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豪转身看着他进屋,咧嘴嗤了一声。

没赶自己走是因为好心吗?明明就是因为他那个手表抵押了,才愿意缓缓的。

可恶,拿了自己的名表,赚钱了,一口酒都还不给自己,算什么回事?

“哒~”

萧豪心里火气还在燎原,径自开了冰箱,把里头的冰啤取了一罐。

卡兹~

一罐酒咕咕噜噜下肚,他仿佛还是以前那个不愁吃喝的少爷。

还是那个锦衣华服堆起来的公子哥。

只是美梦还没醒,一个大力的拳头已经狠狠朝他面颊这砸下来。

一瞬间,天旋地转。

“你这个臭酒鬼,你这个东方的垃圾!”

随着骂骂咧咧的外语。

萧豪整个人被丢在了门外。

他窝在角落边,一动不动,好似已经死了过去。

”这是你的行李,拿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萧豪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你不能这样做。”

他很努力睁开眼睛。

视线太晃,甚至很模糊。‘该死的,满嘴的生锈味,是在流血。

他的一边颧骨已经高高肿起来。

“我给了你价值五十万的手表,你不能赶我走。”

”手表?有证据吗?再说,你说价值多少就多少的吗?想都别想。”

法克!’

萧豪骂骂咧咧,看着大门被关上。他气的踢了几脚。

大力的砰砰声特别响。

男人打开门警告如果不走,他要报警了。

萧豪无可奈何,只得提着包走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可是身在异国他乡,到处都是陌生的面孔。

他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弃。格格不入。

……

叶万元被关在警察局好几天了。

他以为洪天好歹要找证据,或者审问自己,以此来定罪呢。

可是他进来那么久了,除了第一次见面后,他都没见人。

叶万元心下好像有许许多多只蚂蚁在不断的啃食着自己的五脏六腑。

“我要见洪天。”

叶万元站在栏杆前,大声呼喊。

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老大的名字是你能这样直接呼喊的?想要见人,礼貌是必须的。”

这里是临时看守所。

叶万元的罪证还没足够,不能正式羁押。如果还没有办法提起诉讼,只怕又要溜出去。

所以这次洪天打的是心理战。

他把叶万元丢在这,故意让他感觉已经罪证确凿,即不审问,也不和他见面,让他先慌,总归能露出马脚。

谁先耐不住孤独,忍受不了煎熬,先动,先提出要求。

便会成为输家。

叶万元以为只要提出要求,洪天就一定会见他。

岂料被晾了起来。

叶万元等了大半天不见有人来接自己出去,忍不住焦躁上头,来回踱步徘徊。

边上也有被暂时收押的嫌疑犯,看到他背着手,装模作样,好似是个十分有身份的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隔着铁栅栏道,“大叔,你别走来走去了,人家压根不带搭理你,你以为这是哪呢。”

叶万元心里有事,以为人家不是在和自己说话。

年轻人且了一声,“装啥子呢?咱们现在脚踩的可是上京的地,顶的上京的天。你以为你进了这里还能出去?”

叶万元听到这句,下意识转头。

看到人家正对着自己龇牙咧嘴。

他下意识皱眉。

“你在和我说话?“

“当然,不然还有谁?”

两人是邻居,年轻人昨晚才进的局子。

他带着八卦和好奇的精神,闲不住一般,扒拉着栏杆,眼巴巴看着里头。

“欸,你犯了什么事。”

见叶万元沉吟着,目光沉沉,没有说话。

“我昨晚喝了酒,不小心撞到了人。可惜,没把人撞死,所以我应该很快就能出去。”

醉酒开车,拘留顶多半个月。

年轻男人显然来这惯了的。

叶万元见他说的豪气,身上衣着也很是普通,只当他在说牛话。

“大叔,你这样子,该不会杀人了吧?”

年轻人看起来很亢奋。

叶万元翻了个白眼,背对着他往地上坐下。

见他不回复,也不交流,年轻人只好自言自语又开始絮絮叨叨。

洪天听到下属的汇报,只让不理会。

秘密监视便好了。

郝明慧枯坐在宾馆里,一等就是好几天。

偏偏叶子颜也不在,问她住在哪里,只说是季先生家里。

这样一来,自己想要过去和她一起住好像也不是很方便。

下午,叶子颜提了些零食水果过来,见郝明慧坐在阳台边,正看着窗外发呆。

“妈?”

“你来了啊。”

郝明慧情绪不高,看得出来敷衍。

叶子颜抿了抿唇,换了酒店的一次性棉拖,进来。

“你爸爸怕是出不来了吧。”

她心事重重的,看着很是忧虑。

叶子颜大抵是最了解自家母亲的人,她见其兴致不高,且时常忧心忡忡,但是对爸爸是真爱?不可能的,不然当时也不会被白展骗得那么凄惨。

“妈,你告诉我,当年莫怡的死和你有没有直接关系。”

……

莫奈下午接到了洪天的电话。

“你父亲和你妈妈的死没有直接的证据。”

莫奈这边淡淡嗯了一声,她早已知道。

“他就算没有直接的联系,也是有教唆郝明慧犯罪的事,”

“我知道,目前正在抓紧调查,只是给你说一声。”

“谢谢你洪叔。”

莫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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