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妃笑意娇媚:“皇上,妾身自然是想皇上的,妾身时时刻刻都想着皇上,只是皇上心狠,有了沉鱼宫的妹妹,就忘了妾身呢,若不是今儿妾身派人去请皇上,皇上哪里想得起妾身呢?”
“爱妃,朕怎么会不想你呢?在你这儿,朕最是惬意,爱妃可是朕的解语花,至于沉鱼宫的瑶美人哪里比得上爱妃的善解人意。这些日子,朕少入后宫,倒是冷落了爱妃。”
冷炀轻抚着宁景妃犹如凝脂白玉的肌肤,心烦意乱的就要伸手扯下宁景妃身上薄如蝉翼的素白纱衣,宁景妃哪能让冷炀这么容易就的手,微微侧身柔声说:“皇上,您别心急嘛!今儿妾身请皇帝来永亭宫,妾身是有重要的事情向皇上禀报。”
“可是唐暮传了消息?难道是唐暮已经乱起来了?”一听有事情禀报,冷炀压下心中的火热正色道。
在他心里,宁景妃只有和唐暮有着剪不断的关系,若是能让宁景妃如此重视的消息,恐怕唐暮已经动荡不安,或许宁国公已经彻底的掌控朝局。
宁景妃微微颔首娇声说:“皇上,正如您想的那样,唐暮已经彻底的乱起来,整个永安城风雨飘零,唐暮的皇帝已经是孤家寡人,此时已经彻底的退位,成了落魄皇帝。估计过不了多久,唐暮的消息就会传遍天下。”
“好好好,这个真是一个好消息,爱妃,你可真是朕的解语花,朕正忧心着萧阳的事情,你就送来朕最想听的消息,这唐暮已经呈颓废之势,朕真想看看萧阳听到这个消息时会是怎样的情形。唐暮皇帝一倒下,朕倒要看看萧阳又能借到谁的势。”冷炀难得心情好,连话都多了几句。
一得到好消息,冷炀看宁景妃的眼神更加的火热,尤其是看见那若隐若现白皙如雪的肌肤和盈盈一握的***时,那目光就像是烧起了一把旺火,恨不得将怀中柔若无骨的美人儿拆骨入腹。
日暮西斜,永亭宫中一室旖旎,春光正盛。
安云庄里的乔欲等人也纷纷踏上回城的马车,萧阳和冷暮一走,乔欲早就已经待不住了,他隐约在虞萧的嘴里听出了些意思,不过虞萧是安云庄的主人,自然要将所有的客人送走后,并且将庄子里的事情安排妥当才能回城,他和虞萧可是最好的基友,自然不能不讲义气的扔下虞萧自个儿就回去了。
“听你的意思,颜襄那贱女人又惹出事情了?”
虞萧也不隐瞒,直接道:“的确,舅舅也没有瞒着我,说是颜襄入宫去了,舅舅说颜襄本就是皇上的人,她若是不抓住时机入宫,反而还诡异了。皇舅舅这又是为何呢?舅舅已经成了这样一副模样,他难道还不放心吗?”
听到虞萧直言直语的话,乔欲拍拍虞萧的肩膀:“阿萧,不是所有人都有你那样的心胸,那一个位置的诱惑力有多大,我们这些人并不清楚,表哥当年风头太盛,眼睁睁的成了别人眼中的拦路石,那一位至今不放心,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一路无言,其实虞萧有时并没有他看得通透,虽然母亲不想他接触那些阴私龌蹉的事情,但是朝堂上那些暗涌都一一落在她的眼底。而虞萧不一样,景和长公主唯一的儿子,从小就是太后和景和长公主的眼珠子,即使景和长公主和表哥感情深厚,她也不会将皇家那些阴暗传到虞萧的耳朵里。
一路无言回了罕都,两人心里都装着事情,恨不得背上长了翅膀,在最短的时间内飞回罕都,乔欲一直都想着如何收拾颜襄,听说颜襄是皇帝的人后,他心中就开始算计着事情。至于虞萧,自然是回府将见了他舅舅的事情告诉长公主。
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回长公主府正好要经过韶阳大长公主府,乔欲心中惦记着他的计划,也不像平时一样硬要留下虞萧,径直的就进了韶阳大长公主府,连头也不会,彻底的将虞萧希望在府门前。
虞萧也不计较,反正他心里还想着给母亲一个惊喜,即使乔欲百般挽留,他也不会留在韶阳大长公主府,今儿心中有更重要的事情。
乔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派人去益阳侯府仅剩的几个店铺中闹事,他作为名副其实的罕都一霸,这样的事情手到擒来,这等有趣的事情,他那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更是前赴后继。不过两日,益阳侯府的几个铺面就关门大吉,将益阳侯府的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派了几个人去王府找颜襄在沐王爷的耳边吹吹枕边风,不过都被王府的管家轰了出去这些事情,正在禁足的颜襄自然不清楚。
等到颜襄彻底被放出来的时候,益阳侯府在乔欲的连番打击针对之下已经空余一个侯府的名儿,身为侯府的侯爷和侯夫人,颜值和李氏早已经过惯了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日子,哪怕侯府已经入不敷出,二人依旧过着和以往一样的潇洒日子。
“小姐,侯府的人传话来了,说是我们侯府的产业多半被同行竞争的人挤跨了,侯爷和夫人过惯了舒适的日子,侯府还未分家的时候,家中所有的商铺都是二夫人在经营,虽然不至于赚得盆满钵满,但是至少温饱不愁,夫人本就不善经营,几个月下来,侯府的处境越发不好,此时已经到了入不敷出的境地,前些日子侯府就派人来请小姐的主意,只是那时候小姐……”缙云想到颜襄的脾气,前两日才发作了无意中提到禁足二字的小丫鬟,看着颜襄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
缙云支支吾吾的话,颜襄更加的焦急,声音尖锐的说:“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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