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连我都解不开的法术,你究竟修习的是哪里的法术?”李善培的表情也严峻起来,就差没明着表示她有问题了。

林染琴条件反射的看向司空泽明,她今日刚学,只知道能冰冻。只能问她的百科全书,强大的明明了。

立时被人笑话了,闫思悦双手环胸,眉毛高扬,嗤笑道,“呵,问你学的什么法术,你看你徒弟干嘛?你不会没出息到让你徒弟教你法术吧?”

司空泽明却不理闫思悦,径直一脸淡漠的表情朝长老解释,“只是普通冰冻法术,但师傅使出的更为精细,灵力更为充裕。类似于下品防御法阵到中品防御法阵的进阶。”

他说的话不算客气,也不屑去解释长老为什么解不开。

但是为了她,还是简单说明了缘由。

“冰冻法术还有进阶一说?”李善培长老被这说法弄得一愣。

闫思悦直接嗤之以鼻,“你在说什么笑话?你区区一个筑基期修士,难不成还能有李长老知道的多?”

有人附和道,“就是啊,从没听说过冰冻法术有进阶一说,就算是上品的冰冻法术,也没有长老解不开的道理啊。”

李善培凝视了一脸茫然的林染琴一眼,终是顾及掌门的面子。

朝台下挥挥手,“行了,这事我自会找掌门核实。既然比试结束,就先散了吧。别耽误之后的比试。”

“是长老。”错落不齐的回应声,很快人都散的差不多了。

林染琴倒是知道自己是走不掉的,那长老明显是要再问她些事情。

果不其然,李善培直接朝她招招手,“正好掌门在附近等着,我们找个地方聊下刚刚发生的情况。”

“师傅,让我一起去吧,我比较了解情况。”司空泽明并不喜欢主动与外人说话,所以这话是拉着林的衣袖对她说的。

林染琴自是想让他去的,但终究不是她做决定,她连忙眼神询问李善培。

似是看出林的法术来源,李善培摇头无奈的叹息,“那就一块吧。”

而慕容奕、闫思悦以及邵庆池不愧是门派里天赋最高的种子选手,没被召唤,也都理所当然的跟着来到了大堂。

一进大堂,就听见邵建书迫切的追问,“听说刚刚有从未见过的法术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有人受伤?”

“还不是你的好徒弟。”李善培的怒意不加掩饰,连掌门都顾不上客气。

他甩手走到大厅内的椅子上,颇有些气鼓鼓的一屁股坐下,“也不知道哪学的什么奇怪法术,把人整个冻起来,差点没冻死。”

“如果我没记错,当时如果我师傅不把那人冻起来,那人的长剑可至少是要穿透师傅的胸膛了。”司空泽明可不管对方是谁,冷冷的一句话就丢了过去。

李善培一时语塞,但是他作为长老哪受得了区区筑基期修士的顶撞,顿时气得直指着司空,“你,你!”

邵建书见状连忙出声做和事佬,“先别急着吵,丛明也是挂念他师傅。李长老就别和小辈计较了。不过,怎么会险些出事,我记得不是还有高长老在台子那?”

“稀奇就稀奇在这,你徒弟一刚刚到筑基期的,施展的冰冻法术,竟然连我都解不开?”李善培提到这个就感觉不可思议,立时来劲的起身。

他走到林染琴跟前,绕着她转了圈打量她。

“你都解不了?”这下邵建书也是当真诧异了,对着林染琴连连看了好几眼。

林染琴被盯的有几分心虚,想躲却又不好意思。

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她就学着明明,稍稍施放了个冰冻法术,结果却连元婴中期的长老级别都解不了!

她到底是个什么奇怪的存在……还能不能好好的,简单生活了。

忽的,她眼前有了一片阴影,抬头一看,是司空泽明坚实的身影挡在了她身前。

她连忙拉着他的衣袖扯开他,在这里他的身份只是她这个区区筑基期的徒弟,可不能在长老掌门面前太放肆。

要知道连平日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闫思悦,都安静的在一旁没有随意搭话。

“别怕,为师自会帮你找出缘由。”邵建书好声好气的凑近林染琴,安慰了起来。

这语气,把一旁的李善培长老急坏了,“掌门师兄,你可别只给你徒弟主持公道。”

他想直言不能有失偏颇,却又怕有碍掌门面子,只好换成只给一人主持公道。

邵建书摇头笑了笑,“师弟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相信我这徒弟不会有什么坏心思,学的法术也必然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他不等李善培继续质疑,朝着林染琴伸手,“来小琴,你对着我手上的这块石头施展下你的冰冻法术,让为师一探究竟可好。”

“这态度未免也太哄着些了。”闫思悦极其小声而气愤的碎碎念了一句,看来是被他的态度气到了,故意讲的。

林染琴抬头就看见邵建书似乎没听到闫思悦所说的一般,继续耐心的手摊开,眼神示意她把石头冻起来。

她虽然有些心虚,但是还是相信司空的判断,应该只是进阶的冰冻法术。

于是,她试探性的往那石头上放了些冰冻的灵力。

等那石头被冻起来后,只见邵建书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盯着它看了许久。

他似乎要看穿这石头一般,而那石头上一小点的冰块愣是许久没有要化的意思,一直冒着冷丝丝的白气。

“如何,莫不是连掌门师兄你也解不了?”李善培长老等的不耐烦,急切的追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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