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七月怎么的威胁和劝慰,那老婆子都闭口不谈,不管是溧阳侯府的秘辛之事,还是羽暮被折磨的事情,那老婆子都苦苦隐瞒。

湛蓝的空中骄阳正盛,从辰时末到临近午时,溧阳侯府的人都依旧是自视甚高,仿佛清月台的和亲公主在她们的眼中也不过尘埃,她们的每一句话,都经过了重重的深思熟虑,不留下任何的把柄。

“老婆子,你姓什么?是谁的人哪?”七月突然问道,她不再局限于质问溧阳侯府的人,反正也问不出什么,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眼前这一个老婆子比她想象中的更有骨气,何不聊一聊,熟悉熟悉。

那老婆子微愣,心中想不明白,萧阳公主的手段都已经用到了这一个地步,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全都没有了,原本以为还有更激烈的手段等着自己,可是,却等来了异常的安宁和平静。

不过,这等事情是仔细过问就能查出来的,老婆子不敢隐瞒,即使心中对萧阳公主充满着痛恨,也不得不开口:“老奴回萧阳公主话,侯府里的人都唤老奴风老婆子,老奴从便在老夫人身边伺候。”

“苑老夫饶人啊?那风老婆子你怎么又成了本公主表姐的人?在苑老夫人身边伺候可比在本公主的表姐身边更有地位多了,风老婆子,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怎么就舍得了自己的身份呢?”七月莞尔一笑,她看着风老婆子一步一步的走进自己的陷阱之中,嘴角的笑意一直浅挂着。

风老婆子丝毫不自知,自己已经落入了七月层层剥析的套路之中,还以为这只是七月随意的一问,所以,她脑子里一过就:“这个啊,是我们老夫人心疼羽暮公主,才遣了老奴过去伺候羽暮公主,毕竟羽暮公主是之骄女,我们侯府里最最贵的人儿,为了羽暮公主,我们侯府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七月嘲讽的笑着,脸上的笑意有多讽刺就多讽刺,有多肆意就多肆意,对风老婆子的话,心里满满的是不屑,果真是苑老夫人身边的人,一样的『性』子是学到了骨子里,一模一样的语气,令人听了心烦。

“心疼?本公主意想不到啊,铁石心肠的苑老夫人,连自己的儿子都能肆意的打压的人,竟然会有那样好心的时候,本公主也不的不另眼相看了。”七月的声音盛气凌人,话语中更是带着刺儿。

其实,风老婆子这一番话出来也已经没有多少人可信了,从羽暮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给在场的人心里就下了一个底儿了,人都是同情弱者的,而羽暮那弱柳扶风的样子,正正好的激发了人心中的那点儿保护欲望,即使溧阳侯府的人如何辩解,他们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了。

“风老婆子,本公主听你还有一子一女,都在溧阳侯府当差,本公主向来不达目的善不罢休,尤其是本公主还在你的身上迟了瘪,这令本公主本没有脸面,若是传出去了,本公主在那一群好友跟前儿都是抬不起头的,本公主今日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既然是苑老夫人身边的人,还是苑老夫人放在本公主表姐身边的人,你知道的事情应该不会只有一点儿半点儿吧,只要你将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本公主可以不与你计较之前的隐瞒和欺骗了,依旧许你荣华富贵,如何?”

风老婆子刚想开口反驳,七月就接着:“风老婆子也不必这么慌张啊,本公主的话可还没有完,你难道就不怕你选择错了?”

“何错之有,本来就是没有的事情,老奴怎能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去诋毁老夫人,溧阳侯府无缘无故河东被萧阳公主盯上了,这是我们溧阳侯府倒霉了,可是,我风老婆子生是溧阳侯府的人死是溧阳侯府的鬼,这种卖主求荣的事情,我风老婆子丝毫绝不会做的,萧阳公主还是死心吧,无论是怎样的诱『惑』,老奴都不必考虑了。”风老婆子的心中也有犹豫,只是,听七月并没有过多的提及她的儿女,她还是拒绝了。

七月咬牙切齿的看着风老婆子,心中不免悲愤,自己在这风老婆子浪费了太多的心思了,却还是一块啃不动的又硬又臭的石头。

“好,风老婆子,你有骨气,既然如此,本公主也不浪费这个心思了,来人,将风老婆子的儿子女儿给本公主揪出来,听,鸿运赌场的人正四处搜寻一个叫风水的人,风老婆子的儿子似乎也叫风水吧,就是不知道此风水是不是彼风水了,送去鸿运赌场那儿去,就是本公主卖她们老板一个面子。”七月的声音心不在焉,语气更是漫不经心的,脸上始终泛着优雅端庄的浅浅的笑意。

七月慵懒的倚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还有,哦哟,这风老婆子的女儿可真是标致,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真是夺人心魄啊,本公主一个女子见了都觉得勾魂夺魄的,更何况是男人见了,尤其是这一张脸,真是千娇百媚,这样的女子,就是男人心中的朱砂痣,阿无,你若是将这姑娘送去烟花楼,是不是最为合适啊?”

阿无跟在七月身边的也已经是十来年了,她是唐暮张家的人,却腹黑得很,从就伺候在七月的身边,离开唐暮的时候,张府的人不放心七月远去,就遣了一直伺候七月的阿无跟在身边,阿无聪明伶俐,心机手段,都不是七月身边的人能比的,好歹也是张府的一片心意,七月也就收下了。

“是啊,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姑娘吗?看那姑娘鼓鼓的胸脯挺立着,还有那盈盈一握的*,这样的女子不就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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