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女人戴了绿帽子,王妃又私下与男子成双成对,好不检点,难道本公子为表哥打抱不平还错了?”承恩公府的公子气得脸色涨红梗着脖子道。

乔欲毫不客气的说:“绿帽子,绿帽子,你全家都戴绿帽子,本公子的表哥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们承恩公府何时将沐亲王府放在眼里了,这个时候表哥长表哥短的放在嘴里,你们脸怎么这么大啊?哼,别以为本公子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惹了本公子,本公子今夜敢烧了你们承恩公府。”

乔欲的话彻底吓愣了承恩公府的人,几人灰溜溜的从萧阳等人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看着承恩公府的人离去,萧阳眉头微皱,淡淡的说:“承恩公府估计不会善罢甘休,听你的意思,那人是承恩公的老来子,在太后跟前儿应是有几分脸面的,估计太后又要记仇了!”

冷如洲薄唇如胭脂染过般,微扬轻启:“难道沐亲王妃是怕了?即使我刚刚回罕都,也听说过沐亲王妃的盛名,这可不是沐亲王妃!”

萧阳目光淡淡的扫过冷如洲轮廓分明的脸,不以为意的说:“萧阳就是萧阳,何以变过,不过就是太后,不过就是承恩公府,又有何惧?”

一行人在珍宝阁收获满满,尤其是乔欲,不仅将那沉香木收入囊中,还收了几件颇有价值的字画陶瓷,连萧阳都小有收获。

乔欲是萧阳的跟班儿,将珍宝阁的收获千叮咛万嘱咐的交给身边的小厮就随着萧阳去了沐亲王府。冷如洲许久未回罕都,与冷暮更是多年未见,趁这个机会正好叙旧。

“表哥,表哥,你看谁回来了!”一进沐亲王府的大门,乔欲径直跑去冷暮的书房,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叫喊。

听到乔欲的声音,冷暮从书房被长生推着出来,一抬头就看见院子里挺拔的冷如洲。

“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我与哥哥许久未见了,今日若不是乔欲相邀,还不知何时能见到哥哥!”冷如洲星目中闪烁着光芒。

萧阳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奇怪,两个大男人还矫情的很,简直就是不忍直视。

“乔欲,咱们还是别耽搁人家就别重逢、谈情谈心了,栀灵今儿做了豪华版的佛跳墙,你们靳国穷乡僻野,估计也没有吃过正宗的佛跳墙吧,今儿就满足你的口腹之欲。”萧阳看着冷暮和冷如洲两眼相对的样子不忍直视道。

乔欲是一个最好美食的人,一听栀灵又做了美食,心思早就飘到了小厨房,哪里还管得了被他带来的冷如洲。

“十七哥,你终于又振作起来了,我在横州的时候,总是想起你。罕都是龙潭虎穴,是魔鬼遍地的地方,那一位又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你如何能安然无恙啊!”冷如洲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冷暮,眼神中充斥着愧疚。

看着已经是大人的冷如洲,冷暮目光有了温度:“我在罕都一切都好,有皇叔公,有皇祖母,有无数的宗室,冷炀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我。只是苦了你,小小年纪就去了横州,如今总算是回来了,皇叔公也能放心了。”

十年之前的那一件事情,冷暮被暗箭所伤就是为了救下冷如洲,冷暮和冷如洲相差几岁,两人却比任何人都要好,冷炀想要对付他,却牵扯进了冷如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