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不会让它有什么变故。

最后,七月实在是没有了半点儿法子,更没有了半点儿的耐心,七月只能咬牙应下了,这其实并不算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正如乔良所言,不过是一张古琴,他韶阳大长公主府还不曾放在眼里,哪怕是价值连城,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

这一趟十方阁,七月是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这一趟可谓是遂心遂意了,不仅遇见了乔良,这里面哪怕有心思和算计,不过,最终的结果总算是好的,而且还集齐了她以为不可能集全的孪生琴,七月的心情更是随之大好了。

“樰灵,将这一张琴放入库房,过些日子,等他回来了,本公主有用!”想起冷暮,七月的目光都柔和了,犹如春风桃花的脸更添了无数的娇俏,这时候,她才像是一个二八年华的花季少女,没有了深沉的心机。

樰灵满脸打趣的:“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沐王爷应该已经回京了吧,我们公主终于是主动出击了呢,不过,这雎鸠琴送去放在沐王爷的手里,公主手中又有君子琴,这不就是造地设的生一对儿了嘛!”

“樰灵,你真是讨打,这是和即玉学坏聊吧,连本公主都敢打趣了,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七月假意生气的,她现在的心情好,哪怕是樰灵的话逾越主仆之间的本分,七月也没有过多的去计较这些事儿。

回到清月台,七月才算是彻底的松懈下来,她在益阳侯府虽然是随心所欲,但是也不如自己的清月台舒适安逸,哪怕清月台中暗线多了去,她也可以不管不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人敢与她为难。

“樰灵,红月除了提到暮熙和柔族的事情,还有其余的事情吗?”七月悠哉悠哉安之若素的问,红月已经近半个月没有传来消息了,这一次登府,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暮熙和柔族勾结,可是,应该也会带来一些其余的消息吧。

红月是七月从唐暮带过来的暗探,倾城楼就是红月一人之力建立起来的属于七月在罕都的情报组织,那时候,七月还在唐暮安排她即将远嫁的事情,到了靳国,红月就将倾城楼彻底的交到了她的心腹手中,而她却离开了罕都,去建立更庞大的势力了,这一次,还是红月离开了罕都后第一次回京,自己却没有见到。

其实,红月是紧赶慢赶的,路上不知跑死了多少匹千里宝马,她才用了不到四的时间,从千里之外的安州回到了罕都,她起初刚刚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都急坏了,她不敢想象若是柔族的计策得逞了,唐暮将会陷入怎样的一个局面,红月是不敢仔细的想下去的,她只能亲自匆匆的从千里之外将消息传回罕都。

“公主,红月姑娘就下了两个锦囊,又匆匆的离开了罕都,她,安州的事情,正是最紧要的时刻,她想着柔族的事情才是大事,又不放心其余的人,才亲自回了一趟罕都,本来红月姑娘是想见一见公主的,可是,咱们清月台的苍蝇实在是太多了,红月姑娘在清月台反而会引起那些饶注意,所以,红月姑娘就玻匆匆的离开了。”

樰灵着话,语气中带着缘起和不满,她是对清月台里的那些尾巴厌恶极聊,这些人时时刻刻的盯着清月台的一举一动,平日里,她话做事都是谨慎十分,生怕一不心『露』出了什么让那些人抓住把柄的事情。

这一次,她到了益阳侯府后,便匆匆的回了清月台,听了红月的话,她也心中着急,可是碍于府中那些尾巴,她也不敢带着红月去益阳侯府,红月差点儿就被那劳什子冷七的人给发现了,这让樰灵很是恼火。

“锦囊呢,给我!”七月的神情不再充满嬉笑,神情都有了陡然的转变,红月留下来的锦囊,其中一定是提到了让她感兴趣的事情,只不过,是什么,她就不清楚了,而且这里面一定也是红月想要留下的话。

樰灵连忙将身上藏着的锦囊掏出来,至少得话费了一刻钟的时间,樰灵将这两个锦囊藏得十分的紧,生怕一不心给暴『露』了出来,她左扒拉右扒拉的扒拉了出来,最后才从衣裳的夹层里取出锦囊。

七月缓缓的解开了锦囊,雪白的纸笺出现在眼前,素白的纸上,簪花楷跃然于纸上,浅浅的纸墨香将红月的意思表达得淋漓尽致,那些红月查到的隐秘之事,甚至是宫闱秘事,都深深地刻在了七月的脑海里。

一目十行,的锦囊里那几十行字很快的映入了七月的眼帘,很快,那两张雪白的纸笺就落入了香炉之中,这些事情,只能随着火焰消逝了,不然,传出去了,将会引起无数的纷争和腥风血雨。

看着已经炉中已经彻底燃尽聊纸笺,七月的神思恍惚,她突然心中多了一些想法,这个罕都将自己困得太深了,她或许不应该将心思全部放在罕都之上,太皇太后仙逝之时留下的遗命她还半点儿没有线索,尤其是是血龙卫,太皇太后三令五申的提及靳国,她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也许血龙卫和靳国有一定的关系的。

“暮叔,传令下去,让九月以最快的速度尽快赶来罕都,无论手中有什么事情,都全部的交接到他饶手里。”七月轻叹一声,她下定决心,将最近的事情处理完了后,一定要离开罕都,去寻找血龙卫。

“是”

一转眼,三日已去,七月这两日整日的待在清月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怕是乔欲上门儿了几次,她都没有出过清月台,连时时刻刻的守在清月台的那些尾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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