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样江思只能是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江思若是认了,那就只能嫁于这个无权无势甚至是低贱的乞儿,若是不认,这乞儿却认下了,那江思就只有被送往家庙了结了,这老夫人的连环计可真是狠哪,怪不得她一点都不见担忧,原来一切都已经是算计好了。

江思一看眼前脏兮兮的人震惊不已,那件衣服不是……不是表哥离开的时候披着的衣裳吗,可是表哥不是已经离开了琳琅阁吗?难道是……是……是老夫人派人去将表哥截下了,江思心中暗想恐怕也只有这一个答案了,听着江氏如此辱骂、奚落眼前的疑似表哥的人,江思悄悄的拉了拉江氏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那些难听的话了。

刘海明慢慢转醒,原来老十见他挣扎了几次突然停下了后害怕他没有绝了要逃跑的心思,只是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惕,直接一掌把刘海明劈晕了,齐国公府的孙辈只有刘海华一人习武走了武将的路子,其余的全是文官,刘海明被老十那么轻轻的一劈自然是吃不消的,直到老十将他狠狠地往地上一摔有了痛意才慢慢的有了意识。

他一醒就听见老十说自己是采花贼以及自己母亲说自己是邋里邋遢的乞儿,他怒从中来,不敢对江氏这个母亲有不孝的言语,就抬头指着老十怒骂说:“你个狗奴才你好好的看清楚,本公子是不是采花贼,究竟是谁给你的狗胆,敢如此待本公子?”

“啊,原来采花贼是二公子,请二公子恕老十无礼了,老十老眼昏花竟然没有认出二公子,只是二公子为何会从江思小姐的窗户里爬出来,这不是只有采花贼才会干的事情吗?况且老夫人早早的知道了江小姐暂住的琳琅阁出了事情就吩咐了老十去那里守着,见二公子慌慌张张的样子,老十就真的以为是采花贼了。”老十可不会承认自己知道他就是二公子,他抓住的人至始至终就只有采花贼,至于怎么变成了刘海明自己就不是很明白了。

“你,我绝不会放过你,老十,你不过是一个贱奴。”刘海明向来爱面子,今日被老十当着这么多人的落了脸面,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自然是不会放过老十的,即使老十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

江氏听到了刘海明的声音才知道自己眼前脏乱不堪的人是自己最疼爱的二儿子,甩开江思拉着她的手冲上前趴在刘海明的身上哭天抢地的说着:“明儿,海明,你快告诉娘,是谁把你弄成这一副德行的,娘非得把他碎尸万段不可,我的明儿啊,你怎么就被伤成了这样,还被人当做了采花贼拿来给别人顶包,我们娘儿俩的命也忒苦了!”

即使江氏哭得凄凄惨惨,刘老夫人也不以为意,江氏哭这一场戏是什么意思谁会不明白,不就是想让其他的人觉得这件事不过是自己为海华脱罪的把戏,不过在场的人有谁会相信她演的这一出伤感的戏。

“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海明也是我齐国公府的人,难不成有人还能冤枉了他不成?这件事情该是怎样的就是怎样,老十的身份虽然卑微,却是老身的陪嫁,是至今的卖身契都还在定国公府,江氏你若是要将老十碎尸万段,可以,只要你有那个胆量,我绝不会拦着。”老夫人量江氏和刘海明也不好对老十动手,江氏不过就是纸老虎,而刘海明还算有那么一点儿脑子,他还没有能力对定国公府的人下手,他凡事都会考虑对自己的利弊。

刘海明暗暗记住了老夫人的话,怪不得老十敢如此放肆,原来老十是定国公府的人,打狗还需看主人,自己虽贵为齐国公府的二公子,可是齐国公府比起定国公府还是略显不足的,定国公府是邵阳大长公主驸马异姓王乔安的族亲,而齐国公府只是单纯的簪缨功勋,自然是比不上的。

而倾城楼里刘海华已经没有了醉意只是还有一些微醺,他猜想府中大概已经热闹起来了,自己也是时候该回府了,说不定府里现在已经四处寻找自己了,自己可不能让那好母亲和好二哥失望,那一场好戏自己可不能错过了。

“蓝月,府中还有事情,我今晚再来看你,你可不要太想我啊!”刘海华贱贱的看着蓝月一往情深,如若是自己身上没有职责,刘海华情愿一辈子就窝在这倾城楼时时刻刻常伴在蓝月左右,觉不让那些风流成性的登徒子靠近蓝月半步。

刘海华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却一见蓝月就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他觉着自己这一生命定的缘分就是蓝月了,不然千千万万的女子他为何只对蓝月一人情有独钟,爱到深处放不下,只愿与她双宿双飞、缠缠绵绵。

“刘公子,蓝月多谢您的垂爱,只是这倾城楼不是您该流连的地方,您的前路在远方。”蓝月本是沦落风尘的女子,若不是主子相救,自己恐怕早已成为了烟柳巷里那些千人骑万人枕的肮脏女子,有怎会还看不懂刘海华对自己的心思,只是自己身份卑微低贱,而且身上还背负着仇恨和责任,自己配不上也要不起这样的垂爱。

“什么地方是我该待的我依然最是清楚,这倾城楼就是最适合我的,等我将家里那几个浑人处理了,再来寻你,告辞。”刘海华最是见不得蓝月的拒绝,蓝月的拒绝就代表了自己还没有融化她的那一颗心,即使她真的是萧阳公主的暗探,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听冷暮口中的萧阳公主倒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姑娘,这一点点的的私情还是不会抹杀的吧。

“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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