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思儿只想你平安无事,思儿愿意做任何事情。”
“好,谢谢你,思儿,那待会儿你一定要说和你颠鸾倒凤的人是海华,千万不要提起我,过两日表哥再去找你。”刘海明心中激动不已,却压下心中的激动一脸不舍和心痛的看着江思,仿佛自己与最爱的人即将生气离别一样。
“你走吧,表哥。”江思忍着心痛,她知道二表哥这一走,自己就只能和他擦肩而过,三表哥虽好,可是已经再也不是自己挚爱之人,再好又有什么值得珍惜的,以后自己和二表哥只能是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的不正当的关系,再也不能像昨夜那样肆无忌惮的爱着彼此了,可是她还是狠心下定了决心,不会再有改变了。
刘海明见江思脸色苍白的转身背对着他,他暗想难道是这个丫头就昨儿那一夜就对自己动了真感情,那自己可就厉害了,他怕怕脑袋不再想那么多,整理好衣裳悄无声息的快步向前打开了屋子里朝西面的芳香阁开着的窗户纵身一跃离开了琳琅阁,这些地方他最为熟悉,知道从哪些角落里走不会碰见丫鬟下人。
老夫人早在看见屋中没有任何的动静之时就已经吩咐了人往芳香阁那边堵着,只要刘海明一有行动,绝对是从窗户那儿往芳香阁那边去,整个国公府,只有芳香阁那边的人烟最为稀少,的确是最好的藏身之地,他刘海明若是真的走了这一步就是太自以为是,也太小看自己了,整个国公府里自己走的路比他刘海明吃得盐都多,更何况这芳香阁和琳琅阁还是自己几十年前吩咐人扩建的,自己还未与定国公府断了来往之时,自己娘家的侄女儿们经常过来小住,自己才为她们建了这琳琅阁和芳香阁,女孩子住的地方自然就清静雅致了许多。
刘海明还未到芳香阁,就被刘老夫人派去的老十待人截下了,刘海明看着堵在自己身前的几座大山顿时就知道自己完了瘫坐在地,连向后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老十吩咐人带走了,他的希望顿时破灭,知道自己娶了江思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而且还可能被老夫人教训,家法也许真的离自己并不遥远,自己说的一切或许都会实现了。
老夫人不理会江氏的诡辩,直接让人上去将门一脚踢开,江氏不敢有任何的言语,只逼着眼睛祈求老天的庇佑能够让刘海明逃过这一劫,江氏并不是认为江思不好,只是她觉得江思配不上刘海明,只有那些名门贵女才是刘海明的良配,而江思即使是自己嫡亲的侄女儿,也改变不了她出身没落的江家的事实,自己是不可能答应的。
“哗啦”一声,门随声而倒,映入眼帘的就是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隐隐哭泣的江思,整个屋子除了淫靡的气息别无其他的味道,翻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没有发张刘海明的踪迹,刘老夫人瞥了一眼开着的窗户,嘴角微微一笑。
江氏见屋中并没有刘海明的身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先声夺人的看着江思心疼的哭着说:“我的思儿,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快告诉姑母,是不是海华,是不是海华,海华究竟去哪儿了,你如今这个样子,你让姑母怎么向你爹娘交代,姑母恐怕是没有脸面再回江府了,也愧对娘亲和哥哥嫂嫂对我的信任啊,我的思儿啊。””
江氏的哭声悲痛欲绝、哭天抢地,仿佛真的是对江思的遭遇多么的痛心,自己是多么的疼爱江思这一个侄女儿一样。
“江姑娘,你在齐国公府出了事情,而且还是和女子最为重要的清白相关的事情,老身绝不会放着不管,你也不用害怕,你可还记得夺了你清白的人是谁?”老夫人此时已明明白白的知道那人就是刘海明,不过该有的过程还是不能少了,不然岂不是被人有了说闲话的理由,反正层层抽丝剥茧一定会牵出刘海明的,而且他现在估计已经是在手里了。
“老夫人,江思不敢有任何的隐瞒,这件事情关系到江思的清白,自然会如实相告的,江氏只知道昨夜强行要了江思的人是三表哥,今儿早上的人也是三表哥,只是在您老人家和姑母到了琳琅阁后,表哥就悄悄的离开了屋子,江思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恳请老夫人为江思做主,江思已经没了清白,若是不能有一个说法,江思恐怕只能三尺白绫了结了这肮脏的一生了。”江思身上的衣裳衣不蔽体,而且身上二表哥留下的暧昧的印记还依旧灿烂,她只能披着被子恭恭敬敬的跪在床榻之上请求老夫人的怜悯。
“哦,原来还真是海华,只是昨夜海华彻夜未归,门房的人今儿刚刚来回了荣华堂,难道他还成了飞檐走壁的采花贼了?”老夫人打趣般的自言自语,的确全府上下都知道昨夜刘海华又是出去寻欢作乐彻夜未归,他若是真的能出现在江思的床上不正就是飞檐走壁的采花贼才能如此的在深夜里上了女子的香榻吗?
刘老夫人没想到刘海明居然劝服了江思帮着他说谎来陷害海华,虽然江思的确是爱海华的皮囊,但是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清白个名节,也不知刘海明给她许了什么,让她如此的不管不顾也要为刘海明撒谎。
“母亲,既然知道了是海华,可见昨儿海华并不是彻夜未归,只是没让人发觉罢了,儿媳觉得还是应该速速的将海华给找回来,也不知他又谈到了何处,只是江思一个小女儿,她的清白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毁了,我们江家的家法最是严厉了,若是思儿的事情不能妥善的解决,她就只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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