我们三个该庆幸没拜她为师。”

卜清笑看了他们一眼:“是吗,可我们神算观第一代观主说过,是你们不配当她徒弟。”

这话一出,口上说着不在乎的三个鬼修彻底忍不住,浑身鬼气沸腾着,小屋子里内温度骤降,堪比冰窖。

丹溪观观主一脸兴奋,卜清就相当于一个定时炸弹,而且实力确实强劲,现如今整个丹溪观除了三位祖师爷,没人能制服卜清,还是彻底解决才不会威胁到丹溪观他才能放心。

可三位祖师爷不想沾染因果,没想彻底解决卜清。

他正愁三位祖师爷担心因果没出手解决掉卜清呢,她倒是聪明自己往枪口上撞。

丹溪观观主眼露凶光,站在三个鬼修身边刺激道:“三位祖师爷,她居然敢这么对您们大不敬,可见她对咱们丹溪观更没什么好心思啊,这次不除掉她,怕是对丹溪观和祖师爷们的形象都不好。”

三个鬼修自然不会因为丹溪观观主的两句话而动摇,动摇他们的是几百年的不甘和心病。

师徒这两字就像是五百年扎在他们心中的一根刺。

三个鬼修齐齐止步,声音凄厉而又高亢:“我们不配当她的徒弟?”

“好!”

“那我就让她的神算观后继无人!”

显然,他们想对卜清下毒手。

他们三个不想沾染因果迟迟未曾打开的眼睛慢慢蠕动,从他们身上传来的威压也越来越大,大到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丹溪观观主笑容狰狞地看着卜清,满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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