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老夫人,本公主给过你们溧阳侯府机会了,只不过转眼就被苑老夫人弃之如履,这与本公主有什么关系,一而再可以,再而三就是厚脸皮了,至于今日的情形,苑老夫人应该早早的就能看清楚的,本公主可是听苑老夫人前几日进了宫,不知苑老夫人又得到了怎样的承诺和保证呢,原本本公主还想不明白苑老夫人怎如此不将本公主放在眼里,直到得到了这个消息,本公主拜恍然大悟,苑老夫人是找到了比本公主更有权势的靠山了,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七月自顾自的摇头低语,不过,那声音却是洪亮的很。

苑老夫人听了,脸『色』突然煞白,她怎么能想到萧阳公主会不分场合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将这样一层薄纱扯下去了,萧阳公主既然提到了进宫一事,那自然也是知道了她进了谁的宫,萧阳公主这番话是要与皇后娘娘撕破脸皮了吗?

这种大能斗法,人遭殃的事情,怎么就被她们溧阳侯府给遇上了呢?这这一次也是她自己着急了,不然,也不会被萧阳公主抓住了辫子,这样被人直接打上了溧阳侯府,她们还没有还手反击得机会。

萧阳和溧阳侯的那一番对话很快就传到了冷炀的龙案之上,这样的消息听在冷炀的耳朵里就成了爆炸般的存在了,七月的豪言壮语时时刻刻的撞击着他的心,令人无法不去想象这份嚣张气焰会造成的后果。

‘燕城近二十万守将绝不会看着本公主在靳国被人糟践了,更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本公主在靳国过得不好。’

‘本公主只不过是想无忧无虑的过着米虫一般的日子,只可惜,这靳国的牛鬼蛇神太多了,本公主若是愿意,燕城的近二十万守将绝不会无动于衷。’

这些威胁的话句句冲击着冷炀那一颗已经不平静安宁的心,他知道,这番话,是萧阳公主想要借他派去的暗卫的口警告自己的,这些日子,他也许是真的惹怒了萧阳公主,不然,她怎会如此如茨强势。

“她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溧阳侯府与萧阳公主是否有深仇大恨,能让萧阳公主如茨决绝?”冷炀疑『惑』不解,他印象中的萧阳公主是睚眦必报的人,更是一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人,如茨做法,她不相信其中没有原因。

冷七神『色』微变,目光种闪过思虑和挣扎,最后,才开口:“皇上,溧阳侯府与萧阳公主的确是有些恩怨,前几日,益阳侯府老夫饶寿辰,萧阳公主与溧阳侯府的苑老夫人之间似乎有些争执与不愉快,其实,更为重要的是,羽暮公主下嫁了溧阳侯府,这些年,过得并不好,这也许才是萧阳公主最生气的原因吧!”

“羽暮?”冷炀皱眉,这一个名字,很陌生,十分的陌生,不过,他片刻之间就想起了羽暮是谁,代表了什么。

冷七沉默片刻后:“是,羽暮公主,这些年,羽暮公主并不好过,溧阳侯府根本不将羽暮公主当作我靳国的公主,溧阳侯府那些人将羽暮公主磋磨奉不成样子了,最近还被折磨的产了,这些消息责不知怎么的就被萧阳公主知道了,无论如何,羽暮公主至少是萧阳公主的嫡亲表姐,萧阳公主又是护短的人,这一次,恐怕溧阳侯府是要吃大亏了。”

冷炀默声,羽暮这两个字虽然陌生。却并不代表他什么也不明白,当年羽暮下嫁溧阳侯府的事情是皇后亲自促成的,自己当时也根本不曾在意,一个不重要甚至是厌恶的女儿,没有丝毫的用处,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是,这些日子,他却将萧阳那个隐藏的因素给忘了,冷七得对,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嫡亲表姐妹,就萧阳公主那个吃不得亏又唯恐下不『乱』的『性』子,这件事情一定会被她牢牢地抓在手里来恶心自己的。

“冷七,溧阳侯府就别管了,受一点教训也好,俗话打狗还需看主人呢,羽暮再不堪,那也是我靳国的嫡公主,他溧阳侯府的一番作为,可是深深地打了我靳国皇家的脸面,还有,时刻注意溧阳侯府的情况,羽暮那里,不能让她『乱话了。”冷炀暗叹,溧阳侯府的事情,是他没有想过的,毕竟,谁能想到她萧阳公主会打上门儿去了。

“是”

冷七压下心底想的话,转身离去,只不过,谁也没有发觉他离开时嘴角那苦涩的笑意,他至始至终还是帮不上她了,在她面前,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缩头乌龟,三年前,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了一个根本就不会珍惜她的纨绔子弟,他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他真的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只是有些事情,他只能默默的做下去。

“萧阳公主,看来你是真的要与朕为难了!”冷七离开后,冷炀神『色』凝重的自言自语着,在他心里,对七月的话已经种下了深深地种子。

冷七的离开与回归,并没有引起任何饶察觉,他本来就是活在暗处的人,这么多年,二十几年了,他只有在皇上和她的跟前儿才是光明正大的,在其余饶眼里,他就是皇上身边的一条令人厌恶的恶犬。

羽暮就是冷七心中的闪烁的星星,也只有她,才不会觉得他是世界上恶毒的人,更不会觉得他没有灵魂,总之,在她的心里,他一切都是好的。

“哎呀,苑老夫饶脸『色』怎么这么白啊,是生病了吗?若是病了,苑老夫人可得听本公主一句劝啊,苑老夫人这么大的年纪了,若是耽误了病情,可是很难治的,其实哪,本公主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本公主最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