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盗袭扰大明光州府

借着浓浓的夜色,一黑衣行者飞身上房,嗖嗖嗖,穿墙跳脊,看不清人脸,只见一人影在晃动。

从房顶上,踏瓦快速行径,飘然来到一处府衙,左右瞧瞧见四下无人,便悄然落地,直奔府衙的账房。

这里是大明光州府的府库,里面存放着各种各样机要文书和一些书籍,另外一边是府库的金银库!

黑衣人悄悄开启门锁,赫然发现门竟然没有上锁,黑衣人也顾不得多想轻轻推开门,然后又轻轻地掩上!

突然脖后一凉,一个声音低吼,“不准动!把头转过来!”

黑衣人举起双手,借着微弱的光,黑衣人惊讶地发现那个手执袖剑的人竟然是周潢大侠铁旗杆,“铁大侠,怎么是你?”

“嘘,小声点,我说飞盗凌演志,你小子怎么也来这里了?”

凌演志推了一把铁旗杆的袖剑,向左走了两步,“我不是手头有点紧,想弄点,发发吗?”

铁旗杆噗,笑了一下,“凌演志,你‘塔玛’是不是找死啊,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当然知道,为啥你能来,飞盗就不能来?”

“我这是来找材料?”

“嘁,你那点伎俩能瞒住谁,你不就是想找到知府刘直要的把柄,黑账本吗?”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嘘,小声点,这里的账房耳朵特灵,稍有一点动静,他就能够听到,尤其是这人夜尿多,你稍有动静,他就会撒尿,你想干啥都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会吧?”

“嘘,嘘!不跟你说了,我赶紧弄点金子!”

铁大侠一把拉住凌演志,“不行,有我在,你就不能偷盗?”

“铁旗杆,你管得也太宽了,你偷人家的账本与我偷人家的金子,有什么不一样?允许

你偷就不许我偷啊?”

“你那是犯法,是窃贼!”

“你拿人家的黑账本不也是犯法啊?私进国库,无论你拿什么都是一样的犯罪,就说现在,咱俩不是一样的吗?”

账房先生突然起来撒尿听到库房里叽叽呜呜的声音,于是悄悄地贴近房门伸手摸了一把,锁竟然给人打开了,聪明的账房知道库房已经进贼了,悄悄地将房门锁上,然后大喊,“库房进贼了,快来人啊?”

铁旗杆与凌演志吓了一跳,两人只顾说话竟然大意了,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猛然拉门,却已经上锁!

铁旗杆大惊,“不好,我们两个一但被抓住,那就完蛋了,撞窗户!”

凌演志是一个瘦削的小伙子,身子骨特瘦,飞云穿盗还可以,要打开这样厚重的窗户还是很费力气的,“铁旗杆,铁大侠,我知道你的力大无穷,这个窗户对于你来说那是小菜一碟,你来,快点,别磨趁了!再晚了谁也‘塔玛’跑不了?”

铁旗杆运运功夫,一个飞身冲云天,对着窗脊直撞过去,轰隆一声,人随着窗檩一起飞了出去,凌演志笑着随后飞身钻了出去!

这个时候府衙的守卫从旁边的小门里纷纷举着火把围了过来,铁旗杆随手操起一柄木框向守卫砸去!

这窗户都是楠木做成的,非常的结实和昂贵,而且也非常的厚重,这扇窗户足足二百多斤重,普通人拿都拿不起来,此人竟然能够轻轻地舞起来,当成器具向众人扔过来,守卫们吓得纷纷后退!

账房冷哧一声,“呔,你是何人,为何夜闯府衙?”

“你管我是什么人?告诉你实话,我就是你们张榜公布捉拿的燕子飞盗凌演志!”

“瘦猴,算你有自知智明,今天你落到我占云天的手里,也不算你燕子盗丢脸!”

“呸,夜尿多账房先生,别以为就你那两下子想拦我?”

“你知道我的名头,占云天,云天都被我占了,你飞天燕子盗还想逃吗?”

“呵呵,夜尿多,我跟你说,你的尿水再多也拦不住你飞天爷爷的脚步!”

占云天哈哈大笑,“来人了,放天刚网!”

凌演志还没有等到放天刚网一个飞身跳到房脊,“占云天,你有本事就跟我来,爷爷我不奉陪了!”

“你想跑,没门!”

突然一张硕大的天网铺天盖地而来,凌演志在房脊上一个就地打滚,天刚网刚好扫了个边,凌演志慌忙踢掉网住脚裸的那点网,众人合力往下拉,飞天盗急中生智,从腰里掏出腰刀去割网纲,可是这网纲太过结实,一时不能得逞!眼见就要被拉下去,到了房檐的时候,铁旗杆飞身上房,突然出手,一刀将网纲割断,一把抓住凌演志,踩脊踏瓦,嗖嗖,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都给我追!”

账房先生害怕再有什么损失赶紧清点府库,见东西无恙方才放下心来,锁好门,让人守住被弄坏的窗户!

这时候府台刘直要打着哈欠走过来,“占云天,是什么人?这么三更半夜扰人清梦?”

“是燕子盗。”

“凌演志?”

“是的,还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我却不认得?”

“东西丢了没有?少了什么?账本还在吗?”

“没有,只是窗户被撞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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