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前来,只有李御医尚且能稳住公主的身体?”

即玉的话让樰灵也紧张起来,她只知道七月不能受寒,难道是昨夜出门后迟迟未归受了风寒,从今儿早上起都没有听见公主的动静,枫院也一直静悄悄的、连风拂落叶的声音都很清晰,要是平日里,这枫院早就已经嘈杂不已了。

樰灵看着的即玉离开枫院的背影,想着即玉的嘱咐,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吱吖’一声开门进了七月休息的屋子,正好看见七月倚着床榻想要下地,吓得樰灵一个箭步什么也不敢多想的冲上去扶住了七月。

“公主,即玉姑姑刚走,您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婢就是了,即玉姑姑说了您要好好的休息,可不能任性了。”樰灵将即玉交代自己的话说给了七月听,自己的话公主不一定会理会,可是即玉姑姑的话她或多或少会听一听的。

七月被樰灵及时扶住了并且顺利的重新塞回了被窝,她也不挣扎了,挣扎也没有意思,自己浑身上下都无力,我幸好刚刚樰灵及时的进了屋子,不然自己恐怕也是很难走到桌子跟前的,更别说喝上一口水了。

七月指指桌上的茶壶又指指自己的嘴,让樰灵明白自己是口渴了想喝水,自己的嗓子现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看来真的是昨天夜里在罗桥受了风寒,想起刚刚即玉离开之时的眼神,七月就忍不住一阵恶寒,想来是对自己无话可说了吧,不然怎么她出去一趟就换了一个樰灵进来。

樰灵也是聪慧机灵,见七月指了指茶壶,她就猜到了七月下床是没了什么,立马很有眼色的倒上热茶端到了七月的身边,一手轻轻的扶起七月喂她喝下后才不着痕迹的将手中的杯具放下。

不一会儿,即玉就匆匆忙忙的回了枫院,身后还紧紧跟随着一个神情紧张的花白胡子的老头子,见即玉推门进了屋子,他还是依礼在门外等了片刻,这件事可是不能耽误的。

“公主,李御医来了,让他老人家为您诊诊脉可好?早起露重,他老人家好不容易过来了一趟,您还是看看,可好?”即玉希望七月能够同意让李御医进来为她诊治,七月最厌恶的就是喝那些黑黑的、苦苦的汤汁,每次一生病,就要费老大的劲儿才能劝住她,不然她肯定会讳疾忌医的。

七月原本在床上躺着就没有精神,可是一听李御医来了,眉头微微一皱就要张嘴撒娇,即玉一切都是以对七月好为准则,即使七月心中百般不情愿,即玉也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这风寒入体可不是一件小事,暮西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还不得直接杀到沐亲王府跳起来三丈高,甚至去指着红月的鼻子臭骂一顿,七月的体质受不起寒气侵入,会弄出大事情的,即玉才不敢有半分的懈怠。

当年宁嘉皇后宁宁生七月之时是早产,当时宁宁遭后宫之中女子的暗算中了寒毒,拼尽全力生下了七月,那毒全部聚集在了胎盘,七月也渐渐的染上了些许寒毒,尽管后来暮瑀和宁宁费尽心思、遍求唐暮名医竭尽全力将七月体内的余毒清除了,可是身体却不能受寒,一旦寒气入体将会非常的棘手,重则危及性命。

就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影响了七月的体质,这么多年即玉一直注意着不让七月受寒,没想到昨夜的疏忽就真的出了事情,即玉才如此的紧张,连忙去将李御医请来了,只求能让七月快快的好起来。

李御医是从从七月婴儿时期就一直为她诊治的御医,除了这位有点严肃、黑脸的李御医太医院所有的御医都曾经被七月指着鼻子骂过,甚至幼时还以整蛊这些御医为乐趣,当然也是七月为了掩饰自己这一刻已经老化了的心,总要做出一些小孩子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不过却每每被宁蝶捉住把柄去向暮瑀痛心疾首的告状。

“让他老人家进来吧。”李御医是七月又敬又怕的老头子,本来他都已经到了告老还乡的年纪,可是念及靳国寒冷,还是义无反顾的随着自己来了靳国,李御医的一身医术也算得上是出神入化了,在这天下很难找出能与他一较高下的人物了,而他既没选择告老还乡也没选择留任宫廷,反而一大把年纪了还随着七月到了靳国的做法让皇后气得直咬牙,可是又无能为力,自己总不能没有气度的派人去将他从七月和亲的随行人员之中拖出来吧,这可不是中宫皇后该做的事情。

杨流遇的身体就是李御医一直精心调理温养着,不然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流遇哥哥,也是他说他治不了杨流遇的病,那是一种胎毒,虽然他对毒药略知一二,可是这解读却是不会的。

李御医在外面自然听见了七月的声音,那沙哑的嗓子听得他又忍不住黑脸了,还没等即玉出来叫,自己提着药箱就大步流星的进了屋子,依旧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看得七月不敢有半点言语,直接都把自己的手臂伸了出去,不敢有任何的抵抗,万一他又像以往一样给自己熬世界上最苦的药就得不偿失了。

七月最怕的人可能就是李御医了,因为他总以非常人的手段对付你,每每想和他对抗,可是一看到他那白花花的胡子就忍住了嘴痒,这么大的年纪了,万一一下没受住被刺激了怎么办?七月每次都本着尊老爱幼的态度,对李御医忍着忍着就成了习惯,习惯性的害怕他了,即使他是一个很和蔼的人。

“你以为你这么配合、这么乖巧,我就不找你的麻烦了吗?那是不可能的,老头子果真是老了,所有的话都成了耳旁风了?”即使李御医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