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回忆,边描述着曾经在小说里写过的,所谓可怜的男主的儿时遭遇。

她说的后来失败了,自然不是抢夺玉佩失败,而是慕容奕的父亲企图将玉佩滴血认主失败。

但是她这么一说,不但要暴露慕容奕血脉的特殊,也会暴露司空及她血脉的特殊之处。

慕容奕听到这里,显然是回忆起了什么,他眼睑低垂,沉默了几分。

而其他人听得却云里雾里的。

“这说了这么久究竟是在说什么?奕,她说你父亲觊觎你母亲的强大?连那玉佩也是你母亲的?还有上次说的你孤苦了几百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闫思悦拉扯着慕容奕的衣袖,就要一问究竟。

邵建书看向慕容奕的眼神也有了变化,忌惮的更为明显。

这些事情,怎么听,都显示出慕容奕身世的不简单。

能让林染琴提到,就劈下天雷的地方,更是显而易见的不简单。

慕容奕没心思,或者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闫思悦。

他只能追着林染琴直截了当的问,“那你到底愿不愿意按照你自己先前说的,把东西还给我。”

林染琴听着耳边的,还剩余十六下,却有几分诧异。

刚刚不过是和慕容他们说了这么几句,竟然这么快?

或许,是因为天上劈她的那道雷?

零一听不到她的心声,自然也就没办法回复她。

她只能专心再应对这些人,“之前我在门派里,确实是有说过要将东西交给你。”

“对啊,那不就完事了,你快点拿来啊。”薛香急哄哄的就开始催促。

慕容奕却听出了她的潜台词,“你是想说,现在不想给我了?”

“有很多原因。不管怎么说,那时我是迫于无奈,将玉佩还给你是作为让我和司空离开的交换条件。”她说话的语速并不快。

慕容奕立马提出解决方案,“那如果你现在能把玉佩还给我,我也就不会再为难司空泽明。”

邵建书不肯了,“你这是把邵某给你们当打手的了?办完你们想办的事,就收手?”

事已至此,他已经顾不得再伪装。有这么多未知的强大的对手,他心里只有更强烈的拿下灵兽和玉佩,变强大的想法。

慕容奕连忙朝邵建书一拱手,“掌门,玉佩乃是我家传的东西。实话告诉您,即便是慕容想给你,你也是得不到它的。你可以和林染琴商量,让她把灵兽给你,你就放过他们。”

薛香帮腔道,“是的掌门,他没说谎,这玉佩,他想给你,你也拿不了的。”

邵建书却忽然勃然大怒,“你在忽悠谁呢?家传之物?我拿不了?那如果只有你和司空能得到那玉佩,为什么现在林染琴却成那玉佩的主人了?”

本来林染琴就是为了拖延时间,所以也不急着告诉他们,玉佩和灵兽都无法给,就听着耳边一声声的倒数。

却忽然,就听到邵建书的怒吼,砰的一声,又有了新的波澜。

很好,她精心隐瞒的她的特殊,似乎不太好隐瞒住了?

薛香更是忽然醒悟一般,诧愕的看向林,“对啊,你,你怎么能拿走那玉佩?难道这破世界,连这都要帮着你?明明是你自己设定的,只有他们两个才能滴血认主啊。”

“什么叫这破世界,连这都要帮着她?”邵建书急切的追问,他早就察觉林有些特殊,却没把她想得太夸张,或者说终归还是低估了她的特殊。

“凭什么,学法术也是你学出来的最特殊。什么好的,都是你的。本来只能他们滴血认主的东西,你也能轻而易举的替代他们,你对这世界的特殊性,实在是太不公平了。”薛香可没心思回答这虚拟人物的问话,只顾着嫉妒的红着眼瞪着林染琴。

慕容奕却敏锐的察觉薛香的深意,“对这世界的特殊性?轻而易举替代我们?”

林染琴见情况有些不妙,连忙想了个说辞,“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我和司空结为了道侣,所以我才能和他共用这玉佩。不然,你们等会试下,就会发现他也被玉佩保护着。”

虽然不想欺骗别人,但是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让自己的特殊性暴露。

而且,她也不得不继续这样拖延时间。

闫思悦迟疑的问,“你的意思是,结为道侣就可以共用玉佩?”

薛香点头认可,“这个好像是有这么个说法。”

因为小说里设定的,最后慕容奕与闫思悦就是可以共用这个极天之影的。

但是她记得那个是需要极为苛刻的缔结仪式,薛香狐疑的看向林染琴,不是还想着离开这世界,怎么会签订这么严苛的契约?

是不顾司空泽明了吗?还是不打算离开这世界?

“不对,”邵建书却忽的摇头,“我记得当时玉佩已经在林染琴的身上,但司空泽明却被我的笔划伤了。那说明玉佩的主人,确实已经变成了林染琴。”

林染琴心里直呼糟糕,她竟然忘记了这个细节。

该想个什么说辞呢?

眼瞅着慕容奕等人怀疑的眼神投过来,她连忙表情坚定起来,“我说的是真的,当时是司空故意露出破绽,不信你们看他现在,哪里像受过伤的?当时是他故意骗我,我不知道而已。”

慕容奕神色有几分狐疑,“他为何要骗你?”

“故意想让我紧张他呗!”林染琴说这话,不自觉低垂了几分眼睑,露出了一丝腼腆,说这话,以她的性子,自然就腼腆了。

却也正符合此时她应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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