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躺在他怀里,什么狠心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女人怎么可能有男人狠呢。

明明在他心里,她对于他根本什么都不算。

却偏偏装出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

就这样他们在浴室里折腾了很长时间。

余情一度以为邢斓是故意的,毕竟他向来酒量都很好。

什么时候喝醉过。

根本就是装醉占她便宜,骗她心软。

邢斓紧紧地抱着余情,妄想从她身上得到温度。

余情无奈道:“你在装醉,是不是,根本就是想让我心软。”

他笑了两声,把她抱得更紧。

余情制止他。

“你知道我在生气什么。”

邢斓突然睁开眼睛,刚才暧昧温馨的气氛也不复存在。

余情对上他阴沉的眼神,眼睛里都是坚定。

“情儿,我把你绑在身边十六年,我以为你和我想得是一样的。”

他未曾让她上学,没有教授她道理。

可这个小女人实在天性善良,只要给她一点阳光,就能立即疯长。

“我对你不好吗?你不爱我了吗?”

余情看着他,说道:“我爱你,我真得爱你,与其说我爱你,不如说是你教给了我爱这个字,你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但你不能肆无忌惮地伤害其他人。”

邢斓挑挑眉。

爱他。

光明正大的爱真让人羡慕。

“那你呢?你爱我吗?”

邢斓身体一顿,他没想过余情会这么问。

深深地吸一口气:“我不需要那个东西。”摸着她身上娇嫩的皮肤:“我只要你陪着我,你爱我就好了,余情,你说过,你会永远陪着我的。”

是啊,一个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

余情看着眼前黑乎乎的东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喝了。”他霸道地命令道。

“这是什么?”

“帮你怀孕的。”

邢斓还是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很像她或者他的孩子。

“你又不喜欢孩子。”你又不喜欢我。

“要是你生下来,我一定好好对她。”

“可我生了一个了,同样的错误我不想再犯第二次。”

男人眉目阴冷看着她:“什么错误?”

两个人四目对视。

“不想让她知道她的家庭不健全,不想让她知道她爸爸害过别人。”

邢斓笑得刺眼,隐忍怒火:“不得不说……余情,你是真得很大胆啊……”

这个胆小如鼠又柔弱无能的女人竟然指着他。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收起你这样的阴阳怪气。”

“你觉得我只是在阴阳怪气?”

“难道不是吗?全世界就你最愚蠢,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那一套,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女人,余情,我真想现在就把你给掐死。”

余情知道自己的争执又失败了,所幸低下头。

邢斓没打算放过她:“把这药喝了。”

余情没抬头。

“你要不要去看看孙澈那个臭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你把他怎么样了?”

邢斓:“余情,你可以啊,嘴上说着最爱我,其实还是那么关心别人。”

那个人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药。

为什么余情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说呀,你把他怎么样了?”

邢斓指了指那碗药:“你要是把它都喝了,他还有一口气喘。”

余情毫不犹豫地喝了那碗药,抬眼看着他:“你别害人。”

那时候邢斓有多骄傲啊,竟然听不出来余情竟然是在为他好。

那时候……

那时候他是怎么做来着。

哦……他以为余情心里有了别人了,所以让人去地下室把孙澈打了一顿。

余情在他脸上甩了一个巴掌。

男人没生气,只把自己的头都躲在余情的怀里,语气那么软:“你别生气,我就想要一个孩子么,你知道的,我没有母亲也没有父亲,也没有亲生的兄弟姐妹,以后,除了你,我有个孩子就很好了。”

余情知道,他又在示弱哄着她。

偏偏她很吃这一套。

-

一天早上醒来,邢斓将余情从床上抱起来。

怎么好似又轻了一些。

接着捏着她的脸问她说这几天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余情兴致缺缺,告诉他她肯定好好吃饭了。

“以后,你的午饭和晚饭都跟我去吃。”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邢斓真得派人把余情接过来了。

只是……还有其他人来。

余情不认人,几乎一个都不认识。

没想到这样的生意聚餐,邢斓也会把她带来。

余情今天穿得很朴素,荆钗布裙难掩绝色,一直低着头吃东西。

邢斓今天穿得倒是很正式,一身宝蓝色的西装裁剪得体,看起来温润如玉,全场女士的眼神甚至都在他的身上。

“邢总真是年轻有为啊。”

“哪里。”邢斓落落大方地笑着,似乎听不出来这是在嘲讽他的意思,“赵总才是倾城金鳄。”

他在一边侃侃而谈,余情倒很纳闷。

没想到这人也会说好话。

她只看了他一眼,就被正在说话的男人捕捉到了。

伸出一只手,缓缓地放在余情的腿上。

余情察觉到异样,差点儿就要叫出来。

低头一看,原来那个人在她腿上打圈圈。

羞耻死了。

所幸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关注到她这边。

邢斓的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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