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灵今日怎么就做佛跳墙了呢,平日里想吃她还不做了,不过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啊?”
七月话音还未落下,栀灵就端着一个餐盘,还有些吃力的说:“樰灵,快来帮一帮我,我快坚持不住了。”
樰灵听到栀灵的声音连忙匆匆的赶过去接过栀灵手中的啊餐盘说:“行了,我来吧,今儿可把我们栀灵小妹妹累坏了,一口气做了这么多菜,还把佛跳墙都做上了,先进去吧,公主也许有事情要说呢。”
樰灵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手中的餐盘端上了桌子,小心极了,这可是公主心心念念的东西,要是毁在了自己的手上拿了就是罪过了,公主还指不定有多不高兴呢,也白费了栀灵的一片心意。
七月吃着即玉为她弄好的菜,心里畅快极了,她最喜欢的就是美食,平日里栀灵做菜也是极费心思的,味儿不好的饭菜七月是绝不愿意张口的,这对栀灵的考验也是很大的。
看着三人眼睁睁的看着她吃饭,七月有些不好意思,这佛跳墙有多么的费心力七月是知道的,栀灵为了让自己吃得开心,看来又是整夜的没有睡觉。
“栀灵都累坏了吧,来,将这一碗吃了,你们也一起吧,这么多也是吃不完的,给暮叔留下一些就行了。”七月看栀灵的精神不是很好,想着让她也吃上一些,今日因为自己的贪睡,她们应该也是忍着没有吃饭吧。
即玉见樰灵和栀灵没有动,就自己端起了碗喝一口鲜汤都樰灵说说:“真香啊,我们今日可是托了栀灵的福,才能吃上这样鲜美的饭菜了。”
栀灵和樰灵一听,也不再犹豫了,端起自己面前的碗筷就吃了起来,也都觉得心里暖暖的。
午膳后,七月和即玉、樰灵两人说:“明日我准备去逛上一圈,看看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再去花市买上几盆名花吧,我过几日要在这清月台举行宴会,对了,即玉记得请人建一个花房,天气渐渐的凉了,没有暖房这些花也是不能活的,还有报礼部将院子好好的修缮一番,虽然这清月台住不久,但是也该好好的修缮,不然我这宴会还怎么办下去啊?”
“是,公主,奴婢记下了,您房间的那些东西怎么办啊?”即玉不知七月屋子里那些摔碎的东西该怎么办,如果是从唐暮带过来的,即玉还没什么担心的,但是这些东西可都是靳国内廷有记载的东西,虽然都不是一些什么很贵重的东西,但是也是一些比较有价值的东西。
“不就是几件破玩意儿吗?就说本公主看不上他们布置的廉价东西,恰巧本公主最近迷恋上了练箭,就拿那些破瓶子破罐子练手了。”七月对这些毫不在乎,他靳国的人还能为了这些小事儿而为难自己不成,本来就是他们用一些毫无价值的次品来忽悠自己。
即玉静静沉默,仔细的听着七月说的话,在七月的身边泡着香茗,即玉最清楚七月最喜欢喝什么茶,喜欢什么温度的水泡茶,这个时候的人喝茶也是全部磨成茶粉再煮茶,可是七月从不喝这样的茶,一个喝惯了泡的茶的人怎么下得去口喝煮的茶。
即玉每次泡茶都是按照七月的喜好,她是时时刻刻无微不至的照顾七月?
“是,奴婢一定按着公主的吩咐去回了礼部的人。”
斜阳渐渐接近暮色,残辉环绕的沐王府和往常一样寂静,这恐怕是整个罕都最安宁的王府、贵族之家了,冷暮喜欢这种寂静的感觉,这种寂静又正好和他的性格相应。
只要是在罕都,冷暮就基本没有出过自己的院子,就连府中的一些奴才下人都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
两个男子对坐在念七阁南窗之下,一壶热气腾腾的云雾茶,正相谈甚欢。
“你和颜家那女人的婚期快到了,想好了怎么办吗?实在不行我去将她解决了。”刘海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嬉皮笑脸的问冷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幸灾乐祸的意思。
冷河在门外听见刘海华的调侃之语,没忍住“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心中暗想,别说,刘将军这主意还真是不错,要是这婚事不能解决,他一定要安排人大婚之前整出一些事儿来,最好能一下子将那女人解决了。
冷暮抬眼从窗户看了一眼正觉得刘海华的话是妙计冷河,恰好四目相对,冷暮的眼神太过冷寂,看得冷河一阵发冷,不停的打冷颤,想着这天儿怎么就越来越冷了,看来明日的多穿上一点了。
“不用了,躲不了就是我的命,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她进了我沐王府不就是我沐王府的人了吗?既然做了那个人的眼线,即使是女人,我冷暮也绝不会手软。”冷暮手持一装满热茶的瓷杯,举止儒雅的喝下热茶,轻轻的转着瓷杯说话,语气平和却有渗人的戾气。
“你可真有自信,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你说这萧阳公主到了靳国就总惹出一些事,将本来平静的水面掀起一番波澜,你和她一起待了那么久,你说她究竟是想做什么?”刘海华很不理解七月最近的行为,尤其是这两日闹得沸沸扬扬的刺杀事件,竟然将忠义侯府毫不费劲的拉下水,刘海华觉得这要是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不然这萧阳公主怎会一到靳国就开始惹事情。
自从七月到了靳国,事情就没有断过,大街小巷,茶楼酒馆谈论的都是七月,朝廷上先来了一个下马威,逼迫皇上承认自己和太子的婚约不作数,再是和她的丫鬟和益阳侯府对上与颜二小姐花市争菊,现在的玉翎可谓是千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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