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河地区进入梅雨季节,阴雨绵绵,一直下个不停,淮河主干道和支流,河水暴涨,洪水泛滥,到处都是灾民!

人们为了生活纷纷逃难,光州府成了避难所,到处都是乞讨的流民!

府衙富户豪门纷纷解囊开设粥棚对流民施粥!唯有一家富豪却迟迟未见动静,原来这家小姐林天娇患了隐疾,富豪林重勋重金寻医,仍然不见好转,越发地严重!

于是林重勋开始张榜求医,

林家女儿林天娇身患隐疾,多天不见好转,对外广征名医,能够医治好本家小姐,赏重金三万两,如果是年轻的名医,治好后还可以娶小姐为妻!

多少名医踏破门坎也是束手无策!

林妈见女儿日见消瘦,天天以泪洗面!

林重勋很烦,“天天就知道哭,哭有用吗?我看啊,这孩子八层不是咱家的女儿,天灾之年得这种怪症,么不是咱家女儿就是传说中的怪人榜的十八怪之一,癔怪!”

“老头子,你胡说啥?这怎么可能?你听说过凤阳出皇帝吗?周潢河的入口处几滩与级岗之间有个猪滚城,那是猪怪成精,有个算命先生说,如果凤阳那里出皇帝,这个皇帝就是重八,就是猪怪成精所致!”

“你整天胡说八道,咱家的女儿与那重八有什么关系?”

“猪成精要什么癔啊?”

“如果没有癔,这个重八怎么领兵打仗,怎么能够从和尚化缘神兵助他成功打败隋友亮?”

“呸呸呸,越说越离谱,你有点脑精好不好?”

“传说归传说,你见过真的吗?不能道听途说,亏你还是探花出身,读那么多年书都吃到肚子里了。”

“我这不是为了你,才没有去做官,跟着你爹南跑北奔地,才成就今天的家业?”

“噢,原来你心里埋怨上了俺爹,告诉你实话,林重勋,你要不是爹从路边把你捡回来,恐怕你的尸骨都找不到,当官要有那个命,你看你,‘瘦吧那几’的,半路上被人家,被人家打劫,抢了银两和当官文书,还把你扔到水沟里,土匪顶替你去上任?”

“我知道妇人,你就别嗦道了,我知道错了,要不是爹徐动良,替我伸冤,我也活不到今天,我知足了!”

“知足就好,别心心念念地想当官,当官有什么好,连命都搭上了,值得吗?”

“我这不是辞官了,接替爹的一切,我这是心痛女儿,一时胡说八道,妇人,你就别介意?”“你是我的夫君,是我这一生的依靠,我怎么会跟自己的先生二心,你放心,这辈子,

我都赖定你了,你甭想甩开我。”

林重勋拉住徐莺莺的手,“夫人,你想的太多了,我知道是女儿的病影响了你的想法,你放心,就是把咱家的家业都败光了,我也要治好咱家女儿的病!”

“好了好了,夫君。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族鼓村

鸡无道心情特坏,张口骂道,“我说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红毛绿毛怪,滥人隐,你们三个怪咖都给我出来?”

“主人,你这是又发什么狂啊?”

“滥人隐,是我发狂吗?你们三个干的什么好事,白白地放跑了铁旗杆和飞盗,我心里的一口气还在憋着呢?”

红毛跑上来低眉顺眼,“主人,你就别生气了,事情都过去了,又有什么在不了的,手人挨打是正常的,你老就别烦恼了,啊?”

“我能不烦恼吗?你们要是把那两个家伙给我处置了,我这口气才能平息!”

“主人,他是我们十八怪的二怪,我们做为同门能够手足相残吗?你说是吧?”

“那我不管反正,我不出这口恶气,心里平静不下来,你们说咋办?”

“我红毛和滥人隐任你打任你哭,这准行了吧?”

“那,那个绿毛呢?”

“算我绒毛身上,他受伤了,不能再接受挨打!”

“既然飞盗能打他,我为啥就不打他,他是我的奴仆?想打想哭还不是手到擒来?”

“主人,你就饶恕了他吧,再过几天等到他好了,你再打他也不迟啊?”

“红毛,尼塔玛的,我踢死你踢死你!”

“主人,你打吧打吧,红毛受得住!”

鸡无道手和脚都打痛了,坐下来喘着气,“红毛怪?”

“主人,你打够了没有?还要打?”

“行了,你们三个把铁旗杆和飞盗给我请过来,既然我不能打他们,那么我就收了他们?”

“主人,人家是自由之身,不像我们三个是你花钱顾得,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够了,我要再发些钱把他们两个都买下来!”

“他们两个的身价可是贵得离谱,飞盗在府衙是挂上号的缉凶人员,黄金都涨到了二万两,你要是把他放到家里,官府知道了,还不得把你家剿灭了?”

鸡无道吓得一哆嗦,“塔玛,这两个二怪也忒值钱了,要不我们设计把,把这两人给缉拿了,送官府也能得他二万两黄金!”

“主人,你醒醒吧,你知道十八怪的来历吗?我们最高的怪是猪怪,重八,在我们十八怪里排行老八,但是人家现在势头正旺着呢?如果你得罪了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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