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声越来越近,越是靠近,李木仔的母亲越是害怕,瑟瑟发抖。

本来一气之下,想吓唬一下原主,可谁知道原主那么不耐刺,见血就晕了过去,连鼻息都没。

警车停在了马路边,从车内走下五个男子,穿着工作服。一看就是派出所的人。

他们来到村民的跟前,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问:“林愿,是不是住这里?”

林愿是原主的名字。

“你找她有什么事吗?”林火生上前回答。

其余的村民有点担心出事,沉默不语,眼睁睁的看着。

男子说:“我们找她查一些事情。”

林火生说:“她晕了过去,没有了鼻息,不知是死是活。”

“啊,死了。”男子感到惊讶,刚好有一丝线索,人死了。

李木仔的母亲跪着向男子解释:“我真不是故意害她的。我只是想吓唬她。”

警察都明白了,看来是跟前跪着的妇女把原主给吓倒了。

中年警察让一个年轻警察上前看看情况,探了下鼻息,把了一下脉。

“要赶紧送医院,兴许还有救。”年轻警察说。

“快,快,快。”中年警察连忙说了三个快字。

年轻警察背着灵愿,朝着绿色的吉普车走去。

中年警察吩咐两个警察留下,调查下这里的情况。顺便让原主的家属跟车去卫生院。

狗儿坐上了吉普车,陪同警察,一起去了乡镇卫生院。

留下来的两个警察,其中一个问李木仔的母亲:“你怎么会刺她?”

李木仔的母亲很紧张,开始忏悔:“因为她咒死了我的儿,来这边准备骂她……”

“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咒语。你儿生病,应该找医生看看。”警察回答。

“不、不用了。这人已经断气了。或许这就是他的命。”

……

李木仔的母亲本来想杀死原主,但她这一箭刺了过去,看到原主被抬上了车去抢救,心中的怨恨变成了忏悔。

灵愿被送到了乡镇医院,放在了病床上,想着如今身无分文,装死也就到此为止吧。

咳嗽的一声。

“她醒了!”一名女医生准备抢救,看到灵愿醒了,走了出来,告诉坐在外面守候的狗儿和中年警察。

“人没事吧?”警察问。

“人没事。估计是被吓坏了。把伤口包扎一下就行了。”女医生解释道。

女医生准备返回抢救室,看到灵愿站了起来,被几名护士劝阻她,把伤弄好再走。

灵愿不顾她们的劝阻,在原主的记忆里,看一场病要很多钱。把钱用了,就没钱盖房子。

再说她,本来会点医术,这一点伤难不到她。

中年警察见她冲了出来,拦住道:“姑娘,你怎么不把伤口包扎下?”

“我没钱。不用了。”

狗儿看到灵愿出来了,用灵力交流:公主殿下,我身上有点钱。

灵愿用灵力回答:区区小伤。算得了什么。风大娘留下有创伤药。不必破费这么多钱。

中年警察问医生:“包扎要多少钱?”

“处理下伤口,包扎下,预计要10元左右。”医生回复。

灵愿拉着狗儿准备离开,用灵力告诉他:10元左右,相当于木工一天的工资了。就那么一点药,那么贵。

中年警察让医生把药拿来,付了钱,拿着药追赶灵愿。

“林愿,你等下。”

灵愿听到名字,看来是找原主,停住了脚步:“什么事?”

中年警察把药和纱布交给灵愿:“你先进去把伤口弄好。钱,我付了。”

灵愿问:“这,钱,要还吗?”

“不用还,等下我想和你聊几件事情。”

“你是想用药和我做交易?”

中年警察笑了,听闻原主有点脾气,今个儿也算见识到了。

“就当作我送你的,你配合我的工作,当作还我一个人情。你看,行吗?”

这话,听起来令人舒服一点,没有村民口中说的:个别的官都喜欢仗势欺人。

“行,看在你秉公执法的面子上。我领这个情,我进去包扎,你们在外面等我下。”灵愿接过了中年警察手中的东西,走进了医务室,进行包扎。

等灵愿出来来之后,见中年警察和狗儿在聊天,只见狗儿只字未说,只字未写。

“你有话,直接问我就好。他是不会回复你的。”

中年警察说:“他只听你的?”

灵愿无语,断案都不察言观色?

中年警察这才明白了,原来狗儿是残疾人。

“不好意思。我差点忘记了。”

“不打紧,你看像他这类人,是不是可以申请点福利?”

“这个不是我管辖的范围。你得去相关的部门问问。”

“得、得、得,我就知道,只要一谈钱,谁都会像踢球一样,踢来踢去。”

“要不,等下去了所里,我派人带你去相关部门问问。”

“此刻还没沦落到被人接济的地步。你的好意,我先领了。先去所里吧。”

“行,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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