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外,对于罕都那些错根盘节的势力早就已经生疏,母后让韶阳想法子,韶阳却没有半点儿办法。”韶阳大长公主为难的说。
韶阳大长公主不愿意淌这浑水,这些年,她已经渐渐的放下手中的权势,然而她母后却还没有看通透,越发的想要把控一切。
听到韶阳大长公主的拒绝,太皇太后一脸不相信的说:“韶阳,你的手段,母后还不清楚吗?正是因为你这些年走过太多地方,母后才请你过来商议这件事情,暗地里那一股势力遍布各地,母后才是有心无力,而你不一样,你背后有乔家的支持,正好做这一件事情。”
韶阳大长公主是聪明人,心里清楚只要插手就是甩不尽的麻烦,这些事情或多或少和萧阳公主有些关系,自家儿子和萧阳公主交好,若是插手这件事情,势必会牵连到自家儿子,乔欲的性子单纯,和萧阳公主又志同道合,必定参与了一些事情。
哪怕是为了乔欲,她也要及时抽身,更何况母后近些年越发的偏执,对权力越发的不愿意放手,迟早有一日会彻底爆发矛盾。
“这些年韶阳究竟做了什么,难道母后不清楚吗?为了不让皇帝怀疑,无论是云河,还是寒城,韶阳都低调做事,如何去培植势力?”见母后还不愿意松口,韶阳心中有些不悦。
屡次被拒,哪怕是自己嫡亲的女儿,太皇太后也变了脸色,对韶阳大长公主多了几分冷淡,而这个变化却不知不觉中伤了韶阳大长公主的心,更加认定绝不插手太皇太后的事,尤其是靳国的政事。
母女二人没有谈拢,最后不欢而散,韶阳大长公主沉着脸离宫,她不介意传出任何难听的话,既然选择了撒手,就要彻底的断了念想。
“思晚,韶阳的心野了,她不再是当初那个听话的小女孩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韶阳就变了,变得和哀家离心,变得只顾着她拿一个小家。她也不想想若是没有哀家苦苦支撑,她大长公主的位置还会如此安逸吗?”看着韶阳离去时决绝的背影,太皇太后难免不伤心。
毕竟是自己嫡亲的女儿,她一生就只得了一双儿女,那是她和丈夫之间的血脉,儿子已经没了,只剩下这么一个女儿,即使再不满韶阳大长公主的行为,她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韶阳放手。
思晚跟了太皇太后多年,或多或少能猜出几分心思:“大长公主是太皇太后嫡亲的女儿,哪里会故意气您呢。大长公主也已经是母亲了,在太皇太后心里,儿孙是重要的,在大长公主心里,几位公子自然也是重要的,皇帝的手段层出不穷,四公子又是那般为所欲为的性子,大长公主该是为了四公子才不愿插手那些事情了。”
几句话如清泉般从太皇太后的心底淌过,思晚不愧是最了解太皇太后的人,一番话就让太皇太后消了火气。
“罢了,韶阳不愿意就不愿意吧,民间常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哀家就当她是那一盆泼出去的水吧!”太皇太后最后还是放弃了让韶阳大长公主插手,既然不情愿,她又何必坏了母女情分。
太皇太后和韶阳大长公主之间的事情,最高兴的莫过于冷炀,当听到韶阳大长公主连午膳都没在太皇太后那里用,并且脸色不愉的慌忙出宫,那时候他从未有过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