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黎很识趣的闭上了嘴巴,没有去个兵部尚书争吵。
“朕也清楚若是真打了起来,这将是一场硬战,不说唐暮从别处调来的兵,就是雁城的十万驻军,也是一块难啃下的肉。这些年,唐暮国力衰退,却始终尚有余力,想要抵御唐暮举国之力,实属艰难,定北侯所言不差。”虽然很不想承认靳国的艰难,但是冷炀也没有办法不承认。
定北侯深有感触的说:“雁城离叶城十分的的近,一旦雁城铁骑北上,叶城将是唐暮的囊中之物。我们要做的是在叶城之后的城池加强防御之力,像柳城、洛城等大城池,必得加派驻军,以防唐暮的继续北上。”
叶城离唐暮太近,而且叶城情况太复杂,那里原本就是战乱纷争,当初又在唐暮的统治下多年,鱼龙混杂,其中有多少唐暮的眼线,谁也不清楚。
“定北侯怎么不想想叶城,偏偏要将叶城拱手相让,定北侯身为武将,还是要有几分血性才好。”曹黎抓住定北侯话中的漏洞尖锐的说道。
定北侯看也不看曹黎一眼继续说道:“皇上心中也清楚,叶城的真实情况,曹大人身为户部尚书,自然也是清楚这些年叶城的税收情况,曹大人若不是傻子,应该能想通其中的关节。”
一番话说得曹黎面红耳赤,又无以反驳,定北侯所言的确有理,这些年叶城的税收是他最头疼的问题,此时被定北侯当着皇上的面儿说出来,就像是扯下了一块遮羞布。
“爱卿所言甚是,叶城之事,的确过于复杂,叶城曾经在唐暮治下,里面的人盘根错节,已经分不清谁是唐暮人,谁是靳国人。想要在叶城抵御住唐暮进宫,的确是难上加难。”冷炀也承认叶城的情况,对于定北侯的提议并不反驳。
这么多年来,叶城属于唐暮的时候多于属于靳国,叶城和雁城之间的往来比靳国其余的城池多得多,想要在叶城阻击唐暮,简直就是难于上青天。
定北侯目光坚定的说:“皇上,微臣认为此战避无可避,我们最好是做好应战的准备,所为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个时候曹大人就是重中之重,只要能保证后方粮草充足,这一场战也并非那么的难!”
“此话怎讲?”冷炀目光一亮,听到定北侯如此有血性的话,他心情也好了几分。
“皇上,听说唐暮刚刚经历了内乱,经历了皇位更替,新帝上位,正是很根基不稳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战争,为的是转移老百姓的注意力,若是我们粮草充足,唐暮迟迟久攻不下,唐暮的老百姓将会怨天尤人,唐暮新帝呢心思哪里还能放在靳国呢!”定北侯胸有成竹的说道。
对于唐暮,定北侯或多或少有几分了解,毕竟是多年的死对头,尤其是皇位更替之际,最容易出现的就是老百姓的反对。
一直没有说话的李相终于开口了:“皇上,定北侯所言不无道理,这一战避无可避,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要用百分之两百的精力去面对这一场战,从此时开始,就要开始准备三军粮草,老臣赞同定北侯的说法。”
“皇上,老臣为赞同!只要皇上一声令下,老臣在兵部为出征士兵做好一切准备。”将勋武信誓旦旦的说道,更是拍着胸脯,生怕定北侯不信。
看着达成一致的三人,曹黎心中暗骂三个老狐狸,不知何时就钻到了一堆,看皇上的神色,也是赞同定北侯的意思,这时候他若是跳出来反对,不就成了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
“皇上,老臣愿力以赴,为将要出征的士将士们备好粮草。”曹黎只能夹起尾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