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表姐有想法,那就依她的吧,通幽阁,曲径通幽,既符合那院子的环境,也符合表姐此时的心态和处境,只要她的心中还有渴望的灵泉,那一切都不会是糟糕了,羽暮会慢慢的振作,即使我离开了,也能放心。”七月面若桃花,浅浅的粉嫩晕染在脸颊,她对羽暮才彻底的放心和信任。
一个胸中有沟壑的人,格局不会太窄了,这些年,羽暮是被折磨摧残得没有了皇家嫡公主的尊贵,却没有失去属于嫡公主的尊严,羽暮的心中是有想法的,尤其是她这些年的遭遇和十几年前那一场让她失去了母亲的大火,重重叠叠的困难踩在她的眼前,羽暮不会就此安于现状下去的,她会成为罕都最璀璨的人。
“是”即玉的手指灵活的在七月的发间穿梭萦绕,片刻之间,七月的风华就在发间尽显,三千青丝,垂在纤细得盈盈一握的*,发髻之上的那一只翩翩起舞的蓝*在晨曦的光芒下散发着点点星芒。
近来,七月的穿着打扮都十分的朴素,再也没有初到靳国时候的那种锋芒,整个罕都,她的名头已经传遍了,她飞扬跋扈、气焰嚣张的事情,罕都还有谁不知道自己的名头,也不需要她如此了。
那蓝蝶簪,七月时常带着,那既是张墨雨的一番心意,也是张家人对自己的爱护之心,她不愿意看着这价值连城的蓝蝶簪无人理解,最后沉寂在尘埃里,更何况,她喜欢这样简单的款式,带出去也不会失了面子。
“昨日暮叔回来了,夫妻情深似水柔情,你们这大半月都没见了,这不得干柴烈火、如胶似漆、如鱼得水了,今日让樰灵伺候着就行了,反正我也不准备出去,你回去好好的陪陪暮叔,你和暮叔的年岁都已经不了,你也到了该生一个孩子的时候了。”七月打趣即玉,言语间也带着几分喜悦。
即玉和暮西已经成亲了,两人不想再继续浪费剩下的时光,这几年,即玉纠结于过去,纠结于身份和位置,她是萧阳公主身边的贴身女官,成亲本就是痴心妄想的事情,不过,公主不愿意看着她和暮西孤苦伶仃,才开恩了。
两饶亲事很朴素和低调,只是在清月台里热闹了一番,近半年来,从唐暮跟着七月来靳国的人,都神经紧绷着,七月一声令下,所有唐暮的人,正好趁着暮西和即玉成亲的大喜日子放松放松。
“公主,奴婢即使成亲嫁人了,也是公主身边的人,奴婢作为公主的贴身女官,奴婢自然该以公主为重,哪怕已经成家了,也不能废了规矩,樰灵那儿有樰灵该做的事情,奴婢这儿有奴婢该做的事情,至于暮西,他已经出去了。”即玉脸颊绯红,即使已经成亲,她也经不起这样的打趣和玩笑。
更何况,自家公主还是一个未出阁的懵懂少女,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问出这样令人尴尬的话,即玉的脸皮儿薄,被七月一问,那白皙如珍珠的俏脸就突然间爆红起来,难为情极了,心里不好意思极了,左右看了一眼,幸好没有其余的人,不然,她就没脸出去见人了。
“什么?暮叔竟然又出去了?这暮叔,也不知怎么回事儿,昨夜才回来,今儿又离开了,即玉姑姑,真是委屈你了,要我,暮叔也太没有情趣了,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的媳『妇』儿都重要的,真是不像话。”七月絮絮叨叨的着暮西。
即玉心中暖暖的,虽然她家公主平日里看着冷冷的,就犹如三九里的寒雪,但是她对身边之人却是温暖的,就犹如三伏的烈阳。
“公主,暮西有暮西的事情,即玉也有即玉的事情,我们夫妻二人都是公主的人,为公主分忧是我们的职责,公主以后别这样的话了,不然,即玉还以为公主不愿意让即玉在公主身边伺候了呢!”即玉摇头,即玉是一个固执的人,她一旦认定的事情就没有转头的余地了,就像她和暮西之间多年的纠缠。
昨夜暮西已经交代过了今日的事情,七月也不多言,她这一番话只不过是为了宽慰即玉,以前的时候,她有一个极好的姐妹,那姐妹结婚之后总是在自己的跟前儿埋怨老公的工作太多,都没有时间陪着她。
“这几,只要即玉姑姑不怪罪暮叔就好,你们夫妻之间伉俪情深,那就是我最愿意喜闻乐见的事情,所以,即玉姑姑还是赶紧的抓紧时间生一个即玉或者是暮西出来给我玩儿吧!”七月的眼角都快要溢出笑声了。
即玉害羞的点点头,孩子,这一个词真的是很神奇的,她也是愿意为暮西生一个孩子的,一个他们夫妻二人之间血脉相连的孩子。
看着即玉那一脸幸福的模样,七月的心绪早就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冷暮离开罕都已经近半月有余了,她却连一点半点儿的消息都没有收到,心中不免担忧,毕竟靳北的局势已经是动『荡』不安。
从半月之前的那一个寒夜里,他乘着清冷宁静的月『色』而去后,就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杳无音讯的日子里,七月愈加的心烦意燥了,罕都与靳北有千里之隔,即使再多的思念,七月也无能为力。
“公主,你怎么了?”即玉担忧的声音落入七月的耳朵里,侧目而视,一眼看去就是即玉那一张忧心忡忡的脸,还带着一丝没有褪去的红晕。
被即玉一问,七月收回心神,不过心里的话,她并不打算,毕竟冷暮和她之间的事情,她不愿意拿出来。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羽暮表姐那边,你过去了没有,她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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