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中午有肉吃,小宝嘴角都忍不住流口水了。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七月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家庭并不宽裕,那肉也许都还是看着自己的受伤才去买的,想着七月心中就暖暖的。
“哦哟,小宝肚子里的馋虫泛滥了,一听见肉这个字就开始流口水了呢!”七月轻轻的点着小宝光滑的额头。
一个村子并没有多大,不过一刻钟的时辰,云儿就回来了,小心翼翼的提着一个小巧粗糙的篮子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就听见轻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见一身青蓝『色』粗布衣裳的云儿端着『药』进来,到了炕前朝七月笑笑说:“姑娘,这是今儿早上的『药』,我试过了,温温的,姑娘趁热喝吧!”
相对于小宝,云儿就比较腼腆些,十几岁的小姑娘,正是害羞的年纪呢,文文静静的模样看着都让人舒心。
“多谢云儿费心,我这就喝!”七月连忙接过『药』碗,苍白中染着樱桃红的唇瓣轻触着碗边,茶褐『色』的『药』汁划过了嘴角,『药』碗很快就见了底。
空气中弥漫着草『药』浓郁的味道,云儿接过『药』碗见没有剩余的痕迹,说了几句让七月注意休息好好养伤的话,就准备转身出去。
“云儿姑娘,你可看见了我昨儿的一身衣裳?”七月见云儿腼腆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也许可以从云儿这里入手呢!
小宝家中日子不好过,多了一个自己恐怕更加的难熬了,或许自己可以帮帮忙,反正自己的衣服里的锦囊里有许多之前的玩意儿,只要没有丢了,不过都是些身外之物,正好可以帮到小宝一家人。
“姑娘,在呢,昨儿看着您衣裳都湿透了,我娘怕您受寒才自作主张将您的衣裳给换了,您别生气,我这就去给您取来。”云儿惊慌失措的说道,生怕惹眼前的人不悦。
她听隔壁的柱子哥说过安州城里的贵人,她从来没有见过比村长还要威严厉害的人,可是柱子哥说安州城里比村长厉害的人数不胜数,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势,她觉得眼前的人就是柱子哥说的贵人。
柱子哥说了,在安州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了那些贵人,那些贵人能够翻云覆雨,想怎么对付人就怎么对付,听到七月提起衣裳,她心中多少有些害怕。
“云儿想多了,我感激你们一家人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怪你你娘呢,若是没有小宝和云儿,此时的我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我找我的衣裳,是要找衣裳里的一个锦袋。”见云儿一脸惊慌,急着解释道。
听七月这么一说,云儿脸蛋一红急忙转身:“我……我这就去给姑娘取衣裳去,姑娘等着吧!”
七月好笑的看着云儿尴尬得灰溜溜离开的背影,深觉云儿也是一个有意思的姑娘,脑瓜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是自己吓唬自己。
“漂亮姐姐,我姐姐为什么跑得那么快啊?”小宝挠着脑袋懵懂无知的问道,他觉得他姐姐说了两句话一溜烟就不见了,怎么也想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跑了。
漂亮姐姐这里多好啊,漂亮姐姐还会陪着自己玩,也会和自己说话,姐姐怎么就不愿意呆在这儿呢。
“这个啊,你姐姐去给我找衣裳去了,就是我昨儿的那一身衣裳,小宝还记得吗?”七月强忍住笑意解释着。
不一会儿,云儿就拿着衣裳进屋,她清秀的巴掌小脸蛋上已经不再红晕,将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放在炕上说:“姑娘,这就是您昨儿的衣裳,我已经给你晾干了。”
看着熟悉的衣裳,这还是即玉为自己准备的冬裙,自己跳了云河,也不知即玉是否听话藏好了,只希望那群人没有丧心病狂吧。
“好,多谢了,衣裳放这儿就好了,我这儿也没有别的事情,云儿去帮你母亲做事吧,至于小宝就让他在这儿吧,他还能陪我说说话解闷儿。”
七月见云儿心不在焉的模样,就让她离开了,想来她是想着去帮自家母亲了,她的身边也不需要人伺候,更何况云儿不是她府中伺候的丫鬟。
远在云水县的暮西脸『色』发青的回了客栈,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了,他始终没有蛛丝马迹,更不知该如何去向即玉解释。
自家主子失踪了,没有任何的踪迹,他能够想到的地方都已经寻遍了,依旧没有她的消息,他都不知该怎样的下手了。
“暮西,有公主的消息了吗?”躺在床上的即玉脸『色』染上了丝血『色』,一见暮西就焦急的问道。
比起暮西,即玉心中更加的难过,主子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失踪的,她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越是找不到公主,她心中的疙瘩就越紧。
两人沉默无语,他们心中清楚公主若是出了意外,对两国之间会有多大的影响,虽然唐暮局势动『荡』不安,但是近百年来唯一的一次机会,狼子野心的宁国公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机会溜走。
“即玉,对于我们而言,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昨夜我暗中查探了云水县的各个角落,没有一点儿的线索,一个小小的云水县,那些黑衣人若是有所动作,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也就是说,那些黑衣人也在蛰伏着,说不定暗中监视着我们的动作呢!”暮西抽丝剥茧的分析道。
那群黑衣人来历不明,他们不仅要抓紧寻找公主的下落,还要提防着那些黑衣人的混水『摸』鱼。
“暮西,你说那些黑衣人就是是谁派来的啊?我听到他们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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