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托生在了安西将军府,你也清楚安西将军府在靳西的权势,那哪里是平民老百姓能够得罪的啊,你让江景之丢了脸,他恐怕连长水县都不敢待下去了。”
想着江景之被人议论纷纷,估计这时候江景之已经听到了消息,恐怕已经气炸了吧,想想都觉得有趣儿呢。
反正江景之倒霉了,他就高兴,江景之丢脸了,他就痛快,两人也许就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吧,才会见了就掐架。
“这是什么意思,江景之在长水县就这么讨人嫌吗?”七月皱眉问道,她收拾江景之完全是自己看不惯了,完全没有考虑到其他的因素。
在江景之说出身份之前,她就很是看他不顺眼儿了,不过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还一副全世界我最大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揍一顿,更何况他还招惹了自己。
“江景之占着自己的身份,出身安西将军府,这是何等的荣耀啊,整个靳西,又有谁敢与他为敌呢,安州城里那一群达官贵人家的公子都是以江景之马首是瞻,鲜衣怒马仗势欺人,虽然没有闹出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但是强抢民女这样的事儿却是时有发生,长水县的百姓更是苦不堪言,你昨儿那一出,江景之保证以后都不敢出门儿了。他又哪里是闲得住的人,肯定会会安州城去的。”何其拍着胸脯说道,他自认为是整个天下最了解江景之的人了。
听着何其那笃定的语气,七月忍不住拆台说:“你怎么知道他就待不下去了,万一他就想着从哪里跌倒就在那里爬起来呢,就想着要找本小姐一洗前耻呢?”
何其瘪嘴摇头道:“你放心吧,我是最了解江景之的人了,比他爹他娘都还要了解他,他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又死要面子活受罪,现在长水县随便扒一个人出来就都知道昨天的事情,他要是不离开,那他就不是江景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