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对朋友可谓是两肋插刀、互帮互助、舍己救人……”

“好了,闭嘴,可别把我的正事儿给耽搁了,不然我给你的两肋插上刀。”

七月打断了乔预正要滔滔不绝的自夸之语,要是让他说起来,这还有完没完,自己今儿的一天估计就会耽搁在这儿了。

“唉,七月,我……我还没说完呢。”

七月连个正眼都没有给乔预,假意听不了他说什么,朝着早已经脸色发青的掌柜七说:“掌柜,你确定带本小姐上二楼就是为了欣赏这双鱼佩的,如果真是这样,我总有一种抑制不住内心的感觉。”

在听樰灵所言七月砸的那些东西的品质就和七月手中的双鱼佩不相上下,而且七月还说是一些残次品,这可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而且刚刚那个眼神真是让人连喘气都不敢有薄点的迟疑,让他有一种在被凌迟的痛感,这气息还真是骇人。

“当然不是,这只是小的自己看着玩的,怎敢献上令小姐污了眼、脏了手。”掌柜迅速辩驳七月手中的双鱼佩肯定不是他要请七月品鉴的珍品,一块双鱼佩是小,只是害怕得罪了人,不就给他家主子惹出了麻烦事,又得耗费主子的心神,况且乔预说过清什么。却被她打断了,以清开头的地名,又有乔预相陪,估计也就是清月台那一位了。

七月倚在身后的椅子上慵懒却声音不容抗拒的说:“怎么,掌柜是在怪本小姐不问自取,自找没趣吗?”

“不敢,小的不敢,望小姐和乔公子大人有大量,不和小的一般见识,小的嘴笨,但是心意却不敢有何改变,就是给小的十万个胆子也不敢欺骗小姐和乔公子。”掌柜心中暗急,这人可真不是好说话的,怪不得冷河交代遇见萧阳公主不可得罪,也幸好自己乔预说漏了嘴,不然自己恐怕是难辞其咎了。

“既然没这意思,本小姐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那掌柜为何不去将真正的珍品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还是说掌柜不稀罕做我的生意?”七月向来嘴巴不饶人,她可不会想该不该给人留面子。

“请小姐和乔公子稍等,容小的去库房取上来。”掌柜恭恭敬敬,不敢有半分的懈怠。

七月摆手打发他去取了来,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七月和乔预,乔预正拿着他的心肝宝贝儿仔细的端详,连掌柜离开的脚步声他都没有发觉,依旧得意洋洋的看着他手中的扇子。

“乔预,你确定这珍宝楼不是你邵阳大长公主府的产业?”七月试探的问了一问,那掌柜对乔预的态度不像妙锦阁的掌柜有敬畏之感,只是七月还想确定自己的看法。

“不可能,我家的产业我最清楚了,平日里无聊的时候,我就跟着我二哥去走访府中的店铺、庄子,这珍宝楼我可是一次没来,也一次都没有听我二哥提起过,我二哥从不会瞒着我这些事情的。”乔预十分确定珍宝楼不是邵阳大长公主府的产业,至于谁是幕后之人,他就不是很清楚了,他自认为自己还没有能掌握罕都如此隐秘事情的能力。

七月沉思,既然不是邵阳大长公主府,那它的靠山会是谁,这罕都还真是神奇了,自己今儿随便走了两家,都是有靠山的,自己这运气可真是爆棚了。

不一会儿,掌柜就带着两个小二端着用上好的杭绸盖着的物件小心翼翼的放在七月的面前,见七月没有其它的吩咐,掌柜轻轻的揭开杭绸说:“小姐,这是千湖大师最后一座传世之作,小的收了这么多年,却一直悟不透其中的含义,也许它和小姐有缘,如若小姐能参透其中的奥义,还望小姐能指点一二。”

掌柜揭开的是一座玉雕,而且还是千湖的作品,这就已经值得七月另眼相看了,更别说其中的材质还是洁白处如雪花透亮,青幽处如清波碧水,倒是很和七月的眼缘儿。

“哇,你不会是骗人的吧,千湖大师能有这么奇怪的作品,你是不是拿假的出来糊弄小爷的?”乔预见七月目不转睛、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眼前的玉雕,自己也忍不住上前擦亮了眼睛瞧了瞧,虽然他不懂千湖大师的玉雕,但是一看这千姿百态、奇形怪状的东西,他下意识就觉得是假的。

“乔公子,小的就是有上千个胆子也不好对您们有所隐瞒和欺骗啊。”掌柜连忙开口解释,这要是说不清不就遭殃了吗。

乔预又回头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盯着掌柜就说:“那你说说,这怎么就是千湖大师的作品了,你今儿不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我乔预今儿不把你这儿砸了,我就……我就不走了。”

乔预和掌柜僵持了不下半个时辰,都自认为对方是没有错的,掌柜千方百计的解释,就差下跪磕头了,可是乔预偏就打死不相信了,他是打心眼里看不上这个东西。

“掌柜,将这座玉雕给我收好,我要了,还有什么好玩意儿只管拿上来就行。”七月端详了大半个时辰,即使乔预和掌柜的争执也没能打扰她的鉴赏,她十分的确定这座怪雕就是千湖大师的作品,只是其中隐藏了很多的秘密,包含了很多的含义。

听七月要将这怪东西买下,乔预也顾不得和掌柜争执了,怒气冲冲的拂了拂他的衣袖,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七月说:“你要这个横看竖看都不是东西的玩意儿做什么,像这种玉雕,我家多的是,比他这个好多了,你要是就喜欢玉雕,我明儿,,算了,就今儿回去,就让乔和给你送一堆过去,保证有你喜欢的样式,何必勉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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