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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辈份了,叫叔。”余萌从桌底的隔层摸了瓶雪碧出来偷乐。

“喔。”余帅懒洋洋的。

余萌过去半搂了他,一手摸额头:“怎么了?这余大少是被大班的漂亮小盆友给甩了,还是把零花钱给弄丢了呀?”

“阿公非给我吃牛奶,估计放仓库小柜里的。”余帅嫌余萌抱着热,推了推。没等余萌感慨余爷爷二十年如一日般不变的‘重男轻女’呢,悠悠的到,“过期了,妈呀过期半年的。拉的我啊,唉,好饿--”

“噗--”余萌和刘温厚不厚道的笑喷。余爷爷坐在客厅抓抓耳朵,装没听到。

抱着碗吃着香喷喷的粉干,边跟当事人们打听老师家访的原因结果。听着听着,余萌咽不下去了。

国外友人们来参观新星的计划是新星学生尽人皆知的,但,友人们要贴身跟着中国学生学习,生活的一日游,是没人报名的。谁没事喜欢随身挂个大电线杆或大胖子一整天的,还得叽叽哇哇的免费翻译,搞不好最后还得写篇感想小作文的,谁喜欢就是校友眼里的‘真英雄’,自己小伙伴心目中的大傻子。没想到,余家就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余果。当然,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有一青梅陪着他一起,那就是俞欣欣同志。俩傻蛋在同学们兴奋的起哄中把手越举越高,终于,被选中了。好嘛,难怪两家老人与有荣焉,就差普天同庆的得瑟样。

客厅里,余果背着小手,踱步:“首先,家里要搞个大扫除......”

余大草举手:“这个,要先学沟通吧?这要沟好了,扫不扫的都干净。”

余果很大度的采纳,指示他的小帮手记下:“首先,大家一起学英语。”

“啊--”余爷爷余奶奶俞爷爷两眼冒蚊圈,余大草:我只是不想劳动呀,为毛又要学英语?

俞欣欣把纸上的‘扫地’用橡皮檫擦掉,写上‘学英’,然后期待的看着余果:“第二呢?”

仨老人家斜眼看余大草:要不是这猪打断,本来只要自家搞卫生就行的,得,现在还得上街了。

余大草真是生不如死啊:为什么突然要做我平生最不喜欢的事,还得做俩!!

俞欣欣尽职尽责的写上:扫家,电,jie,还标注了第一声音标。

正好陈剑一拖二的上来,热情到:“问问老师,外国人吃什么的,咱们好准备。”陈小五在她爹的肩膀上睡的今夕不知是何夕的,陈小美拿着朵新头花蹦蹦的。

余果绷着胖脸,点头:“这个第三点,准备炸鸡,汉堡包,可乐,薯条,番茄酱,还有大牛排。”

仨老人家加余大草震惊的半张了大嘴:这是哪里?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俞欣欣奋笔疾书写下:吃KFC。

陈剑刚把小闺女安顿好,房间里出来没听,乐呵呵的笑:“啊呀,外国人来也有好事呀,我也尝尝大牛排是什么滋味的,哈哈。”飘到客厅坐下,看了眼自家媳妇,差点吓跌,“怎,怎么了?”

老爸崇拜者陈小美同学一听吃的,也举手:“我也要,要。”

“你会炒大牛排啊?你会炸鸡啊?你会做汗包包啊?啊?”余大草叉腰站起,像个怒目金刚一样。

陈剑嗫嚅着嘴,半天回答不上:不会呀!我这不是会吃吗?!可这能说吗?能说吗?

余萌看着不够热闹,准备添把柴加点油:“大姐,那个,牛排是煎的,不用炒。而且有些老外喜欢吃半生半熟的,就外面一层熟,里面生的。”

新中国的老人们半合的嘴又被惊开了;余大草夫妇也被惊着了:“生的?”

“嗯,就一口咬下去血糊拉哒的。”余萌看着小惊到的余果和俞欣欣,确定的点头。

余大草机械似的问:“为,为什么啊?”外国没有煤气吗?没有锅吗?还是没有铲子啊?

余萌俩手扒着着虚空中的肉块,‘啊呜’一口,舔嘴角:“因为嫩啊。”

除了刘温厚,余下的众人皆进入暂停状态。

‘恶--’余帅抱着汤锅大吐特吐,刚吃进去的粉干还没有进肠胃一游,就被胃酸给顶上来原路返回了。哎呀,连鼻孔都吐了粉丝。

余奶奶和余大草赶紧上前又拍又揉的,好容易才把小宝贝安抚好,连本带利的许了好多优惠条件。

余爷爷一把抓过余萌的手,‘啪啪’就打:“叫你乱吓人,叫你乱吓人。阿公今天不把小姑打服气,就不是阿公。”

除开刚开始的两掌有痛感,后面的就像击掌似的。余萌又皮了:“不是阿公,难道要叫阿太吗?!哇哇,爷爷,我不敢了,我再不说了,嘶嘶。”

刘温厚泡了杯淡盐水给余帅:“爷爷,小帅要不要给他煮个鸡蛋什么的?”

余爷爷停下‘狠’手,过来看了看虚弱的余帅:“不用,一会儿你带他泡泡澡,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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