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刁民的心里不就是承认了那些流言吗?”

看着依旧是一脸懵的刑部尚书,冷炀恨铁不成钢,此时已经悔死了,这样一个蠢货,却被自己放在了一品大员的位置上,还是自己多年的心腹,这明明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想到整个靳国流传的那些话,甚至已经有了“天谴”论的势头,有人想要借此机会制造舆论压迫。

“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就将功赎罪,给你一天时间,流言究竟是从哪儿传出去的,给朕查出来。”

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冷炀恨死了陈尚书,那晚的元日宴在宫中举行,流言肯定是从参加元日宴的人传出去的,那些人无一不是权贵。

被点名儿的陈尚书,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这件事情正好被他查到了,只是那个人,和皇上有些深深地关系。

“皇上,是……是……”陈尚书欲言又止,说话的同时观察着皇帝的脸色。

看着吞吞吐吐的刑部尚书,冷炀直接将手中的奏折砸在陈尚书的头上:“有什么话就说,不要做出一副婆婆妈妈的样子,朕才是九五之尊,你若是碍着谁的情面,就摘了乌纱帽滚回家去。”

陈尚书吓得哪里还敢有任何的隐瞒:“回皇上,臣查到流言最先开始的地方是承恩公府,承恩公府的丫鬟婆子采买都口无遮拦,在外面的时候胡言乱语。”

他不敢攀扯承恩公府的主子,即使查到承恩公府的婆媳也在外将宫中的事情当成笑话般的宣扬,也不敢将查到的部抖出来。

承恩公府是太后的娘家,是皇上的外家,哪怕这些年承恩公府越发的上不了台面,也始终是皇上的母族,毕竟那是皇上的嫡亲的外祖父和舅舅,老承恩公还在,承恩公府不会倒下得。

“承恩公府?”

“回皇上,就是承恩公府。”

听到承恩公府几个字,冷炀就信了,承恩公府那几个女人的嘴巴大的很,上次还惹了母后的不快,母后常说那是没脑子的女人。

可是,承恩公府是他的外族,母后的娘家,这两年,外祖父的身子越发的不好了,若是严惩承恩公府,恐怕外祖父承受不了,可是就此放过,他却咽不下这一口气。

“你们都退下吧,让朕一个人静一静。”看着不敢说话的几人,冷炀直接让他们退下,眼不见为净。

几人退出乾坤殿,颇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尤其是刑部尚书,一出殿,差点儿一头栽在白玉阶梯上,幸好被身边的人一把拉住了。

“多谢各位了,今日可真是吓死我了,皇上这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真真是让人后怕啊!”刑部尚书整了整衣袖说。

“陈尚书,这还是皇宫呢,你想要找死,可别拉上我们这些人。”大理寺卿本来就恨死了将他生拉硬拽扯进这件事情的陈尚书,没好气的说道,

大理寺卿甩袖大步流星的羊往宫门口去了,待陈尚书反应过来的时候,哪里还有他的身影,不过还是记住了大理寺卿的话,生生压下了破口大骂的冲动。

殿外的闹剧,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冷炀的眼里,对于刑部尚书,是更加的失望,心中已经在盘算着谁适合刑部尚书的位置。

想到承恩公府闹出来的事情,冷炀去了一趟太后的宫里,母子俩人商议了许久,最后的结果两人都满意。

看着皇上怒气冲冲的来,又嘴角带笑的离开,想到承恩公府,阿游担忧的说:“太后娘娘,那件事情就真的能够万无一失吗?”

“阿游,你什么意思?”太后眉头一皱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